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岂有此理!简直是奇耻大辱!”顺治时空的郑成功猛地一拍桌子,震得茶杯乱跳,“当年北宋给契丹的岁币,一年也不过几十万两!这民国政府是钱多烧得慌吗?如此惯着前朝余孽,是何道理!若依我看来,对这些人心慈手软,就是对自己残忍!”他常年海上征战,最知道银子的重要,一听这么巨额的银子白白送给废帝,心疼加气愤。
天幕画面一转:
【离开了皇宫,宣统这时候该叫“清废帝”了。他在天津一住就是七年,嘿,这小日子过得还真不赖!民国政府压根没空管他,自己人打内战都打不过来呢。宣统在天津,有时候带着他的皇后婉容和淑妃文绣逛逛集市,看看洋景儿;有时候还去参加个舞会,跳跳舞。在天津,没几个人知道他是谁,只当是个叫“傅浩然”的阔气年轻公子哥。】
听到这儿,从顺治到道光的几位皇帝,脸上都忍不住露出了羡慕的神情。
顺治帝喃喃自语:“做个这样的富贵闲人,似乎……也比朕在这深宫里日夜操劳要快活些?”他想起自己那些烦心的朝政和掣肘的权臣。
乾隆帝更是咂咂嘴,对和珅感叹:“瞧瞧,这才是会享受!不用早起上朝,不用批那永远批不完的奏折,带着美人儿想逛就逛,想玩就玩……这废帝当得,比朕这个真皇帝还逍遥!”他心里甚至闪过一丝大逆不道的念头:要是自己能这样……
然而,就在各位皇帝沉浸在对“废帝美好生活”的想象中时,天幕话锋猛地一转:
【然而就在到达天津的第七年,突然间,一封由当地法庭送来的传票,递到了这位清废帝的手里——有人把他给告了!】
“啥?!”
“告了?!”
“法庭传票?!”
五个时空,几乎同时爆发出难以置信的惊呼。所有人都被这神转折惊得目瞪口呆。
让一个皇帝——哪怕是废帝——上法庭?这这这……这成何体统!法庭是什么地方?那不就是各地官老爷升堂审案,动不动就打板子、下大狱的地方吗?
康熙帝气得胡子都翘起来了:“荒唐!简直是骇人听闻!皇帝之尊,岂能如同贩夫走卒一般对簿公堂?!这民国,还有没有一点纲常伦理!”
就连那些反清义士们,此刻也暂时忘了立场,一个个瞪大了眼睛,觉得这事儿……新鲜!太新鲜了!
“嘿!有意思啊!”一个义士咧开了嘴,“皇帝老儿也有被告上公堂的一天?这戏码,可是千古头一遭!快,天幕接着说,俺倒要看看是哪个好汉告的他,又所为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