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凌看着吧台后的小木板。
“清水2铜币\/杯
奶啤8铜币\/杯
竹叶青25铜币\/杯
红玛丽28\/杯
……”
“我没钱。”叶凌一摊手。
“没事哦，岩可以帮你付！”一个毛茸茸的脑袋忽然从吧台
说话的是个圆脸的红发姑娘，年纪不大，看起来只有二十出头的样子，鼻尖上长着几颗小小的雀斑，一双圆溜溜的眼睛正好奇地看着叶凌。
岩似乎笑了一下：“我付。”
他看起来和这姑娘很熟悉，在她面前没有那么紧张：“零，她是小小，今天就是她帮你买的——嗯——买的衣服。”
小小的上半身伏在吧台上，得意地说：“怎么样，我的眼光不错吧？”
“很好，谢谢你。”叶凌对她笑了笑。
她就说，岩就算给她买衣服，看起来也不像是会想到还要买贴身衣物的样子。
小小嘻嘻笑了两声，极力向她推荐菜单上的酒水：“尝尝红玛丽吧，我们这里的招牌！喝过的就没有说不好的。”
“红玛丽是烈性酒，没喝过最好还是不要轻易尝试。想喝酒的话可以试试竹叶青，味道清淡些。”
白泽不知道什么时候也走了过来，在岩的旁边坐下：“一杯竹叶青。”
“那我也要一杯……竹叶青吧。”叶凌犹豫了一下，说。
她身上的秘密不少，如果喝醉了就糟了。
小小应了一声，没一会儿就将三杯酒放在了他们面前。
竹叶青酒如其名，泛着淡淡的绿色。叶凌尝了一口，清香之下泛着淡淡的酒味。
“还不错。”她说。
白泽笑了下，也端起了杯子。
“小小，”他说，“之前和你说的事……”
小小笑嘻嘻的：“知道啦，零，你跟我过来。”
她跳下椅子绕过吧台——叶凌这才发现她个子很矮——来到叶凌身边拉住了她的手。
“这边。”她声音轻快。
叶凌看了一眼白泽，见白泽点了点头，便放下酒杯，跟着小小七拐八绕，进了酒馆最里面的一间屋子。
屋子不大，就只有一张床，床上堆满了衣物。
小小毫不在意地把衣物推到一旁，空出足够两人坐下的位置。
她弯下腰在床底下摸了半天，最后掏出一个像平板电脑一样的东西。
“把手环贴在这里。”她指了指平板说。
叶凌依言照做，平板闪烁了一下，忽然在空中弹出了一个光幕，最上面是一个男人的大头照。
“啧，”小小坐在床上荡着双腿，“白泽也真是的，最起码找个女人的啊。来，笑一个。”
她抬起胳膊，用自己的手环对准叶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