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杨新话都搁这了,自己不坐钟艳宁的车也不好,正想打开车门,荷风轩老板娘便把钥匙丢了过来:“你来开吧!”
上次她见识过陈飞平那手强大的车技,比自己开得更平稳。
陈飞平伸手一抄,便把钥匙接在手里,也没有推辞,走上了波罗乃兹主驾,而钟大小姐则坐到副驾上。
启动油门,先热会车,随后一脚油门,车子便驶入大街。
前往皇朝的路上,钟艳宁开口了:“你给我那药,挺神奇的啊!”
“哦,吃了有什么感觉?”
陈飞平还挺好奇,他也是第一次炼这种药。
“你不知道吗?”
钟艳宁微微诧异,她以为这方子是陈飞平做的,应该很熟悉。
“额,我当然知道啊,但是不同体质的人,服这药可能感觉会有些不一样,有些人比较敏感,有些人没那么敏感。”
陈飞平找了个理由,强行解释一番。
好在钟艳宁也不以为意:“服下之后,我身体里面很快就出现了一股热气,现在还暖和着呢,很舒服!”
陈飞平微微颔首:“钟大小姐,那你应该是敏感的人。”
钟艳宁:“……”
这话咋听着怪怪的。
陈飞平又好奇害死猫地问道:“哪个地方暖?”
“就,就女人生孩子那个地方……”
钟艳宁俏脸微微一红,却还是告诉了陈飞平,她以为对方真的是中医,对患者情况得有所了解。
毕竟不是中医的话,也开不了那么神奇的方子。
陈飞平闭上了嘴,不问下去了。
好像说太多了呢,还是好好开车吧……
过得一会,钟艳宁打破了沉默,她看着陈飞平专注开车的俊朗侧脸,狭长的丹凤目里写满了不解。
“陈飞平,你怎么会中医术的,很少有年轻人会精通此道吧?难道你家是中医世家?”
陈飞平的身份来历,她也一直都有着疑问,正好趁这个机会打探一下。
陈飞平打了个哈哈:“不是,我就是对草药之类的玩意很感兴趣,而且我怕死,人谁不会有个病痛呢,所以就买了很多医书自学。”
钟艳宁忍不住问道:“那你家里是做什么的啊?”
“就普通的农民而已。”
陈飞平耸了耸肩,也没隐瞒。
“普通农民?”
钟艳宁吃了一惊。
这会的农民后代,除非能念书有成,否则几乎都是在村里子承父业,面朝黄土背朝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