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东兴到爱店换成了陆路交通,钢架被切割成段,由货车运输,工兵连全员跟车。
其他人员乘坐中巴车在前面探路。
因为路况时好时坏,所以耽误的时间比较长。
花了八个多小时,才到达定位地点的县城。
提交了介绍信,办好相关手续,一行人入住县城招待所,准备第二天一早出发,去边境地点安装监控设施。
大家舟车劳顿,都挺累的,本想睡个好觉,谁知道一进招待所,小白就弓起了身体,一脸戒备。
冷云浣:怎么回事?
小白:毒品。
冷云浣:……
行吧,今晚不用睡了!
冷云浣以商量接下来的计划为理由,把碎星和蒋琳琅都叫到了自己房间。
因为在庙湾岛安装过监控,所以出来时,工兵连战士少带了一个,这样会计小张就不会自己一个房间了。
毕竟也不知道路上会遇到什么事儿,小张一介书生,实在是应付不来。
四人回到房间后,冷云浣说了自己的发现。
“我刚才陪小张一起办理入住的时候就觉得奇怪,这么偏僻的小县城,就这一个招待所的情况下,怎么会住满了呢?”
裴溯溟当时带着小张办理入住,发现他们这30个人根本住不下,必须有四个战士跟其他战友拼床睡才行。
这让裴溯溟很诧异,询问了招待所的工作人员,也表示挺奇怪的。
不过人家奇怪的是裴溯溟这些人,团队有点大。
至于其他十几个人,工作人员说常来常往的,基本上每个月都会住上一次,他们自己说是皮草商人。
皮草商人?
且不说南方丛林里猛兽不多,他们哪里来的皮草?
羊皮吗?
就说国内的形势,有几个人能买得起皮草?或者更直接点,买得起的敢不敢买,都是回事儿。
用皮草商人的身份来掩护毒品,这里的公安人员居然没有发现?
一连串的问号在冷云浣脑海里飘来飘去的,
“我们先不急着去安装监控,先探探这伙毒贩带了多少毒品,准备把毒品销往哪里,他们的上线和下线都是谁?”
三人连连点头。
鸦片战争的硝烟还没完全散去,那些关于东亚病夫的传言,还在耳畔隆隆作响,毒品的事不能忍。
祸国殃民。
当天夜里,碎星老爷子跟蒋琳琅配合,一个开锁,一个阅货,把13人的“皮草商人”房间都转了一圈。
得出来一组惊人的数字:5公斤海洛因。
得出这个数字后,四个人都沉默了。
眼看这不是简单的走私,一旦这些毒品流落到国内,引起的连锁反应不堪设想。
但又不能把这批人全部抓起来,那样只会打草惊蛇,必须挖出他们的全部网络,一网打尽才是万全之策。
但现在的情况是,她们这么多人同时出现,怕是已经让对方怀疑了。
蒋琳琅说对方还有枪,而且是带消音器的,果然都是亡命之徒。
冷云浣琢磨了一下,决定,明天按照原计划启程,继续去安装监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