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苡初:“....”
她真的是要败给这木头了。
都什么时候了,还在说“暖和”?她现在浑身像裹着炭火,巴不得泡在冰水里,哪里需要什么暖和!
积压的烦躁终于忍不住爆发,阮苡初猛地扭了扭身子,用爪子轻轻拍开沈乐舒的手,
“你别摸了!烦死了!”
每一次指尖的触碰都像在点火,让她本就滚烫的身体更添几分灼意,这份“温柔”对此刻的她来说,根本就是折磨。
沈乐舒的手僵在半空,指尖还残留着阮苡初绒毛的温热触感。
看着手中的小家伙蔫了吧唧的,心头的无措又重了几分,
转身将阮苡初放回柔软的锦被上,“你很难受吗?”
“你说呢!”阮苡初语气里满是压抑不住的烦躁,
她翻了个身,圆溜溜的眼睛湿漉漉地盯着沈乐舒,某初的绒毛还有些湿哒哒的,
体内的灼意像团火,烧得她连思考都变得迟钝,哪还有力气跟沈乐舒绕弯子。
沈乐舒看着眼前软乎乎的雪貂形态,她实在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只能耐着性子,将声音放软
“那我要怎么做?”
这话像是终于点燃了阮苡初积压的情绪,怎么做!怎么做!都发情了还能怎么做!
猛地抬起小脑袋,语气直白得不留余地
“要么上我,要么把我放凉水里!”
话音刚落,她就别过脸,爪子轻轻蹬了蹬锦被,不敢再看沈乐舒的眼睛。
这话说的真的好羞耻!
第一个要求对沈乐舒来说有些接受不了,那人虽然假端庄,但此刻让她对一只软乎乎的雪貂做那种事,简直是在强人所难。
可体内的情潮与灼意实在太折磨人,她只能抛出这两个极端的选择,哪怕只是二选一也好啊!
沈乐舒的脸颊瞬间涨得通红,从耳根一路烧到下颌,
怔怔地看着锦被上别过脸的小家伙,脑海里反复回响着那句直白的话,
上她?她怎么可能对一只雪貂做出那种事?
可放凉水里...沈乐舒低头看了看阮苡初发烫的身体,又想起妖畏寒的习性,心底的担忧瞬间压过了窘迫,
凉水要是伤了她怎么办?
沈乐舒有些慌乱的伸手轻轻将阮苡初翻过来,让她肚皮朝上,指尖避开敏感部位,只敢指腹轻轻摩挲着她的肉垫子,
“凉水不行,会冻着你。至于...至于另一个,你现在是这个样子,我....”
后面的话怎么也说不出口。
掌心感受到小家伙身体猛地一僵,阮苡初随即抽回自己的爪子,往锦被深处缩了缩
“你出去吧!我自己待着就好了。”
阮苡初语气里没了之前的烦躁与委屈,只剩一片冷淡淡的疏离,
将小脑袋埋进锦被褶皱里,她就不信了,这不行那不行的,她自己扛行不行!
不就是一场发情期吗?
以前她妖力不稳的时候以兽形熬过的发情期,哪次不是自扛过来的?
现在不过是多了层未破的封印,又有什么大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