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景一:北京的应急会议
地点:国家发展和改革委员会地下指挥中心
人物:国家发改委、粮食和物资储备局、能源局、工业和信息化部负责人
气氛凝重得能拧出水来。巨大的电子屏上显示着令人焦虑的数据:
石油及衍生品:商业库存骤降,部分沿海炼厂因袭击或原料短缺减产。战略石油储备基地(如舟山、黄岛、大连等地下巨型油库)开始按计划向市场投放,但每日消耗量巨大,尤其是航空燃油、柴油的军需优先级别最高。
粮食:夏粮收购受战争影响,国际粮价飞涨且通道受阻。庞大的中央储备粮(如河南、东北等地深处的巨型粮仓)开始轮换出库,确保军粮和核心城市供应,但必须精打细算。
稀有金属:钨、稀土、锗等关键矿产,是生产高端武器装备(如穿甲弹、雷达芯片、夜视仪)的命脉。战前虽有储备,但军工生产线全开,消耗速度惊人。进口渠道几乎断绝。
关键零部件:高端芯片、航空发动机特种合金等库存告急。
“我们必须实施最严格的配给制度,”发改委负责人声音沙哑,“民用燃油实行配额,鼓励公共交通和非必要车辆停驶。粮食价格严格管控,打击囤积居奇。所有稀有金属优先保障军工。”
场景二:华盛顿的焦虑与抉择
地点:白宫战情室
人物:美国总统、内阁主要成员、参谋长联席会议主席
美方面临的困境类似,但因其全球干预性质,问题更复杂:
石油:虽然美国是产油国,但分布不均,且炼化能力和东部消耗市场依赖航运。中国潜艇在太平洋的破交战使其西海岸燃油供应紧张,战略石油储备(如德克萨斯和路易斯安那地下盐穴)启动,但跨大陆调运成本高昂且易受干扰。
粮食:美国是出口国,国内供应充足,但战争动员和盟友需求(如日本、韩国)激增,导致国内粮价上涨压力巨大。
稀有金属:美国严重依赖进口(特别是对中国稀土有依赖),战前储备在快速消耗。试图重启本土矿山和加工厂,但远水难解近渴。
制造业回流困境:急于将高端制造业(如芯片、精密武器)产能迁回本土或友好国家,但工厂建设、工人培训非一朝一夕之功。
“我们的盟友都在看着我们,”国防部长脸色难看,“日本、韩国他们的储备比我们更薄弱。如果我们的补给跟不上,整个联盟体系有崩溃的风险。”内部就是否进一步削减民用供给以保障军需爆发了激烈争论。
场景三:东京的绝望与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