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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猎物,谁先沉不住气(1 / 2)

苏晚站在窗前,望着傅斯年的车尾灯消失在夜色中,指尖无意识地划过冰凉的玻璃。

“想得美,傅斯年。”她轻声自语,唇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弧度,“这次,该轮到你尝尝滋味了。”

她转身走向衣柜,从最深处拖出一个轻便的行李箱,动作迅速地开始收拾。不是华丽的礼服和奢侈品,而是简便的休闲装、假发、护照和一沓现金。这些是她离开傅斯年这两年来,悄悄为自己准备的“逃生包”,没想到这么快就又派上用场。

手机震动,是傅斯年发来的消息:「明早十点,我和顾言之来接你。」

苏晚轻笑,没有回复。她走到书桌前,抽出一张便签,流畅地写下一行字,然后将它贴在冰箱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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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早晨,傅斯年和顾言之准时出现在澜岸公寓楼下。

“紧张吗?”顾言之揶揄地瞥了一眼身边的好友,“这可是你第一次正式邀请前妻共进午餐。”

傅斯年整理了一下袖口,眉眼间带着难得的轻松:“她昨晚没有直接拒绝我,这就是进步。”

两人乘电梯上楼,傅斯年甚至对着电梯内的镜子调整了一下领带。

顾言之按响门铃,里面却毫无动静。

“还没醒?”顾言之挑眉。

傅斯年皱眉,拿出手机拨打苏晚的电话,却只听到关机的提示音。一种不祥的预感突然攫住了他。

“物业,把澜岸公寓2802的备用钥匙送上来。”傅斯年对着大楼内线命令道,声音已带上一丝不易察觉的紧绷。

钥匙很快送来。傅斯年几乎是夺过钥匙,迅速开门。

公寓内整洁得过分,空气中弥漫着一种无人的冷清。

“苏晚?”傅斯年唤道,声音在空荡的客厅里回荡。

顾言之眼尖地注意到冰箱上的便签:“斯年,那里。”

傅斯年大步走过去,扯下便签。上面是苏晚娟秀而略带凌厉的字迹:

「傅总,顾总:感谢盛情款待。临时有事,不告而别。合作项目另请高明,不必寻我。——苏晚」

纸张在傅斯年手中被攥紧,指节因用力而泛白。

“她跑了。”顾言之难以置信地总结,随即忍不住笑出声,“傅斯年,你的前妻,又跑了。”

傅斯年的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他猛地转身,眼神锐利地扫过整个公寓,最后大步走进卧室。衣柜里少了几件日常衣物,梳妆台上昂贵的首饰一件没少,唯独她随身的证件和那个她总藏在衣柜深处的轻便行李箱不见了。

“她早有准备。”傅斯年声音冰冷,“从她决定跟我们来这里的那一刻,就准备好了再次离开。”

“需要我帮忙找吗?”顾言之问,收起了玩笑的神色。

“找!当然要找!”傅斯年几乎是咬着牙说,他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林峰,启动所有资源,查苏晚的下落。她可能用的身份信息,交通工具,所有监控!立刻!”

他挂了电话,胸膛因怒气而微微起伏。那种再次失控的感觉,像一只无形的手扼住了他的喉咙。两年前她就是这样,悄无声息地消失,留下他像个疯子一样寻找。如今,历史重演。

“她为什么会走?”顾言之沉吟,“我们昨晚的表现天衣无缝。”

傅斯年没有回答,他的目光落在空荡的床头柜上,那里曾经放着一张他们的结婚照。他忽然想起昨晚苏晚那个复杂的眼神,不是感动,不是动摇,而是一种…了然的审视和决绝。

“她不信我们。”傅斯年缓缓道,眼神深邃,“或者,她不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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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苏晚正坐在一辆开往临市的长途汽车上,带着栗色的假发,穿着普通的牛仔裤和连帽衫,鼻梁上架着一副黑框眼镜,与平日那个光彩照人的苏晚判若两人。

她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景色,嘴角带着一丝嘲讽。

傅斯年和顾言之的戏,演得确实不错。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一个强势追妻,一个温柔守护;最后再来个“强强联合,只为护你周全”的戏码。若是两年前那个深爱着傅斯年的她,恐怕早已沦陷。

但现在的她,早已不是那个被爱情蒙蔽双眼的苏晚了。

傅斯年怎么会知道她爱吃那家藏在巷子深处的生煎?她从未告诉过他。

顾言之又为何恰好在她最狼狈的时候出现,并且对她和傅斯年的过去了如指掌?

还有那个突如其来的合作项目,傅斯年凭什么认为一个离开商业战场两年、且曾被他否定能力的“前妻”能够胜任?

太多的巧合,就是精心的设计。

他们以为编织了一张温情的网,就能让她再次落入陷阱。可惜,她早已不是笼中鸟。

手机卡被她折断丢进了不同的垃圾桶。她用的是事先准备好的不记名电话和现金。目的地是一个连她自己都是在车站临时决定的小镇。

傅斯年,你想玩追妻火葬场的戏码?

好,我给你机会。

只是这火能烧多大,能烧多久,由我来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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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后,傅氏集团总裁办公室。

低气压笼罩着整个楼层,林峰站在办公桌前,额角渗出细密的汗珠。

“傅总,我们查遍了所有交通枢纽的监控和记录,没有发现苏小姐使用本人身份证的踪迹。现金交易无法追踪,她最后出现在澜岸公寓附近的监控里,然后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

傅斯年站在落地窗前,背影僵硬。他已经动用了几乎所有明面上的力量,却连苏晚的一点影子都抓不到。这只能说明,苏晚的反追踪能力极强,而且准备充分。

“李维新那边有什么动静?”傅斯年问,声音沙哑。

“残余势力清理得差不多了,没发现他们与苏小姐有接触。”

这就排除了苏晚被绑架或遭遇不测的可能。她是自己躲起来的。

顾言之推门进来,手里拿着一份文件,看到办公室内的情形,了然挑眉:“还没找到?”

傅斯年转身,眼底布满红丝:“她就像凭空消失了。”

“也许是你方法不对。”顾言之将文件放在桌上,“这是我们合作项目的初步方案,原本该由苏晚负责的部分,现在得找别人了。”

傅斯年看都没看那份文件:“项目暂停,直到找到她为止。”

顾言之摇头:“斯年,公私分明。你这样只会让她更觉得你不可理喻。”

“那你要我怎么做?!”傅斯年猛地提高音量,压抑数日的怒火和焦躁终于爆发,“眼睁睁看着她再次消失?然后像过去那两年一样,不知道她在哪里,过得好不好,是不是又遇到了什么人?!”

办公室内一片死寂。林峰大气不敢出。

顾言之静静地看着好友,缓缓道:“斯年,你发现了吗?这次和两年前不同。两年前她离开,你愤怒多于一切,觉得她背叛了你的信任,挑战了你的权威。但这次…你在害怕。”

傅斯年像是被击中了要害,身体微不可察地晃了一下。

是,他在害怕。

害怕她真的就此彻底走出他的生命。

害怕这两年的分离只是预演,而这次是永别。

害怕那个在雨夜里眼神决绝的女人,再也不给他任何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