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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金门外滩:华人诉冤,舰炮为凭(1 / 2)

1901年10月15日,旧金山港口的晨光刚刺破薄雾,海天号战列舰庞大的身影便出现在海平面上。四门305毫米主炮在阳光下泛着冷光,舰艏的红底金龙旗猎猎作响,与远处美国军舰的星条旗遥相呼应。六艘鱼雷驱逐舰率先驶入港口,在前方警戒;新致远号巡洋舰紧随其后,12门150毫米速射炮缓缓转动,如同巡视的鹰眼;海天号则带着两艘安海级巡洋舰与补给舰,沉稳地驶入锚地,庞大的舰体让港口内的美国民众纷纷驻足,举起望远镜观望。

李和与孙中山站在海天号舰桥,看着岸上熙熙攘攘的人群,其中不少华人正挥舞着自制的小国旗,眼中满是激动。“旧金山华人最多,也是受欺负最严重的地方,咱们这次一定要为他们讨个说法。”孙中山语气坚定,手中紧紧攥着一份《旧金山华人受辱事件清单》,上面记录着近近年来美国警察打骂华人、商铺被抢、子女无法入学等几百起事件。

李和点头,指着港口内的美国巡逻舰:“孙先生放心,有海天号在,美国人不敢轻视我们。一会儿登岸后,我们先去华人聚居区,听听他们的诉求,再去拜访旧金山市长与美国海军基地司令,一步步来。”

上午十时,使团乘坐登陆艇登岸。刚踏上码头,华人领袖林先生便带着数十名华人围了上来,其中有白发苍苍的老人,也有年幼的孩子,不少人脸上还带着伤痕。“孙先生,李将军,你们可来了!”林先生哽咽着,指着身旁一位额头带伤的青年说,“这孩子昨天只是在街头卖报纸,就被美国警察无故殴打,还被抢走了所有钱!”

青年抬起头,眼中满是委屈与愤怒:“将军,先生,我们华人在这儿就像蝼蚁,美国人想打就打,想骂就骂,商铺被抢了报警,警察不仅不管,还说我们是‘黄皮猴子’,不配住在旧金山!”

孙中山连忙上前,扶住青年的肩膀:“兄弟,委屈你了,我们这次来,就是为了帮你们争取权益,以后绝不会再让你们受这种欺负!”李和则走到一旁,对随行的翻译与外交部官员说:“把这些事件详细记录下来,包括时间、地点、涉事人员,一会儿拜访市长时,我们要当面提出来,让他们给个说法。”

随后,使团跟随林先生前往华人聚居区——这里房屋低矮破旧,街道狭窄肮脏,与不远处美国人的高楼大厦形成鲜明对比。一位华人妇女抱着孩子,哭诉道:“我的丈夫在工厂做工,因为拒绝加班,就被老板开除,还被诬陷偷东西,现在还关在监狱里,求你们救救他!”李和停下脚步,让官员记下妇女丈夫的姓名与关押地点,郑重承诺:“大嫂放心,我们一定尽快联系监狱,查明情况,还你丈夫清白。”

在华人聚居区停留了三个小时,使团收集了近百起华人受辱事件的详细资料。离开时,李和看着身后送行的华人,心中暗暗发誓:一定要让海外华人挺直腰杆,让他们知道,祖国已经强大,再也不是那个任人欺凌的清朝了。

下午两时,使团前往旧金山市政府拜访市长史密斯。史密斯市长早已在门口等候,当看到李和身着海军大将礼服,身后跟着手持文件的官员时,脸上露出了复杂的表情——他既想维持中美关系,又不想得罪当地的白人势力。

进入会议室后,孙中山率先发言:“史密斯市长,此次我们代表中华共和国来访,一是为了推动中美大使级外交,二是为了反映旧金山华人的处境。这里有一份清单,记录了近一年来华人受辱的事件,希望市政府能尽快调查处理,还华人一个公道。”

史密斯接过清单,草草翻了几页,便笑着说:“孙先生,这些都是误会,美国是自由民主的国家,绝不会歧视华人。可能是一些警察执法不当,我们会尽快调查,一定给华人一个满意的答复。”

李和见状,语气冰冷地开口:“史密斯市长,‘误会’两个字恐怕无法解释这些事件。就在昨天,还有华人青年被警察无故殴打;就在上周,还有华人商铺被抢,警察却置之不理。如果市政府无法保障华人的安全与权益,那我们只好采取自己的方式——比如,让海天号的主炮对准旧金山港口,让美国民众看看,你们所谓的‘自由民主’,是如何对待华人的。”

此言一出,史密斯脸色骤变,他没想到李和会如此强硬,甚至搬出了海天号的主炮。“李将军,请冷静,我们一定会认真处理这些事件,绝不姑息!”史密斯连忙表态,“我马上下令,让警察局长彻查所有事件,释放被冤枉的华人,严惩涉事警察,同时推动华人子女入学法案,保障华人商铺安全。”

李和满意地点头:“很好,我们希望在一周内看到成效,否则,我们将向美国联邦政府提出抗议,甚至暂停中美外交谈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