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明澜脑海里很快规划好自己的计划。
整了整衣服，让徐珊上了车。
“徐总，送您回家吗？”徐珊从后视镜里看了好几次徐明澜，没有看出任何异常。
好似刚才即将迸发的怒气并不存在。
“回公司，让老五带着欧洲企划书过来。”徐明澜闭上眼，轻声交代。
徐珊欲言又止，从后视镜中看了好几次徐明澜。
“有什么话，说。”徐明澜微蹙眉心，明显感觉到落在自己身上的视线。
“您现在就启动欧洲计划，若是没成，多年来的等待就成了空。”徐珊一口气说完。
神色紧张，不敢再看向后视镜。
“一定会成。”徐明澜神色淡漠，语气坚定。
徐珊一顿，“您的眼光一向很准，是我越界了。”
“徐珊，你是我的秘书，更是我的妹妹，今天你能说出这句话，我很开心。”徐明澜笑了笑，“你们跟着我走了这么久，我不可能带你们往下坡路走。”
“大家只是很担心你。”徐珊明白，他们私下担心的事情，徐明澜都知道了。
“我知道。”徐明澜看向窗外倒退的景色：“你们担心她感情受挫，从而影响决策。”
“担心我刀尖上舔血走到现在，却因为一个男人，冲动后悔。”
“不会的，我只会蒸蒸日上。”
车子缓缓停下，红灯倒计时。
车子里安静了片刻。
徐珊轻声道：“不是的，我们只是担心你感情受伤。”
徐明澜一顿。
转头跟后视镜里的徐珊对视。
这次徐珊没有闪躲，而是坚定认真的和徐明澜对视。
两人最终相视一笑。
徐氏大楼内，总裁办房间的灯亮了一天一夜。
——
林默终究是受不了医院的味道，大晚上磨了半天苏清歌，差点内裤都脱了，才得到苏清歌的同意，回了家。
第二天一早，林默就精神抖擞，想趁着苏清歌在书房忙，偷溜去公司。
刚蹑手蹑脚走出卧室，就感觉一道清冷的目光就如冰锥般钉在他身上。
苏清歌抱着手臂斜倚在卧室门框上，沉着脸，深邃的眼眸如同结了冰的湖面.
静静地、带着无声的威压凝视着他，声音带着几分笑：“去哪？”
林默讪讪地收回脚，露出一个讨好的笑容：“学姐你没在忙啊，我准备去门口溜达溜达。”
他可是记得，昨晚他刚说要回公司，苏清歌冰冷的脸问他：“是不是想让苏氏把G收购了。”
那语气，绝不是开玩笑的。
公司刚起步，第一批客户他都不想错过。
毕竟他精通的几国语言终于有施展的地方了，绝对要利用到位。
尤其是，胡翰林在群里发的新客户情况，他更加坐不住了。
苏清歌眼神里的寒意又浓了几分，“遛弯干嘛偷偷摸摸，等下我陪你一起。”
林默眼珠一转，心里的小算盘噼啪作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