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本小说网 > 科幻次元 > 源道龙宇洪荒劫纪 > 第70集 灵山驻东土:如来派高僧赴大唐,助译经、传法

第70集 灵山驻东土:如来派高僧赴大唐,助译经、传法(1 / 2)

灵山大雷音寺,金莲铺地,佛光万道。

如来佛祖端坐在九品莲台之上,金身映照着殿内三千诸佛、五百阿罗汉,宝相庄严,梵音缭绕。自玄奘师徒携真经归大唐已逾三月,长安城内译经院初立,玄奘率数位高僧日夜钻研,却因梵汉语言隔阂、经文奥义晦涩,进度滞涩。这一日,如来于莲台之上垂目推演,见东土佛法根基初萌,却缺得力高僧襄助,遂开口道:“诸位尊者,玄奘携真经返东土,乃佛法东传之关键一步。然东土之人久沐儒道之风,于梵文经典隔阂甚深,玄奘虽慧根深厚,孤身译经、传法,难抵岁月漫长、奥义繁复。今需遣得力之人赴大唐,助其译经、广布佛法,稳固东土法脉。”

话音落下,殿内诸佛颔首。燃灯古佛从左侧莲台起身,白眉垂胸,声音苍老却蕴含力量:“佛祖所言极是。东土乃人皇聚居之地,文明昌盛,却也执念深重。需遣既通梵汉语言、深谙佛法奥义,又能兼容东土习俗之人前往,方能事半功倍。”

如来微微颔首,目光扫过殿中众僧,最终落在两位高僧身上。一位是般若波罗蜜多尊者,此人自幼精通梵、汉、西域数种语言,曾于雪山修行三千年,深得《金刚经》《心经》奥义,性情温和,善于化繁为简;另一位是迦叶尊者的弟子摩诃衍,曾随迦叶游历四方,见多识广,擅长搭建法坛、宣讲佛法,尤擅以通俗比喻阐释深奥佛理,且曾于东土边境游历半载,略通中原习俗。

“般若波罗蜜多尊者,摩诃衍,”如来开口,声音传遍大殿,“今命你二人率十位精通经律论的比丘,携灵山藏经阁所藏梵文孤本、译经图谱,赴长安相助玄奘。般若尊者主理译经之事,勘校经文、统一译法;摩诃衍主理传法之事,协助玄奘搭建法坛、宣讲佛法。切记,东土有自身道统,不可强求,当以‘兼容并蓄、循序渐进’为要,引众生自愿向善,方是佛法东传之本。”

二人闻言,躬身行礼:“弟子遵佛祖法旨,定不负所托。”

如来又道:“另有三事需谨记。其一,尊重东土皇权,玄奘乃太宗御弟,你等赴长安后,需先入皇宫面圣,禀明来意,获其支持,方能畅行无阻;其二,译经当求‘信达雅’,不可拘泥梵文句式,需贴合东土语言习惯,使众生易懂;其三,传法不可排斥儒道,佛法讲‘众生平等’,儒道讲‘修身齐家’,异曲同工,当求同存异,共护东土安宁。”

“弟子谨记佛祖教诲。”二人再次躬身。

当日午后,般若波罗蜜多尊者与摩诃衍收拾行装,率十位比丘,携百余卷梵文孤本、译经用的贝叶、笔墨,以及灵山特制的“镇经宝珠”——此宝珠能避邪祟、护经文不遭损毁,从灵山出发,驾祥云向东土而去。

祥云之上,摩诃衍望着下方连绵的山川河流,对般若尊者道:“尊者,东土与西天迥异,语言、习俗、信仰皆不同,此次前往,怕是多有波折。”

般若尊者手持一串菩提子念珠,缓缓转动,目光平和:“佛法东传,本就是逆天而行的伟业,波折在所难免。佛祖已有明示,兼容并蓄、循序渐进。我等只需坚守本心,以佛法之慈悲、奥义之精深,引众生自愿皈依,便无不可为之事。你曾游历东土边境,可知中原百姓最看重何事?”

摩诃衍思索片刻,道:“中原百姓重礼仪、敬皇权、盼安宁。寻常人家所求不过丰衣足食、家人平安,对深奥佛理未必感兴趣。我等宣讲佛法,当从‘因果报应’‘善恶有报’等浅显道理入手,再渐次深入。”

般若尊者点头:“所言极是。译经亦是如此,先译《心经》《金刚经》等短篇经典,字句力求简洁明了,待众生略懂佛法基础,再译《大般若经》等鸿篇巨制。”

一行十二人驾祥云日夜兼程,七日后便抵达长安城外。远远望去,长安城墙高大雄伟,朱雀大街车水马龙,人声鼎沸,一派盛世景象。摩诃衍道:“长安果然名不虚传,不愧是人族帝都。我等需先按佛祖吩咐,入皇宫面圣。”

般若尊者颔首,命随行比丘在城外报恩寺暂歇,自己与摩诃衍则整理衣冠,化作两位游方高僧模样,前往朱雀门求见太宗。

此时的长安,因玄奘取经归来,佛法已初露端倪。太宗李世民对玄奘敬重有加,不仅为其修建译经院,还常召其入宫论道。听闻有西天高僧求见,太宗略感诧异,随即传旨宣见。

太极殿内,太宗端坐龙椅,见般若尊者与摩诃衍步入殿中,二人身着僧袍,面容祥和,行止有度,心中先有了几分好感。般若尊者上前躬身行礼,用流利的汉话道:“西天灵山如来佛祖座下比丘般若波罗蜜多、摩诃衍,奉佛祖法旨,特赴东土,协助玄奘法师译经、传法,望陛下恩准。”

太宗闻言,心中大喜。他深知玄奘译经之难,正愁无人相助,如今灵山主动派高僧前来,正是雪中送炭。太宗笑道:“朕早闻灵山佛法高深,今二位尊者远道而来,助朕东土弘法,朕自然应允。不知二位尊者有何需求,朕当尽力满足。”

摩诃衍道:“多谢陛下。我等只需在译经院旁开辟一处居所,便于协助玄奘法师勘校经文;另需陛下恩准,日后可在长安及周边州府搭建法坛,宣讲佛法,引众生向善。”

太宗一口答应:“准奏。朕即刻命人在译经院西侧修建僧舍,供二位尊者及随行比丘居住;至于宣讲佛法,朕将下旨各州府,不得阻拦。”

二人再次行礼:“谢陛下隆恩。”

离开皇宫后,般若尊者与摩诃衍直奔译经院。此时玄奘正率几位高僧对着一卷《金刚经》梵文孤本苦思冥想,见二人到来,又听闻是灵山派来相助的高僧,喜出望外,连忙起身相迎:“二位尊者远道而来,玄奘有失远迎,还望恕罪。”

般若尊者笑道:“玄奘法师不必多礼,我等奉佛祖之命而来,特来协助法师译经、传法。”

众人入译经院正厅落座,随行比丘将带来的梵文孤本、译经图谱一一取出。玄奘翻看那些孤本,发现皆是灵山藏经阁珍藏的善本,许多字句比自己带回的经文更为清晰,还有不少注解,心中愈发欣喜:“有这些善本相助,译经之事定能事半功倍。”

当日傍晚,译经院西侧的僧舍便已收拾妥当。般若尊者与摩诃衍安顿下来后,便即刻投入译经工作。般若尊者精通梵汉双语,又深谙佛法奥义,很快便发现了玄奘此前译文中的几处疏漏——并非错误,而是因对梵文语境理解不同导致的表述偏差。

“玄奘法师,”般若尊者指着《金刚经》中“应无所住而生其心”一句,“此句梵文原意是‘不应执着于任何事物,方能生出清净本心’,法师译为‘应无所住而生其心’,意境虽到,但‘住’字在东土语言中略显晦涩,不如改为‘应无所执着而生其心’,更易为众生理解。”

玄奘沉吟片刻,点头道:“尊者所言极是。‘住’字过于梵化,‘执着’二字更贴合东土语境,便依尊者之意修改。”

此后数日,般若尊者与玄奘一同勘校经文,逐字逐句推敲,统一译法。他将灵山传下的译经图谱取出,图谱上详细标注了梵文与汉文对应的常用词汇、句式转换规则,极大地提高了译经效率。随行的十位比丘也各有专长,有的擅长抄写经文,有的擅长核对字句,译经院的进度陡然加快。

与此同时,摩诃衍则开始着手准备传法之事。他深知长安百姓对佛法陌生,若贸然宣讲深奥佛理,必然无人问津。于是他先走访长安街头巷尾,了解百姓的所思所想,又向玄奘请教东土的习俗禁忌,最终决定从“因果报应”入手,在译经院外搭建一座临时法坛,每周宣讲一次佛法。

第一次宣讲佛法那日,长安百姓听闻是西天来的高僧讲经,纷纷前来围观。法坛周围人头攒动,有好奇的百姓,有求神拜佛的妇人,也有不少儒道弟子前来观望。摩诃衍身着僧袍,立于法坛之上,目光扫过众人,声音洪亮却温和:“诸位乡亲,今日我不讲深奥佛理,只讲‘善恶有报’四字。”

他抬手示意,随行比丘取出一幅绘有“六道轮回”的画卷展开,摩诃衍指着画卷道:“众生皆在轮回之中,行善者,来世可入人道、天道,享富贵安宁;作恶者,来世将入畜生道、饿鬼道、地狱道,受无尽苦楚。譬如有人欺善凌弱、杀生害命,来世必遭报应;有人积德行善、助人为乐,来世必获福报。”

百姓们听得津津有味,有位老妇人忍不住问道:“大师,我丈夫早逝,儿子常年卧病在床,是不是我前世作恶太多?”

摩诃衍温和道:“老夫人莫要自责。前世之因,今生之果,今生之因,来世之果。若想改变境遇,不必怨天尤人,可多行善事,积德行善,久而久之,福报自会降临。佛法讲‘慈悲为怀’,心存善念,便是修行之始。”

老妇人闻言,连连点头,眼中露出希望之色。周围的百姓也纷纷议论起来,对佛法生出几分好感。

此后,摩诃衍每周按时宣讲佛法,内容从“因果报应”渐次深入到“修身养性”“慈悲待人”,每次都以通俗的比喻、真实的故事阐释佛理。他还根据东土习俗,将佛法与孝道、仁爱相结合,言“佛者,孝之极致也”,劝诫百姓孝顺父母、友爱兄弟,与儒道思想相互呼应,赢得了更多百姓的认同。

有一次,长安城西的张大户因家产纠纷与弟弟反目,甚至大打出手。听闻摩诃衍讲经,便抱着看热闹的心态前来,却被“兄弟同心,其利断金”“慈悲待人,方能化解恩怨”的话语触动。课后,他主动找到摩诃衍,诉说自己的烦恼。摩诃衍劝道:“家产乃身外之物,兄弟之情才是无价之宝。若因钱财失了亲情,纵使富甲一方,又有何乐?不如主动退让一步,化解恩怨,一家人其乐融融,便是最大的福报。”

张大户闻言,幡然醒悟。次日便带着厚礼前往弟弟家中道歉,兄弟二人冰释前嫌。此事在长安城中传为美谈,越来越多的人开始相信佛法,不少百姓甚至主动前往译经院请教佛法,请求玄奘、般若尊者、摩诃衍为自己解惑。

随着佛法在长安的传播,越来越多的人皈依佛门。太宗见状,愈发支持佛法东传,不仅下旨扩建译经院,还下令在长安城外修建了一座宏伟的大慈恩寺,供玄奘、般若尊者、摩诃衍等高僧居住、讲经。

般若尊者与玄奘的译经工作也进展顺利。在般若尊者的协助下,他们先后完成了《心经》《金刚经》《阿弥陀经》等短篇经典的翻译,这些经文语言简洁、意境深远,很快便在长安及周边州府流传开来。许多文人墨客也纷纷抄写经文,相互传阅,甚至有人将经文融入诗词之中,使得佛法进一步渗透到东土文化之中。

一日,玄奘与般若尊者正在勘校《大般若经》,忽然有一位儒士前来拜访。此人乃是长安着名的学者孔颖达,曾参与编撰《五经正义》,对儒道之学造诣深厚。孔颖达此次前来,并非为了请教佛法,而是对佛法与儒道的关系心存疑虑,想要与高僧论道。

“玄奘法师,般若尊者,”孔颖达落座后,开门见山,“我儒道讲究‘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注重现世的道德修养与社会秩序;而佛法讲究‘轮回转世’‘脱离苦海’,似乎更重来世。不知二者是否相悖?”

般若尊者微微一笑,道:“孔先生此言差矣。儒道讲‘修身齐家’,佛法讲‘慈悲为怀’,看似不同,实则同源。儒道教人向善,佛法亦教人向善;儒道注重现世秩序,佛法亦不反对现世安宁。所谓‘轮回转世’,并非否定现世,而是劝人在现世多行善事,既为来世积福,也为现世带来安宁。譬如儒家讲‘仁者爱人’,佛法讲‘众生平等’,皆是劝人善待他人,这便是异曲同工之妙。”

玄奘也补充道:“孔先生,佛法东传,并非要取代儒道,而是要与儒道相辅相成。东土百姓可修儒道,以正人伦、治家国;亦可修佛法,以明心性、避恶向善。二者并行不悖,方能使社会更安定,众生更幸福。”

孔颖达闻言,沉思良久,缓缓点头:“二位高僧所言极是。此前我对佛法多有误解,今日一听,茅塞顿开。佛法奥义精深,果然值得钻研。”

此次论道后,孔颖达不仅对佛法改观,还主动向太宗上书,建议朝廷支持佛法东传,认为佛法有助于教化百姓、稳固统治。太宗见状,愈发坚定了弘法的决心,下旨将译经院翻译好的经文刊印成册,分发至全国各地州府,供百姓传阅。

般若尊者与摩诃衍在长安停留数月后,见译经工作步入正轨,佛法也已在长安站稳脚跟,便决定扩大传法范围。摩诃衍率四位比丘前往洛阳,洛阳作为东都,人口众多,文明昌盛,是传法的绝佳之地。而般若尊者则留在长安,继续协助玄奘译经,同时培养东土本土的译经僧。

摩诃衍抵达洛阳后,效仿长安的做法,先拜见洛阳都督,获其支持后,在洛阳城外搭建法坛,宣讲佛法。洛阳百姓对佛法的接受度极高,短短数月,便有数千人皈依佛门。摩诃衍还在洛阳修建了一座“白马寺”,作为传法、修行之地,与长安的大慈恩寺遥相呼应。

与此同时,般若尊者在长安培养了一批精通梵汉双语的年轻僧人。他不仅传授译经技巧,还讲解佛法奥义,希望这些僧人能成为东土佛法传承的中坚力量。其中有一位名叫窥基的僧人,天资聪颖,悟性极高,深得般若尊者赏识。般若尊者将自己毕生所学倾囊相授,窥基进步神速,很快便成为玄奘的得力助手,日后成为东土法相宗的创始人。

时光荏苒,转眼一年过去。在般若尊者、摩诃衍及随行比丘的协助下,玄奘已完成数十部经文的翻译,这些经文涵盖经、律、论三藏,内容丰富,语言通俗,在东土广泛流传。佛法的影响也从长安、洛阳扩展到周边各州府,甚至传到了江南、巴蜀等地。

许多百姓因信奉佛法,变得更加善良、宽容,邻里纠纷减少,社会秩序愈发安定。不少地方官员也纷纷上书朝廷,称赞佛法“教化百姓,稳固地方”,请求朝廷进一步支持佛法东传。太宗见状,龙颜大悦,下旨将大慈恩寺、白马寺列为皇家寺庙,赏赐大量土地、财物,还亲自主持了一次大规模的佛法宣讲大会,邀请玄奘、般若尊者、摩诃衍等高僧登台讲经,长安百姓万人空巷,争相前往聆听。

这一日,般若尊者与摩诃衍在大慈恩寺禅房内对坐论道。摩诃衍道:“尊者,如今东土佛法已初具规模,译经工作进展顺利,传法范围也日益扩大,佛祖交给我等的任务,算是初步完成了。”

般若尊者点头道:“是啊。但佛法东传,任重而道远。东土地域广阔,百姓众多,想要让佛法真正深入人心,还需长久努力。我等此次前来,不仅是协助译经、传法,更要为东土培养一批本土的佛法人才,使佛法能在东土生根发芽,代代相传。”

摩诃衍道:“尊者所言极是。我已在洛阳收了一批弟子,般若尊者在长安也培养了不少年轻僧人,假以时日,他们必将成为东土佛法传承的栋梁。”

正说话间,玄奘推门而入,手中拿着一卷刚译完的《大般若经》,面带喜色:“二位尊者,《大般若经》终于译完了!这多亏了二位尊者的相助,否则,玄奘不知要耗费多少时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