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不打扰各位办案了。景光,注意安全。
等等,哥!
景光急忙道,
你什么时候来东京?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瞬:
等你这个案子结束吧。
高明最终说道,声音里带着兄长特有的,含蓄的关切,
保持联系。
通话结束,办公室里一时寂静。
你哥哥……
降谷零斟酌着用词,
真是个不得了的人物。
景光苦笑:
他一直这样。从小到大,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天才一样的人物呢。
阵平轻轻拍了拍他的肩:
多亏了他,我们才找到突破口。
他的眼神锐利起来,
现在,该去会会那个外守一
警视厅地下车库的灯光在雨夜中泛着冷白。
五人疾步走向警车,脚步声在空旷的车库中回荡。雨水顺着衣领滑入后背,却浇不灭众人心中的焦灼。
外守一的洗衣店距离这里十五分钟车程。
降谷零拉开车门,雨水顺着他的金发滴落,
已经通知当地巡警在附近待命,但没有惊动目标。
伊达航发动引擎,轮胎在湿滑的地面发出刺耳的摩擦声。
景光坐在副驾驶,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配枪。
车窗上的雨痕扭曲了外面的霓虹灯光,像极了那个雨夜的记忆碎片——
——有里!有里!
男人的咆哮声仿佛穿透时光,在耳边炸响。
景光突然僵住,一个可怕的念头如闪电般劈进脑海。
等等……
他的声音干涩得不像自己,
有里……她的全名是什么?
车内突然安静。
阵平从后座倾身:
你说什么?
景光的指尖深深掐入掌心:
我的玩伴……我记得她姓……
记忆的迷雾被猛然撕开,
外守!外守有里!
什么?!
研二差点从座位上弹起来,
那个洗衣店老板——
是同族?还是父亲?
降谷零迅速调取档案,
外守一50岁,十五年前35岁,完全可能是小女孩的父亲!
警车一个急转弯,溅起路边的积水。
伊达航死死握着方向盘:
所以当年他喊着女儿的名字杀人,是因为——
复仇。
阵平的声音冷得像冰,
如果外守有里是被害者,那么外守一肯定是认为你的家人导致了有里的死亡。
这个颠覆性的推测让车内空气凝固。
雨刷器在挡风玻璃上划出急促的节奏,如同倒计时般令人窒息。
不对。
景光突然摇头,太阳穴突突跳动,
“有里和我的关系很好,我的父亲是一名老师,根本不会去杀害有里啊,而且有里是生病去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