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可超能耐:没有就对了,你找不到心的,因为海燕的心吧,被狗吃了。
天煞孤星施扶云:别扯犊子了,别扯犊子了!
天煞孤星施扶云:说点实际的,你能让这长了飞毛腿、正在激情狂奔的房子停下不?!
能可超能耐:停下?现在?你确定?
确定吗?
施扶云挣扎着扭过头,透过颤抖的窗棂望向外面。
这一看,差点把他直接送走。
只见自家宅子不偏不倚,正好悬停在城中最繁华的十字路口正上方,离地不过三丈!
这高度,跳下去不死也残。
关键是,
下方,原本车水马龙、人声鼎沸的街道,此刻陷入了一种死一般的寂静。
刚骑着自家小毛驴悠哉悠哉进城的老儒生,抬头一看,当场两眼一翻白。
“嗝”的一声,只见人直挺挺地从驴背上栽了下去,不省人事。
那毛驴却是个心大的,浑然不觉背上少了个人,低着头,自顾自的啃食着地上不知从哪滚来的半截胡萝卜。
啃了几口,它似乎觉得旁边躺着的老头有点碍事,还好奇地抬起驴蹄,不轻不重地给了他脑袋一下。
老头被驴踹了一脚,迷迷糊糊醒转。
他刚撑起身子,一个沉甸甸的钱袋就“啪”地一声,精准地砸在了他的脑门上,把他又砸懵了一瞬。
再一次迷迷糊糊睁眼,他顺着钱袋掉落的方向看去,原来是几个刚从赌坊出来的彪形大汉。
他们原本还在为输赢吵得面红耳赤、唾沫横飞,此刻却齐刷刷保持着仰头望天的姿势,嘴巴张得能塞进鸡蛋,手里的钱袋掉了一地都无人察觉。
老儒生捂着起包的额头,盯着滚到脚边的钱袋,又抬头看了看悬在头顶的庞然大物。
他的眼神经历了短暂的迷茫、震惊、挣扎后,最终归于一种“天予不取,反受其咎”的顿悟。
他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默默的将钱袋塞进宽大的袖中,然后扶着仿佛要断掉的老腰,扯过还在啃胡萝卜的驴子,一瘸一拐却速度奇快地溜进了旁边的小巷,深藏功与名。
旁边,卖冰糖葫芦的大爷全程目睹了这戏剧性的一幕,手里的草靶子歪斜了都忘了扶。
他呆呆地看着天上,又看看老儒生消失的小巷口,突然猛地一拍大腿,痛心疾首,“哎呀!手慢了啊!”
巡街的衙役也仰着头,手中的点穴尺高高举着,却连宅子的底都碰不到,只能徒劳地对着空气比划。
几个平日里颐指气使的衙役,此时也有些没有底气,嘴里结结巴巴地喊着例行公事的台词。
“何……何方妖物!青天白日,朗朗乾坤,竟敢公然……公然……”
几个衙役“公然”了半天,也没“公然”出个所以然来。
呜呜呜~
这题超纲了,师傅没教过啊!
人群中,终于,有那眼尖的认出了这座宅子。
他颤颤巍巍地指着天上的飞行物,结结巴巴开口:“这……这是那天……天煞孤星施扶云的宅子!”
这话如同在滚油里泼进了一瓢冷水,短暂的寂静被瞬间打破。
“什么?这是那天煞孤星的宅子?”
“快跑啊!天煞孤星来了!碰着了要倒大霉的!”
“娘哎!他果然是天煞孤星!连房子都被逼疯了!疯了疯了,都疯了!”
“房子要砸下来了!快躲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