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辰点了点头，算是回应，脚步不停地往外走。
等他的身影消失在路的拐角，赵盘才悄悄碰了碰白小艾的胳膊，压低声音道：“小艾，那真的是江副局长？他不是平时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恨不得在屋里待成化石吗？今天这是怎么了？”
他挠了挠头，一脸困惑：“难道有什么重要的事？可就算开会，也轮不到他亲自去吧？平时这种事不都是龙局长亲自去的？”
白小艾是个心思细腻的姑娘，她望着江辰离开的方向，若有所思道：“你没注意到吗？刚才他笑了。”
“笑了？”赵盘愣了一下，随即瞪大了眼睛，“不可能吧？江副局长会笑？我跟他快两年了，除了上次把龙局长打退三步那次，就没见他脸上有过别的表情！”
在他印象里，江辰永远是一副冰山脸，眼神冷得像淬了冰，别说笑了，连眉头都很少舒展。
“真的笑了，虽然很淡，就嘴角微微扬了一下，但我绝对没看错。”白小艾肯定地点头，语气里带着几分笃定，“而且你发现没？他今天的气色特别好，走路都比平时轻快。”
赵盘摸着下巴，冥思苦想：“那……这是为啥啊？难道是局里有什么大好事？”
“我倒觉得……”白小艾顿了顿，脸上露出一丝促狭的笑意，“他可能是谈恋爱了。”
“谈恋爱？”赵盘像是听到了什么天方夜谭，眼睛瞪得更大了，“就江副局长那性子？哪个姑娘能受得了他？再说了，谁敢跟他谈恋爱啊？”
在他看来，江辰就像是不食人间烟火的谪仙，哦不，是冷面战神，跟“谈恋爱”这三个字简直八竿子打不着。
“这你就不懂了吧？”白小艾哼了一声，“越是冷冰冰的人，动起心来才越吓人呢。你想啊，他平时除了练功就是待着，今天突然这么早出门，还带着笑，不是谈恋爱了是什么？”
她掰着手指头分析：“最近常来的那个刘小姐，不就是个大明星吗？长得漂亮，性子也好，上次来送汤，看江副局长的眼神都不一样。说不定……”
赵盘听得一愣一愣的，仔细想想，好像还真有那么点道理。上次刘亦菲来的时候，江辰虽然还是那副冷淡样子，却没像赶青凤那样赶她走，甚至还跟她多说了几句话。
“这么一说，好像还真是……”赵盘摸着后脑勺，嘿嘿笑了起来，“没想到江副局长还有这一面。那刘小姐确实不错，跟江副局长站在一起，还挺般配的。”
“可不是嘛。”白小艾也笑了，“要是真成了，那可真是大好事。说不定以后江副局长能多笑笑，别总跟谁欠了他八百万似的。”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地嘀咕着，看向江辰离开的方向，眼神里多了几分八卦和期待。
而此时的江辰，正漫步在清晨的街道上。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落在他身上，暖洋洋的。他手里提着那个刘亦菲给的保温桶，里面的点心还带着余温。
其实也没什么特别的事，就是突然想出去走走，顺便……去刘亦菲说的那个影视基地看看。
他嘴角不自觉地又微微上扬，心里想着，或许偶尔打破一下自己的习惯，也挺不错的。
街道上渐渐热闹起来，早餐摊的香气弥漫开来，充满了人间烟火气。江辰看着这鲜活的景象，眼神柔和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