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远处传来一声巨响,接着是火光冲天。两人惊讶地看去,只见远处的废品站燃起了大火,浓烟滚滚。
“不好!是我的废品站!”亓官黻脸色大变,拔腿就往废品站跑。段干?也跟着跑了过去。
等他们赶到废品站时,火势已经很大了,消防员正在奋力灭火。亓官黻看着燃烧的废品站,心里像被刀割一样疼。那是他多年的心血,里面还有很多他收集的旧物件,都是他的回忆。
“别担心,”段干?拉住他的手,“我们可以重新再来。”
亓官黻看着段干?,点了点头。就在这时,他突然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在人群中闪过,是那个刀疤男!他不是被警察带走了吗?怎么会在这里?
“刀疤男!”亓官黻大喊一声,追了过去。刀疤男听到声音,加快了脚步,钻进了一条小巷。亓官黻紧随其后,段干?也跟着追了进去。
小巷里漆黑一片,只有几盏路灯发出微弱的光芒。刀疤男在前面狂奔,亓官黻在后面紧追不舍。突然,刀疤男转身,手里拿着一把匕首,对准了亓官黻。
“你还敢追来?”刀疤男冷笑,“今天我就让你死在这里!”
亓官黻握紧了拳头,准备和刀疤男搏斗。就在这时,月黑雁飞突然出现,她手里拿着古琴,对着刀疤男拨动琴弦。刀疤男被气浪击中,倒在地上。
“又是你!”刀疤男挣扎着站起来,“我和你们没完!”
“你已经没有机会了。”月黑雁飞说,“警察已经在外面等你了。”
刀疤男脸色一变,想要逃跑,却被赶来的警察抓住了。
“亓老板,没事吧?”警察问道。
“没事,谢谢你们。”亓官黻说。
警察把刀疤男带走了,亓官黻、段干?和月黑雁飞站在小巷里,看着彼此。
“看来,秃头张还有同伙。”段干?说。
“嗯,”亓官黻点了点头,“我们以后要小心点。”
月黑雁飞看着他们,说:“放心吧,我会帮你们的。毕竟,我们现在是朋友了。”
三人相视一笑,朝着废品站的方向走去。虽然废品站被烧了,但他们的心里却充满了希望。因为他们知道,只要彼此在一起,就没有什么困难是克服不了的。
回到段干?的家,两人站在阳台上,看着远处的夜景。段干?从身后抱住亓官黻,下巴抵在他的肩膀上。
“亓官黻,”段干?轻声说,“今天谢谢你。”
“谢我什么?”亓官黻问。
“谢谢你为我出头,谢谢你一直帮我追查真相。”段干?说,“还有,谢谢你吻我。”
亓官黻转过身,看着她,笑了笑:“这些都是我应该做的。”他俯下身,再次吻住了她的嘴唇。这次的吻比上次更深情,更缠绵。段干?闭上眼睛,双手勾住他的脖子,回应着他的吻。
吻了很久,两人才分开。亓官黻看着段干?的眼睛,里面满是爱意。他抱起她,走进卧室。卧室里的灯光很柔和,床上铺着粉色的床单,上面绣着细碎的花纹。
亓官黻把段干?放在床上,轻轻地吻着她的额头、眼睛、鼻子,最后落在她的嘴唇上。段干?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双手紧紧地抓住他的衣服。两人的衣服一件件滑落,肌肤相亲的瞬间,仿佛整个世界都静止了。
月光透过窗户洒在房间里,照亮了两人交缠的身影。空气中弥漫着爱的气息,温柔而缠绵。这一夜,他们彼此拥有,彼此慰藉,将所有的痛苦和烦恼都抛在了脑后,只剩下满满的爱意和幸福。
第二天早上,亓官黻醒来时,段干?正靠在他的怀里,睡得很香。他看着她的睡颜,脸上露出了幸福的笑容。他轻轻抚摸着她的头发,心里暗暗发誓,一定要好好照顾她,让她永远幸福。
就在这时,段干?醒了过来,她看着亓官黻,笑了笑:“早啊。”
“早。”亓官黻说,“睡得好吗?”
“嗯,很好。”段干?说,“有你在身边,我睡得很踏实。”
两人起床,洗漱完毕后,一起做了早餐。虽然很简单,但两人吃得很开心。
吃完早餐,亓官黻接到了东郭明的电话,说秃头张的同伙已经全部被抓获,而且还找到了当年古戏台的一些文物,准备交给文化局。
“太好了!”亓官黻高兴地说,“我们的努力没有白费。”
段干?也很开心,她说:“我们去看看那些文物吧。”
两人来到文化局,月黑雁飞正在那里等着他们。她带着他们参观了那些文物,有青铜器、瓷器、字画等,都很珍贵。
“这些文物都是我们的国宝,一定要好好保护。”月黑雁飞说。
“嗯,”亓官黻点了点头,“我们会尽自己的努力,保护这些文化遗产。”
参观完文物,三人一起走出文化局。阳光明媚,微风和煦。亓官黻拉着段干?的手,月黑雁飞走在他们身边,三人说说笑笑,朝着未来走去。他们知道,未来还有很多挑战等着他们,但只要彼此在一起,就没有什么困难是克服不了的。
突然,一辆黑色的轿车停在他们面前,车门打开,下来几个穿着黑色西装的人。他们手里拿着枪,对准了亓官黻等人。
“你们是谁?”亓官黻立刻将段干?护在身后,眼神警惕地盯着来人。为首的西装男面无表情,手腕上戴着一块限量款腕表,冷声道:“奉老板之命,请几位走一趟,聊聊古戏台文物的事。”
月黑雁飞悄悄将古琴横在身前,手指搭在琴弦上,随时准备拨动:“秃头张已经落网,你们的老板是谁?”西装男没有回答,只是朝身后的人使了个眼色,两人立刻举枪上前。
“小心!”西门?的声音突然从巷口传来,她骑着摩托车疾驰而至,车把上还挂着扳手,直接撞向最前面的西装男。西装男躲闪不及,被摩托车撞倒在地,枪也掉在了地上。
南门?紧随其后,戴着头盔的她直接从摩托车上跃起,一脚踹向另一个西装男的手腕,对方吃痛松手,枪落在地上被她一脚踢远。“你们这些藏头露尾的家伙,也敢在光天化日之下动枪?”南门?摘下头盔,头发凌乱却眼神凌厉。
东郭明也带着几个保安赶到,手里拿着平板电脑,屏幕上正直播着眼前的场景:“我已经把你们的样子发给警方了,想跑也跑不掉。”为首的西装男脸色一变,从怀里掏出一个遥控器,按下了按钮。
远处突然传来爆炸声,文化局的方向冒出浓烟。“不好!文物!”月黑雁飞脸色骤变,拔腿就往文化局跑。亓官黻和段干?对视一眼,也立刻跟了上去。西装男趁机爬起来,钻进黑色轿车想要逃跑,却被西门?扔出的扳手砸中车窗,轿车失控撞在路边的树上。
等众人赶到文化局时,火势已经蔓延到了文物展厅。消防员正在奋力灭火,月黑雁飞不顾阻拦想要冲进去,被亓官黻拉住:“太危险了,别冲动!”月黑雁飞眼眶泛红,看着燃烧的展厅,声音哽咽:“里面还有刚追回的字画,都是百年文物……”
就在这时,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没想到吧,你们以为抓了秃头张就结束了?”众人循声望去,只见一个穿着灰色中山装的老人站在不远处,手里拄着拐杖,脸上带着阴狠的笑容。“王老爷子?”东郭明惊讶地喊道,“您不是早就退休了吗?怎么会……”
“退休?”王老爷子冷笑一声,“我为镜海市做了这么多贡献,一个小小的古戏台,凭什么挡我的路?当年秃头张拆戏台,我可是默许的,那些文物卖的钱,我也分了不少。”他顿了顿,眼神扫过众人,“本来想让你们安分点,没想到你们非要揪着不放,那就别怪我不客气。”
“你这个败类!”月黑雁飞气得浑身发抖,拨动琴弦,一道气浪冲向王老爷子。王老爷子早有准备,从拐杖里抽出一把匕首,挡住了气浪。“别以为就你会功夫,我年轻时也是练过的。”王老爷子说着,冲向月黑雁飞。
亓官黻捡起地上的木棍,迎了上去,木棍与匕首碰撞,发出“咔嚓”一声脆响。段干?趁机掏出手机,拨打了报警电话。西门?和南门?则拦住了想要帮忙的王老爷子的手下,双方扭打在一起。
王老爷子毕竟年事已高,几个回合下来就体力不支,被亓官黻一棍打在手腕上,匕首掉在地上。他踉跄着后退几步,突然从怀里掏出一个手雷,拉开了保险栓:“既然我活不了,你们也别想好过!”
众人吓得脸色苍白,亓官黻反应最快,一把将段干?扑倒在地,用身体护住她。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月黑雁飞拨动琴弦,一道强劲的气浪将手雷击飞,手雷落在远处的空地上爆炸,没有造成人员伤亡。
王老爷子见状,瘫坐在地上,嘴里念叨着:“完了,一切都完了……”这时,警笛声传来,警察冲了过来,将王老爷子和他的手下制服。
消防员终于扑灭了火,文物展厅虽然受损严重,但大部分文物都被及时抢救了出来。月黑雁飞看着被熏黑的字画,心疼地摸了摸,还好有惊无险。
几天后,秃头张和王老爷子因多项罪名被提起公诉,等待他们的将是法律的严惩。亓官黻的废品站也重新开工,段干?、西门?、南门?和月黑雁飞都来帮忙,大家齐心协力,废品站很快就恢复了往日的热闹。
这天,亓官黻和段干?站在重新修缮好的古戏台前,看着工匠们忙碌的身影。月黑雁飞拿着设计图走过来,笑着说:“等古戏台修好,我们在这里办一场文化节,让更多人了解镜海的历史。”
亓官黻握住段干?的手,看着她温柔的眼神,笑着点头:“好,到时候我们一起参加。”阳光洒在他们身上,温暖而明亮,远处的江面上,游船缓缓驶过,一切都充满了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