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啦啪啦的声音还在继续响着,
此时已经到了吃午饭的时间了。
大家一边吃着许阳新蒸的包子,就着些小菜也一边讨论着这次的奇怪现象。
“之前闹水灾的时候咱家监控就报废了,也算是提前退休了,要不然摊上这次的冰雹,也得够呛。”
许阳心态倒不错,现在还能有心思打趣。
“就算没坏也难用,网都没了,连收音机都多长时间没有一点动静了,即使连上电也跟摆设没多大区别。”
噼里啪啦的冰雹砸到山洞周围的墓碑上,也会发出叮叮当当的声音。
甚至墓碑旁边有些经过上次沙尘暴已经干枯,摇摇欲坠的树,在“最后一个”大冰雹的洗礼下,也终于倒了。
“下吧,反正咱们住的安全,再怎么下也砸不到咱们,最多吵一点。”
许父的心态很是平和,
“等大冰雹下完了可以出去转悠转悠,万一捡到砸死的兔子野鸡什么的,那就是白给的肉。”
午饭后,外头的声音依旧没有停。
张月索性去储藏室掏出了麻将。
“反正外头也是一样的吵,咱们也别闲着了,打麻将吧,以毒攻毒。”
前厅的桌子被清理出来,
电视上还在继续放着电视剧作为背景音。
许阳一家则是开始打起了麻将。
许振振不会打,就在旁边伺候伺候茶水。
参赛者一共有六个人:
许阳,张月,张母老两口和许母老两口。
牌桌上一直是四人,剩下的两个位置轮流坐。
外头乱糟糟的,张月她们的织毛衣计划也暂时搁置一天,大家开始热热闹闹的打麻将。
“嘿,可算把它请出来了!”
许父眼睛一亮,脸上露出跃跃欲试的神情。
起初码牌时大家的手法还略显生疏。
不过几圈下来,大家的肌肉记忆和深植于血脉中的麻将基因便被迅速唤醒。
“叉!”
“吃!”
大伙儿也不赢钱的,就是粘白条。
许振振在一旁看得眼花缭乱,忍不住插嘴:
“爸,你刚才怎么不打那张八筒啊?打了姥姥不就胡不了了吗?”
许阳揉了揉儿子的脑袋:
“观棋不语真君子,看牌也一样,慢慢你就懂了。”
张父无奈的笑了笑。
“大伙儿都看见了吧,许振振这个臭小子,关键时刻就出卖队友,咱俩可是一个勘察小队的,一会儿我就把听诊器找出来,看看你这小子长了几个坏心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