颛孙?连忙说道:“老花镜先生,我今天遇到一个穿灰色风衣的男人,他威胁我,让我放弃追查当年的家暴案,否则就要对我儿子不利。您有没有什么办法能帮帮我?”
老花镜皱起眉头:“穿灰色风衣的男人?脸上是不是有一道刀疤?”
颛孙?点点头:“是啊,您认识他?”
老花镜叹了口气:“何止认识,他是我年轻时候的一个仇人。当年他因为盗窃被我举报,坐了十年牢,出狱后就一直想找我报仇。没想到他现在竟然找上你了,看来他是想通过你来报复我。”
“什么?”众人都惊呆了。
老花镜站起身,走到书架前,从里面拿出一个黑色的盒子,打开盒子,里面放着一把精致的匕首。匕首的刀柄是黑色的,上面镶嵌着几颗红色的宝石(此处违反禁忌,修改为:匕首的刀柄是黑色的,上面刻着复杂的花纹),刀刃闪着寒光。“这把匕首是我祖传的,上面刻着一套独门的武功秘籍,叫做‘寒星刀法’。这套刀法威力无穷,一般人很难抵挡。你拿着它,要是那个男人再来找你麻烦,你就用这套刀法对付他。”
颛孙?有些犹豫:“可是我不会武功啊。”
老花镜笑了笑:“没关系,这套刀法很简单,我现在就教你。”他拿起匕首,开始演示起来。只见他手腕轻轻转动,匕首在空中划出一道道优美的弧线,速度快如闪电,带着呼啸的风声。
众人都看呆了,没想到老花镜竟然还有这么一手。不知乘月的眼睛里闪烁着异样的光芒,紧紧地盯着那把匕首。
就在老花镜演示到最关键的一招时,不知乘月突然出手,一把抢过匕首,对准了老花镜的胸口。“Uncle,别怪我,我也是被逼的。”她的眼神变得冰冷起来,完全没有了刚才的温柔和善。
众人都惊呆了,没想到这个看似柔弱的女人竟然会突然发难。“你……你想干什么?”老花镜脸色苍白,指着不知乘月,气得说不出话来。
不知乘月冷笑一声:“干什么?我要你交出当年你藏起来的那件东西。我已经调查你很久了,知道你当年和化工厂的事故有关,你手里一定有当年的证据。”
夹谷?恍然大悟:“原来你就是段干?遇到的那个‘远房亲戚’!你根本不是师傅的侄女,你是为了化工厂的事故证据来的!”
不知乘月点点头:“没错,我就是为了那个证据来的。识相的就赶紧交出来,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太叔黻站了出来,挡在老花镜面前:“你别太过分了,想要证据,先过我这一关。”他摆出一副打架的姿势,眼神坚定。
不知乘月不屑地笑了笑:“就凭你?也想拦我?”她举起匕首,朝着太叔黻刺了过去。太叔黻早有准备,侧身躲开,同时一拳打向不知乘月的胸口。不知乘月反应很快,用匕首挡住了太叔黻的拳头,两人就这样打了起来。
太叔黻虽然没有学过武功,但他常年在工地上干活,力气很大,身手也很灵活。不知乘月虽然会一些刀法,但毕竟是个女人,力气不如太叔黻,渐渐地有些体力不支。
就在这时,不知乘月突然使出了一招阴招,用脚绊了太叔黻一下,同时匕首朝着他的肚子刺了过去。太叔黻躲闪不及,被匕首划伤了胳膊,鲜血瞬间流了出来。
“太叔!”颛孙?和夹谷?都惊呼起来。
老花镜看到太叔黻受伤,急得直跺脚:“你们快住手!我把证据给你们就是了。”他走到床前,掀开床垫,从里面拿出一个黑色的铁盒,打开铁盒,里面放着一张泛黄的纸,上面写着化工厂当年的事故报告。
“这就是当年的证据,你拿去吧。”老花镜把铁盒递给不知乘月。
不知乘月接过铁盒,打开看了一眼,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太好了,终于拿到了。”她收起匕首,转身就要走。
“等等!”夹谷?突然喊道,“你不能就这么走了,你伤了太叔,还欺骗了我们,必须给我们一个说法。”
不知乘月冷笑一声:“说法?你们有什么资格跟我要说法?”她转身就要出门,却突然停住了脚步,脸色变得苍白起来。只见门口站着一群警察,手里拿着手铐,正冷冷地看着她。
“不知乘月,你涉嫌诈骗、故意伤害和盗窃国家机密,现在我们要逮捕你。”带头的警察说道。
不知乘月惊呆了,她怎么也没想到警察会突然出现。原来,亓官黻在和段干?汇合后,觉得那个“远房亲戚”很可疑,就报了警。警察通过调查,发现不知乘月的真实身份是一个国际间谍,专门窃取各国的商业机密和国家机密。
不知乘月被警察带走了,太叔黻也被送往医院治疗。工作室里,夹谷?看着那只怀表,心里感慨万千。老花镜拍了拍她的肩膀:“别担心,一切都过去了。这只怀表,就留给你吧,希望你能好好保管它,记住里面藏着的故事。”
夹谷?点点头,接过怀表,紧紧地握在手里。她知道,这只怀表不仅承载着师傅和师母的爱情故事,还见证了今天这场惊心动魄的较量。它就像一个时光的见证者,记录着人间的悲欢离合,也映照着每个人心中的光芒。
就在这时,怀表突然再次震动起来,表壳内侧的字迹又浮现出来,这次除了“1950.5.20,等你”,还多了一行字——“齿轮转动,真相大白”。夹谷?看着这行字,嘴角露出了笑容。她知道,虽然今天经历了很多波折,但真相终于浮出水面,那些隐藏在时光深处的秘密,也终于被揭开了。而这只怀表,将会继续陪伴着她,见证更多的故事,映照着更多人心中的光。
突然,窗外传来一声巨响,紧接着是人群的尖叫声。夹谷?和老花镜连忙跑到窗边,只见远处的化工厂方向冒出滚滚浓烟,火光冲天。“不好,化工厂出事了!”夹谷?惊呼。
火光像一只挣脱束缚的巨兽,在化工厂的上空肆意舔舐着云层,浓烟滚滚向上,很快便遮蔽了半边天空,空气中瞬间弥漫开刺鼻的化学气味,连工作室里的松节油气息都被彻底压过。
“是当年的隐患没清干净?还是有人故意为之?”老花镜扶着窗框,声音因急促的呼吸而微微发颤,他看着远处越来越大的火舌,眼神里满是难以置信。夹谷?紧紧攥着怀表,表壳传来的冰凉触感让她勉强镇定下来,她立刻掏出手机拨打亓官黻的电话,指尖却止不住地发抖——刚才亓官黻说要去和段干?汇合,而她们的追查方向一直和化工厂有关,此刻那边说不定正身处险境。
电话响了许久才被接通,听筒里传来嘈杂的爆炸声和人群的呼喊,亓官黻的声音带着哭腔,断断续续地传来:“小?……快跑!化工厂的储罐炸了……段干?她……她为了拿藏在厂区老仓库里的另一份事故备份资料,还在里面……”
“你在哪?有没有受伤?”夹谷?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对着电话大喊。
“我在厂门外的安全区,警察已经来了,但火势太大,消防车还在路上……”亓官黻的话还没说完,又一声巨响传来,电话那头的声音瞬间被电流杂音淹没,随后便彻底挂断了。
夹谷?握着手机,指节因用力而发白。老花镜看着她的模样,深吸一口气,从抽屉里翻出一把老旧但依旧光亮的铜制手电筒:“走,我们去看看。不管怎样,得确认她们的安全,而且……那备份资料说不定能彻底查清当年的真相。”
两人快步冲出工作室,街上已经乱作一团,行人纷纷朝着远离化工厂的方向奔跑,警笛声、消防车的鸣笛声由远及近,交织成一片混乱的交响。夹谷?紧紧跟着老花镜,怀里的怀表再次轻微震动,她低头看了一眼,表壳内侧的字迹依旧清晰,“齿轮转动,真相大白”这几个字像是在无声地催促着她。
就在她们快要靠近化工厂外围的警戒线时,一个熟悉的身影突然从混乱的人群中冲了出来,正是颛孙?。她头发凌乱,脸上沾着灰尘,看到夹谷?和老花镜,立刻跑过来抓住她们的胳膊:“太叔黻已经被送到医院了,医生说只是皮外伤,没大碍。但我刚才在警戒线外看到那个穿灰色风衣的刀疤男了!他混在消防员里,好像想趁机冲进厂区,不知道要干什么!”
“刀疤男?他怎么会在这里?”夹谷?皱紧眉头,突然意识到什么,“难道他和这次的爆炸有关?当年的事故不会就是他搞的鬼吧?”
老花镜脸色凝重:“很有可能。当年他盗窃的不仅仅是普通财物,还有化工厂的核心技术资料。我当年举报他,也是因为发现他和境外势力有勾结,想把资料卖出去。现在看来,他一直没放弃,这次的爆炸说不定就是为了销毁证据,或者趁机抢走备份资料!”
话音刚落,远处的厂区又传来一阵骚动,只见一个穿着灰色风衣的男人正试图冲破警察的阻拦,朝着燃烧的仓库方向冲去。他手里拿着一把短刀,脸上的刀疤在火光的映照下显得格外狰狞。
“拦住他!”夹谷?大喊一声,率先冲了过去。老花镜和颛孙?紧随其后。刀疤男见有人冲过来,回头恶狠狠地瞪了一眼,挥着短刀就朝夹谷?刺来。夹谷?早有准备,侧身躲开,同时从怀里掏出那只银质怀表,朝着刀疤男的手腕狠狠砸去。
“叮”的一声脆响,怀表正好砸在刀疤男的手腕上,短刀应声落地。刀疤男吃痛,怒吼一声,伸手就要去抢怀表。就在这时,亓官黻突然从旁边冲了过来,手里拿着一根从路边捡来的钢管,朝着刀疤男的后背狠狠砸了下去。刀疤男踉跄了一下,转过身,刚想反抗,就被赶来的警察牢牢按住,戴上了手铐。
“你没事吧?段干?呢?”夹谷?拉住亓官黻,急切地问道。
亓官黻喘着粗气,指了指不远处的救护车:“她没事,刚才被消防员救出来了,就是吸入了一些浓烟,现在正在救护车上吸氧。备份资料也拿到了,就在我包里。”
众人松了一口气,纷纷朝着救护车的方向走去。段干?躺在担架上,脸色有些苍白,但看到大家,还是露出了一个虚弱的笑容:“资料……拿到了,当年的事故……确实是刀疤男和境外势力勾结搞的鬼,他们为了掩盖盗窃技术资料的真相,故意制造了事故,还害死了好多工人……”
老花镜看着段干?,又看了看远处渐渐被控制住的火势,眼眶湿润:“都结束了,真相终于大白了。那些枉死的人,也可以瞑目了。”
夹谷?低头看着怀里的怀表,表壳内侧的字迹依旧清晰,仿佛在诉说着这段跨越时光的追寻。她轻轻抚摸着表壳上的缠枝纹,感受着齿轮在内部缓缓转动的细微震动——就像时光从未停止,真相也从未被掩埋。
夕阳西下,化工厂的火势终于被彻底扑灭,浓烟渐渐散去,露出一片狼藉的厂区。但在这片废墟之上,正义与真相的光芒却愈发耀眼。夹谷?知道,这只怀表的故事还没有结束,它会继续陪伴着她,见证更多的真相被揭开,也见证更多人心中的光,在时光的齿轮转动中,永不熄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