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本小说网 > 科幻次元 > 源道龙宇洪荒劫纪 > 第247集华夏文字始:先民创象形文字,记录事件、传承文明

第247集华夏文字始:先民创象形文字,记录事件、传承文明(1 / 2)

第一章洪荒余晖里的记忆困局

龙曦踏着晨雾降临黄河流域时,正撞见燧人氏部落的长老阿苍,正蹲在河畔的泥地上焦急地画着什么。彼时距封神劫终已过百年,地球华夏先民已从穴居走向部落聚居,学会了耕种粟米、烧制粗陶,甚至能通过简单的骨笛传递讯号,可当一场突如其来的山洪冲毁了下游的粟田,阿苍想要派人通知三里外的邻部支援时,却只能抓起一根烧黑的木炭,在岩壁上反复刻画歪扭的线条——像水流的波纹,像倒塌的茅舍,又像挥舞农具的人影。

“他们看不懂的。”龙曦化为人形,身着素色麻布衣裙,指尖轻触岩壁上模糊的刻痕。阿苍猛地抬头,见是常来护佑部落的“龙仙”,忙起身行礼:“龙仙,下游的粟田全淹了,我想让阿木去通知鹿部落来帮忙,可这画……上次他们把‘缺水’的波纹当成了‘捕鱼’,误带了渔网来。”说着,他用力捶了捶自己的大腿,语气里满是挫败。

这并非个例。自华夏先民形成氏族联盟后,部落间的协作日益频繁:春耕时需约定播种日期,狩猎时要划分区域,秋收后得交换余粮,可传递信息的方式始终停留在“结绳记事”与“刻痕传讯”的阶段。结绳的疙瘩记不住年月,一场雨水就能让泥地上的刻痕模糊;刻在兽骨上的符号虽能保存较久,却因没有固定含义,常引发误解——有次伏羲氏部落用“兽牙+火焰”的符号表示“发现猛兽巢穴”,邻部却以为是“猎杀猛兽庆功”,带着酒器赶来,险些错过了围猎时机。

玄空曾在《地球华夏文明初记》中记载:“封神劫后百年,人族兴,而记识难。绳结易乱,刻痕难辨,多有因讯误事者。”他某次访地球时,见两个部落因“刻痕之争”险些开战——一个部落用“圆圈+横线”表示“愿以十石粟换五张兽皮”,另一个部落却解读为“愿以五石粟换十张兽皮”,双方各执一词,最后还是龙曦调出部落仓库的存粮记录,才化解了矛盾。

“没有定准的记号,就像没有根基的粟苗,长不高,也结不出籽。”龙曦坐在阿苍身边,望着河面上往来的独木舟,忽然想起起源殿藏经阁里的洪荒典籍——那些用鸿蒙文书写的卷册,每个字符都对应着固定的含义,哪怕历经万载,后人也能精准解读。她指尖划过湿润的泥土,轻轻画出一个“日”字:“你看,这个像不像天上的太阳?”

阿苍盯着泥地上的圆圈,又抬头望了望天空,眼睛忽然亮了:“像!像极了!那……要是想记‘今天太阳很大’,该怎么画?”龙曦笑着在“日”字旁边加了三道短横线:“这三道线,像不像晒得发烫的土地?看到这两个符号放在一起,就知道是晴天了。”阿苍连忙抓起木炭,在岩壁上认真地复刻着,指尖因用力而微微发白。

此时,河对岸传来一阵喧哗。原来是神农氏部落的人带着新采的草药赶来,想要和燧人氏部落交换火种。可当他们拿出刻着“草药+火焰”的兽骨时,燧人氏的族人却皱起了眉头——有人说这是“用草药换火焰”,有人说这是“要一起用草药和火焰治病”,争执间,太阳已渐渐西斜。龙曦看着这一幕,轻声对阿苍说:“若每个记号都有固定的样子和意思,就不会有这样的麻烦了。”

阿苍猛地站起身,手里紧紧攥着木炭:“龙仙,您教我们画这样的记号吧!我们想记住播种的日子,想记住狩猎的地方,想记住帮过我们的部落!”他的声音惊动了周围的族人,大家纷纷围拢过来,眼神里满是期盼。龙曦望着这些黝黑的脸庞,想起龙宇曾说的“只助不扰,任其衍化”,却又不忍见他们因记忆困局错失生机。她沉吟片刻,指尖在泥地上画出“山”“水”“人”三个简单的象形符号:“这些记号,你们先试着用。记住它们的样子,也记住它们代表的东西。”

那天傍晚,燧人氏部落的岩壁上,第一次出现了成行的符号:“日,粟生”“水,莫近”“人,鹿部来”。阿苍带着几个年轻族人,一遍遍对着实物比对符号,直到月亮升起,才恋恋不舍地散去。龙曦站在河畔,望着那些在月光下隐约可见的刻痕,忽然觉得,华夏文明的脉络,正从这些简单的线条里,缓缓延伸开来。

第二章岩壁上的文明密码

“阿父,这个像小鸟的记号,真的能代表‘鸟’吗?”清晨的阳光刚爬上燧人氏部落的岩壁,七岁的阿禾就拉着父亲阿木的手,指着墙上新刻的符号问道。阿木蹲下身,指着远处天空飞过的麻雀,又指了指岩壁上的“鸟”字:“你看,这个记号有头,有翅膀,还有爪子,和真的鸟一模一样。以后看到它,就知道说的是会飞的鸟了。”

自龙曦留下“日”“山”“水”“人”四个符号后,燧人氏部落的族人就像发现了新大陆。阿苍每天都会召集族人,在岩壁上讨论新的符号:看到河边的鱼,就画一条弯弯曲曲的线条代表“鱼”;摸到手里的粟米,就画几粒圆润的小点代表“粟”;感受到寒冷的风,就画几道倾斜的线条代表“风”。起初,符号的样子并不统一——有人画“鱼”时会多画一片鱼鳞,有人画“粟”时会少画一粒米,可随着使用次数增多,大家渐渐默认了最简洁、最像实物的画法。

这天,阿苍带着阿木和几个族人,去邻部鹿部落交换兽皮。出发前,他在一块平整的兽骨上刻下“人(五)、粟(十石)、兽皮(五张)”的符号,小心翼翼地揣在怀里。鹿部落的长老鹿山见他们来了,笑着迎上前:“阿苍,这次带了多少粟米来?”阿苍掏出兽骨,指着上面的符号:“鹿山长老,你看,我们带了十石粟,想换五张兽皮。”

鹿山盯着兽骨上的符号,先是愣了愣,随即大笑起来:“我看懂了!这个像粟粒的是‘粟’,旁边的十条线是‘十石’;这个像兽皮的是‘兽皮’,旁边的五条线是‘五张’!阿苍,你们这记号,可比以前的刻痕清楚多了!”说着,他让人搬来五张鞣制好的兽皮,又指着兽骨上的“人(五)”问道:“这是说你们来了五个人?”阿苍连连点头,心里满是欢喜——这还是第一次,部落间的交换没有因为信息传递出错而耽误。

消息像长了翅膀,很快传遍了周边的部落。伏羲氏部落的长老风泽特地带着人来燧人氏部落,想要学习这些“能说话的记号”。阿苍没有藏私,带着他们来到岩壁前,逐一讲解每个符号的样子和含义:“这个像山峰的是‘山’,我们用它记狩猎的山;这个像水流的是‘水’,记河边的粟田;这个像人的是‘人’,记来的族人数量。”

风泽听得入了迷,时不时伸手在空气中比划着。当他看到“火”字时,忽然眼前一亮:“阿苍,我们部落上次狩猎,在东边的山林里发现了一处火塘,一直想告诉你们,可之前的刻痕总说不清楚。要是用这个‘火’字,再加上像山林的记号,是不是就能说清了?”阿苍顺着他的话,在岩壁上画出“山(东)、火”的组合,风泽拍着手说:“对!就是这样!东边的山里有火塘!”

可新的问题很快出现了。有次,神农氏部落的人想传递“明天去西边的河边采药”的消息,却不知道该怎么表示“明天”和“西边”。他们画了“日(新)、人、山(西)、水、草”的符号,可燧人氏部落的族人看了,却以为是“今天有人在西边的河边种草”。双方见面后,才发现闹了误会——神农氏的人错过了采药的最佳时机,燧人氏的人也白等了一场。

阿苍为此愁了好几天。他蹲在岩壁前,反复看着那些符号,嘴里喃喃自语:“怎么才能让人知道是‘明天’,不是‘今天’呢?怎么才能让人知道是‘西边’,不是‘东边’呢?”龙曦恰好此时来访,见他愁眉不展,便问道:“是不是遇到了记号不够用的难题?”阿苍点点头,把“明天采药”的困惑说了出来。

龙曦没有直接给出答案,而是指着天空的太阳说:“今天的太阳落下去,明天的太阳会从东边升起来。要是在‘日’字旁边画一个‘升’的样子,是不是就能代表‘明天’?”她又指着部落东边的大树和西边的巨石:“你们部落东边有树,西边有石。要是在‘山’字旁边画一棵‘树’,就代表‘东边的山’;画一块‘石’,就代表‘西边的山’,这样行不行?”

阿苍茅塞顿开。他立刻在岩壁上画出“日(升)、人、山(西,石)、水、草”的符号,让族人拿去给神农氏部落的人看。这次,神农氏的人一眼就看懂了:“是说明天去西边的河边采药!”消息传递成功的那天,两个部落的人聚在一起,围着篝火唱歌跳舞,岩壁上的符号在火光的映照下,仿佛也有了生命。

随着符号的不断增多,先民们开始尝试用符号记录更复杂的事情。阿苍在岩壁上刻下“春,雨,粟生”,记录春天降雨后粟苗生长的景象;风泽在兽骨上刻下“秋,猎,兽多”,记录秋天狩猎收获丰富的场景;神农氏的长老百草在陶片上刻下“草(苦),治腹疼”,记录草药的功效。这些符号不再只是传递简单的信息,更成了传承经验、记录文明的载体。

有一次,部落里的老匠人病重,临终前,他让族人拿来一块兽骨,用最后的力气刻下“木,斧,造车”的符号——这是他毕生钻研的造车技艺,以前只能靠口传心授,如今,他想把这份技艺留在兽骨上,传给后人。老匠人去世后,阿木和几个年轻族人按照兽骨上的符号,一遍遍尝试,终于造出了第一辆木车。当木车在部落里行驶时,所有人都围了过来,看着兽骨上的符号,眼眶都红了——他们知道,老匠人的技艺,没有随着他的离去而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