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初月只觉脖颈处温温热热的,被陆遥吮得酸痛红肿处也有了缓解。
“素儿,还是你妥帖。”
“夫人,伺候您是奴婢的本分。”
江初月撇嘴:“以往在江府时,你都小姐小姐的唤我,如今这样喊我,倒是生疏了些。”
素儿笑道:“夫人,您已嫁入侯府,奴婢若还依着旧时叫法唤您,可不就是没规矩了。您是不在意,让陆府的其他人听着了,该说我们江府出来的婢子没规矩了。”
“那好吧。”江初月点头,“待会倒了这脏水,进来去妆匣那边挑个喜欢的钗子拿了。”
“多谢夫人。”素儿开心退下。
……
接下来的几日,陆遥白天都不见踪影,一到晚膳,就准时来到江初月屋中。
这日,两人照常用着晚膳。
江初月硬着头皮吃着,实则桌底下的腿瑟瑟发抖着,之前的肿痛还未来得及消退,就又要来新的一轮了。
就算她是个壮汉,也吃不消啊!
但是没办法,现在陆遥对她正在兴头上,贸然拒绝泼他冷水,若是他一气之下再也不来,岂不是功亏一篑了。
想到这,她的脸耷拉得更厉害了。
陆遥看到后,关切道:“是饭菜不合胃口吗?要不我让小厨房做些新的过来?”
江初月解释道:“不用了侯爷,我下午贪嘴多吃了些松子,故而晚膳吃不下太多。”
她胡诌了个理由,实则心里苦的很,看着一桌的美味,越来越觉得自己才是桌上的头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