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啃苞米面饼子,就白开水的三个人心都提到嗓子眼了。
但愣是谁也没憋出半个字来。
最后还是中年妇女站起来,
“要不我去洗饭盒吧,我们没有拉拉的也没钱给你饭钱,就出点力气。”
冷云浣点点头,把桌上的四个饭盒和两个网兜都递给了中年妇女。
“婶子麻烦你洗好,直接送回给餐车那个大姐,我也懒得跑了。”
中年妇女话都说出去了,自然应承的很好。
随后冷云浣又端起暖水瓶,打开试了试温度,转向中年男子,
“叔,麻烦你再去打一壶水,这壶水都凉透了。”
中年男子应声接过暖壶,就去打水了,走的时候给侏儒使了个眼色。
冷云浣就当没瞧见。
扭头跟三小只聊天。
“你们谁是哥哥,谁是弟弟呀?”
小明眼珠子转了转,
“我是哥哥,我四岁零2个月。”
然后指了指桐桐和小红,
“他们都比我小,桐桐3岁零11个月,小红3岁零9个月。”
就这年龄差就不可能是亲兄妹,分开生的话一个妈妈生不出来。
说是三胞胎,没有差几个月的三胞胎。
但冷云浣依旧面不改色,继续套话。
“那你们姓什么呀!”
“姓田。”
这次侏儒先开口了,声音里满满的威胁。
桐桐抬手抓了抓后脑勺,
“田小庆,你说的不对,你姓田,你爸姓李,你妈姓董,我姓杜,小明姓莫,小红姓姜。”
很好!
很精彩!!
一家六口姓六个不同的姓。
“别胡说!”
侏儒这会儿都有点绷不住了,都说童言无忌,可也没这个程度吧?!
这时候,打水的大叔先回来了,把水壶递给了冷云浣。
冷云浣接过来,打开盖子,从容淡定的往自己水壶里倒水。
实际上倒在了房车空间的工作台上。
通过快速检验分析,这次的水里没有安眠药的成分,就是普通的水。
看来他们今晚确实要下车,怕孩子太多两个人搞不定,不敢再下药让他们睡过去了。
“李叔,刚才听小庆说你们今晚就下车,是要去荆城吗?”
刚才打饭回来冷云浣看了一眼,贴在两节车厢中间的列车时刻表。
这列火车夜里只停两个站,一个是荆城,另一个是蒲县。
所以就挑一个随便问问。
没想到中年男子一脸错愕的看向侏儒田小庆,看来是被冷云浣猜中了。
“我没有,我不是,我没说呀!”
田小庆要气冒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