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下去,等真到了弱冠。旁的男子正是雄风阵阵时刻,他不会……就痿了吧……
陆遥越想越揪心,越想越害怕,鬓角都沁出冷汗来。
江初月见他在桌边神情沮丧,又不动弹,知是那肾虚香起了作用,放下心来。
真好,今夜能睡个安稳觉了。
她不知道的是,在同屋子的另一个角落,一个男人的心悄悄碎了。
“侯爷?侯爷?你愣着干嘛呢?”
此刻江初月关切的问询,在陆遥听来,却是换了种意味。
“侯爷快来呀~快些来榻上~好和我再赴极乐~~”他想,她的言外之意,应是这个。
这样想着,陆遥手指微颤,将敞开的中衣紧了紧,故作镇定道:“没什么,本侯方才只是想起白日的公务,在那思索片刻罢了。”
江初月看出他强装镇定下的慌张,忍不住逗他:“侯爷,那今夜咱俩……”
她话还没说完,便被陆遥一口打断:“咳,呃……本侯想起明日一早还有公务要办,今夜得早点休息。对,早点休息。”
这才新婚几天,他发现自己有“隐疾”,可不能让江氏知道了。
到时她面上不说,背地里嘲笑他不算个男人。
一想到这些,陆遥就觉得后背发凉,不行,他一定要瞒住此事。
或许……倘若……过了今夜,它又好了呢?也未可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