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里,凌瑶突然被一阵剧烈的腹痛惊醒,额头上瞬间冒出冷汗,她攥着床单,轻声喊:“玄烈……沧溟……”
话音刚落,院子里就炸开了锅——玄烈原本守在屋檐下打盹,一听喊声直接从石凳上弹起来,鞋都没穿就冲进屋,粗嗓门慌得变了调:“凌瑶!咋了?是不是要生了?俺这就去喊知知!”
“别慌!”沧溟紧随其后,手里还端着温好的鲛珠水,他按住想往外冲的玄烈,“先扶凌瑶躺下,知知早就守在偏房了!”
凤栖梧立刻催动凤凰火,把屋子烘得暖融融的,又用灵草绒把窗缝堵严:“别让冷风进来,保持体力!”
墨渊不知何时已在床边布下暗影屏障,隔绝了外面的嘈杂,只留下必要的几人:“让知知进来。”
知知背着草药篮跑进来,神色沉稳:“凤主姐姐,别紧张,跟着我深呼吸!”她快速铺好早已准备好的软榻,让凌瑶躺下,又对七位爹地说,“你们在外面等着,保持安静,别打扰凤主发力!”
七位爹地哪能坐得住?玄烈扒着门框,探头探脑,急得直搓手;沧溟守在门口,手里的鲛珠水换了三碗,全凉了;凤栖梧盯着房门,凤凰火忽明忽暗,显露出他的紧张;墨渊靠在墙角,暗影不自觉地缠绕着指尖;苍渊让护胎草爬满门框,指尖还在轻轻颤抖;辰砚捧着星盘,反复测算吉时,嘴里念念有词;玄林则按住想冲进屋的小狐狸,耳朵却竖得笔直。
院子里早已聚满了族人,托尔扛着刚打造的玄铁婴儿床,站在最前面,时不时问一句:“咋样了?生了没?”东方洛抱着软乎乎的竹编摇篮,来回踱步;阿汐提着鲛珠水桶,手心全是汗;七宝们挤在一堆,大气都不敢喘,炎宝的凤凰火都快憋灭了。
不知过了多久,屋里突然传来一声响亮的婴儿啼哭,清脆又有力!
“生了!生了!”玄烈猛地推开房门,就想往里冲,被知知拦住:“等等!还有一个!”
众人都愣了——还有一个?
没过片刻,第二声啼哭紧接着响起,比第一个更软糯些,像是小猫叫,却同样响亮。
知知抱着两个襁褓走出来,脸上满是笑意:“恭喜凤主!恭喜七位首领!是龙凤胎!哥哥先出生,妹妹跟着就来了,都健健康康的!”
“龙凤胎?!”玄烈眼睛都直了,伸手想抱,又怕笨手笨脚摔着,手在半空悬了半天。
凤栖梧走上前,小心翼翼地接过男婴,襁褓里的小家伙皱着眉头,小脸通红,额头上竟带着一点淡淡的虎纹,哭起来嗓门震天,像极了玄烈。“像你。”他对玄烈说,语气里满是欣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