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域,可为我资源后方之潜在交易对象。”
“离火之域,暴烈躁进,其域主祝融性如烈火,与黑衣肃清者关系密切,屡屡犯边,乃眼前大患。
此域,需以雷霆手段迎头痛击,打疼它,方能让其背后的黑衣一部投鼠忌器。”
“至于中央戊土……”
刘彻目光投向那遥不可及的观天塔,眼中闪过一丝冷嘲,
“看似煌煌天威,实则内部倾轧最甚。
金衣高高在上,既要维持体面,又忌惮深渊与朕等变数坐大;白衣与黑衣之争更是摆在明面。
此地,乃分化瓦解之关键!”
董仲舒眼中露出钦佩之色:“陛下明见万里。然,如何落子?”
刘彻嘴角勾起一抹霸道的弧度:
“其一,对青木之域,遣使密会句芒。
许以庚金之域特产的星辰秘银、锐金之精,换取其独有的不死神泉、万载青木心。
交易可谈,甚至可默认其生命结界,对边缘区域的缓慢渗透,示敌以弱,暂稳东方。”
“其二,对离火之域,令霍去病主动出击!
他不是一直想找更强的对手,磨砺他的战神法则吗?
让他率领羽林,不必固守,寻机主动跨境,突袭其一处重要的熔火晶矿或炎阳兵营,焚其资源,杀其锐气!
要打,就打掉祝融的嚣张气焰,让黑衣肃清者知道,朕的冠军侯,比他们的猎杀小队更锋锐!”
“其三,对中央戊土……”
刘彻顿了顿,眼中谋算更深,
“放出消息,言朕在探索庚金之域深处时,发现了一处,可能与十大神器之一,昆仑镜有关的遗迹,内蕴时空之秘。
此等重宝,白衣观察者必然极度渴望,金衣掌控者亦会心动。
而黑衣肃清者,定会担心此物落入白衣之手,必生事端。让他们自己先乱起来!”
“此外,”刘彻看向董仲舒,
“你亲自执笔,以朕的名义,修书两封。
一封送往北域冥渊宫给朱棣,信中不必言明联合,只探讨昊天塔与炼妖壶之间的气运关联,引其深思。
另一封,以隐秘渠道,送至神州嬴政处。
只问一句:‘可知黑石指引之星域,与天庭观测之盲区,有何关联?’”
董仲舒闻言,心神俱震。
陛下此举,可谓将纵横之术玩到了极致!
稳青木,击离火,乱戊土,同时以重宝和秘辛,牵引朱棣与嬴政的注意力。
让他们不得不分担天庭的火力,甚至可能主动去触碰天庭的逆鳞!
“陛下深谋远虑,臣叹服!臣即刻去办!”
刘彻微微颔首,最后补充道:
“令卫青加紧训练金甲卫,朕需要一支,能在任何环境下,结阵抗衡敕命境的核心力量。
这大荒的棋局,光有霍去病这把锋利的矛还不够,还需有坚不可摧的盾。”
“诺!”
命令迅速被传达下去。
未央城这台庞大的战争机器,在刘彻的意志下,开始针对不同的敌人,展现出截然不同的面孔。
不久,霍去病便如一道金色闪电,率军突入离火之域。
一场精心策划的突袭,将一座囤积大量熔火晶的矿场,化为火海。
阵斩天庭神将,扬长而去,引得祝融暴跳如雷,黑衣肃清者大为光火。
而与青木之域的隐秘贸易通道,也在暗中有条不紊地建立。
关于昆仑镜的消息,更是不胫而走,在观天塔内,引发了不小的波澜,白衣与黑衣的争执,果然因此加剧。
刘彻稳坐未央城,冷眼看着外界因他落子,而掀起的波澜。
他深知,这远未结束。
天庭统治大荒,乃至诸天万界已久,底蕴深不可测。
他现在的布局,只是在撕开一道口子,争取发展的时间和空间。
他的目光,再次投向中央戊土之域。
那双蕴含着雄才大略,与征伐野心的眼眸深处,闪过一丝更深沉的算计。
“金衣掌控者……你们依仗的,不过是这所谓的天道秩序。
待朕彻底掌控,这庚金杀伐之气,凝聚出属于朕的胜天之剑时,倒要看看,是你们的天规坚硬,还是朕的剑锋更利!”
“而那个隐藏在幕后的,观察者议会真正的创立者……你又会在何时,亲自下场呢?”
祈年殿顶,刘彻的身影,在庚金煞气中若隐若现,仿佛已与这片冰冷的金属疆域融为一体。
他的布局,才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