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可超能耐:还是吃不下吗?
装聋作哑的糟糠妻蓝见月:吃得下!好好吃!我终于吃了一顿饱饭!
能可超能耐:就吃完了?
装聋作哑的糟糠妻蓝见月:吃完了,汤都喝光了,小崽子好像也很喜欢,动得特别活跃。
装聋作哑的糟糠妻蓝见月:啊啊啊!能可,没有你我可怎么活啊?!
抬手看了眼时间,能可一脸惊讶。
能可超能耐:不是,这才过去几分钟啊,那一碗酸辣粉就吃完了?汤都喝完了?你是张嘴就往里灌的?
装聋作哑的糟糠妻蓝见月:没有啊,我一口一口吃完的,好久没吃饭了,可饿死我了,这一小碗刚刚够我塞牙缝。
看到还回来的碗,能可就确定了蓝见月确实没说谎,何止是汤喝完了,那碗几乎都要被舔干净了。
能可超能耐:孕妇要少吃多餐,不能一口气吃太多,你先休息一会,我给你做草莓塔。
装聋作哑的糟糠妻蓝见月:谢谢宝!
家里烘焙材料一应俱全,能可拿出做草莓塔需要的材料,着手做草莓塔。
另一边,蓝见月抚着微微发热的小腹,久违的饱足感让她昏昏欲睡。
温州礼像往日一样,轻轻推门而入,一眼就看见了榻上的人儿。
与往日不一样,今日的女人面色终于多了几分红润,空气中似乎也多了一些奇异的味道。
这味道闻起来有些陌生,温州礼目光微凝,却没有多问。
他只是朝着她缓缓走近,目光停留在她红润饱满的唇上。
【能吃东西了就好,不管是从哪来的,只要能让她舒服些,怎么都好。】
他的目光最终温柔地落在她脸上,连日来的焦灼与紧绷,在这一刻终于得以稍稍放松。
蓝见月没有睁眼,嘴角却悄悄弯起,随即放心的睡了过去。
温州礼俯下身,微凉的唇极其克制地、轻轻印在她光洁的额头上。
而后,他抬起头,指尖极轻地拂过她散落的鬓发,深沉的目光流连在她恬静的睡颜上。
“睡吧,好好睡一觉。”
温州礼在榻边静静坐了一会儿,直至确认她已沉入梦乡,呼吸均匀绵长,他才终于起身。
他的动作极轻,行至门外廊下,他似乎忽然想起了什么,脚步微顿,侧首对垂手侍立的侍女低声吩咐:“你们只在屋外守着便是。夫人若不唤,不必入内搅扰。”
顿了顿,他目光微沉,又添了一句:“若是屋里有了动静,无论何时,立刻来报我。”
“是,大人。”侍女们屏息应下,姿态愈发恭谨。
温州礼没有离府,只是转身步入不远处的书房。
书房里,他没有忙着处理公务,而是独自立于窗前,负手望着庭院中初绽的玉兰,目光深沉难辨。
【只要她人在此处,安然无恙,其余的……皆可容让。】
不知过了多久,书放外传来极轻微的脚步声。
一名侍女悄声立于门外,低声道:“大人,屋内有动静了,但夫人不曾出来,也不曾让我们进去服侍。”
侍女迟疑一瞬,又飞快地补了一句,声音压得更低,“大人,屋里……似乎飘出一阵极甜异的香气,可需要奴婢进去查看一番?”
温州礼眸光骤然一紧,几乎是立刻转身,语气却平稳得不见波澜:“不必。”
他走向门口,声音不高,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意味,“那是我先前为夫人寻来的异域点心,她怕是睡醒饿了,自行取用了。你们守好门外,若无吩咐,不得入内惊扰。”
“是。”侍女心下虽仍有疑虑,却不敢多问,恭敬垂首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