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洞里阴风阵阵，洞壁上结着厚厚的冰碴。白天在外面赶路时还能晒到点太阳，到了夜里，气温骤降到零下十几度，呼出的白气瞬间成霜。
江辰裹紧了身上的破外套，依旧冻得瑟瑟发抖，牙齿忍不住打颤。胸口的伤在寒气侵袭下，又开始隐隐作痛，让他忍不住蜷缩起身子。
“啧，至于冻成这样？”
凤凰魔女瞥了他一眼，随手打了个响指。一团红黑色的火焰凭空出现在山洞中央，跳动的火苗散发着温暖的光和热，瞬间驱散了寒意。
江辰凑过去烤了烤手，感觉冻僵的手指终于有了知觉。
“说吧，该怎么感谢我的救命之恩？”凤凰魔女靠着洞壁坐下，看着江辰，眼神里带着几分漫不经心，“没有我，你在昆仑山里已经死了好几次了吧？”
她拨弄着头发，语气带着理所当然：“我这个人，最不喜欢欠别人人情，也不喜欢别人欠我人情。你欠我的，总得还。”
江辰搓了搓手，抬头看她：“那你想要什么？造化青莲？”
“这东西的确是好宝贝。”凤凰魔女盯着他怀里的玉盒，点了点头，“说不心动是假的。不过……”她话锋一转，“没了这玩意，你怎么救你的小情人？我可不想做那棒打鸳鸯的恶人。”
江辰皱起眉：“那你想怎么样？”
凤凰魔女站起身，走到他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火焰的光映在她脸上，一半明亮一半阴影，显得格外妖异。
“我有个两全其美的办法。”她弯下腰，凑近江辰，语气带着一丝诱惑，“我想和你谈恋爱。”
“你说什么？！”江辰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猛地往后退了半步，一脸难以置信，“这怎么可能？我们一直都是敌对状态！”
他和凤凰魔女打了多少年了？从第一次在欧洲古堡交手，到后来几次江湖纷争，哪次不是打得你死我活？现在她居然说要谈恋爱？这转变也太离谱了！
“我当然知道我们是敌人。”凤凰魔女直起身，笑了笑，笑容里带着几分自嘲，“可我活这么大，还没人愿意跟我谈恋爱呢。”
江辰愣住了。
这话说出来，他还真有点不信。凤凰魔女虽然性子冷了点，手段狠了点，但论容貌身材，绝对是顶尖的西方美女，金发碧眼，五官精致得像洋娃娃，怎么会没人追？
“你实力这么强，长得也不赖，典型的西方大美女……”
“就是因为太强了。”凤凰魔女打断他，语气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落寞，“很多男人看到我的实力，都躲得远远的，要么是怕打不过我，要么是觉得驾驭不了我。时间久了，也就没人敢靠近了。”
她看着江辰，眼神认真了几分：“但你不一样。你跟我实力相当，几次交手都没输给我，甚至有时候还能压我一头。而且……你长得很合我的审美观。”
江辰被她看得有点不自在，摸了摸鼻子：“就算这样，谈恋爱也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