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是升职了,你会更麻烦。”
位高权重意味着更多的目光和束缚。
“你这话说的,”云上槿撇撇嘴,故作委屈,“好像我是个麻烦精似的。”
江淮清沉默不语,但那眼神分明写着“难道不是吗?”
云上槿也不在意,自顾自地规划起来,语气甜得发腻:
“那本姑娘肯定是希望我家先生高官厚禄、多多赚钱养我的呀,对吧?毕竟我现在可是‘您的人’了。”
她刻意加重了最后几个字。
“什么职位?多久?”
江淮清顺着她的话问,想看她到底想做什么。
云上槿抬手比划着,一副天真烂漫的样子:
“大官!越大越好!钱嘛,越多越好,主要是官大才有面子,对吧?毕竟我只是个小小的药剂师,不太懂你们军部那些岗位呢。”
她将意图包装在虚荣的表象之下。
江淮清目光深邃地看着她,知道她绝不仅仅是为了虚荣。
她是在为他铺路,或者说,在为某个更大的计划铺路。
“怎么样,这个要求不过分吧?”
云上槿眨了眨眼,“你现在可不是一个人了哦,你得养老婆。而且……”
她拖长了语调,意味深长地补充道,“军部会同意的。”
江淮清眼神一凛:
“你军部高层也有人?”
她的触手到底伸得有多长?
云上槿却只是重复着那句话,笑容神秘:
“军部会同意的哦。”不肯再多透露半分。
江淮清沉默了片刻,权衡着利弊与她话语中的深意。
最终,他沉声开口:“知道了。”
算是应下了这个看似无理的要求。
云上槿脸上立刻绽开一个满意的、灿烂的笑容:
“我就知道,先生最——”
“我似乎说过,”江淮清冷冷地打断她,语气恢复了惯有的冰冷和疏离,仿佛刚才那一瞬间的波动从未发生。
“不要叫我先生。”
此刻,解药的药效似乎已经完全发挥作用,驱散了之前的情绪紊乱。
云上槿闻言,故意拉长了语调,声音里带着黏腻的阴阳怪气:
“哦~?那您喜欢被叫什么呀,上将大人?”
江淮清面无表情地看着她,语气冷淡:“随便你。”
云上槿眼睛一亮,像是找到了什么有趣的玩具,立刻甜甜地喊道:
“乖——狗——狗——”
几乎在她尾音落下的瞬间,江淮清眼神一厉,手腕猛地一抖,鞭子如同毒蛇般窜出,带着破空声精准地抽在她之前受伤的腿侧!
“呃!”
云上槿疼得闷哼一声,身体剧烈地颤抖了一下,额头上瞬间渗出冷汗。
江淮清冷冷地收回鞭子,声音没有一丝波澜:
“这是警告。”
云上槿咬着下唇,疼得脸色发白,却还是从牙缝里挤出一声嗤笑:
“只是警告?呵……江上将的警告,可真够‘温柔’的。”
“我以为这样会让你长点记性。”
江淮清看着她强忍痛楚的样子,握着鞭子的手紧了紧。
云上槿伸手,指尖颤抖地轻轻碰了碰被抽中的地方,立刻倒吸一口冷气,眉头紧紧皱起。
江淮清看着她这副模样,沉默了片刻,语气似乎缓和了一丝,带着不易察觉的迟疑:
“我……下手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