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一出口,三人同时一愣,反倒是目暮警官回过神来了:“不对啊,如果真的有人提前在那个位置接应的话,他们应该早就知道那是一条死路才对,那孩子怎么还会往这个方向跑呢?”
“所以,他们的目的并不是为了逃跑,而是想要把犯人引过去。”降谷零摸着下巴,“偷走手机,也许只是一种引导对方踏进陷阱里的手段。”
在警方处理过的案件中,确实有发生过以装可怜、博同情或者其他方式吸引年轻女性或者有钱人到无人的角落里实行违法行为的例子。
但是令目暮警官想不通的是,这个炸弹犯不仅看上去不过是一个平凡、普通甚至颇为阴沉的中年男人,实话实说也并不是很富裕的样子,除了格外可恨这一点,还有什么地方值得别人大费周章的把他弄走?甚至连监控都查不到?
“寻仇的可能性很大,”伊达航拿出了一张照片,“巷子里乍一看没有血迹,应该是被处理过,但是我用鲁米诺试剂试过,地面上有一小块地方出现了荧光反应。”
这话一出,所有人的目光都瞬间集中到了伊达航的身上。
为什么会想到用鲁米诺试剂去试啊……就算巷子里的人真的想要让这个犯人失去意识不能行动,用乙醚不是同样能够达到目的吗?
伊达航像是读懂了大家的目光,解释道:“我只是觉得,像这个炸弹犯一样恶劣的人,会和他结下仇恨甚至想要报复的程度,一定不会是小仇,比起乙醚这种温和的手段,一棍子把对方打晕的可能性更大。”
而且从血迹的形状和大小上看,确实很像是头部被击中后,晕倒在地留下的。
而且前面伊达警官解释自己为什么会用鲁米诺试剂的时候,工藤新一清楚地看到在场的几个大人都很是赞同地点了点头,看上去对这个炸弹犯都是怨念颇深的样子。
降谷零更是早早就捏紧了拳头,在组织当波本久了,有时候他也不吝于采取一些特别的手段去制裁犯人。
“现在的问题是,不管对方的目的是什么,他们究竟是怎么在监控里消失的,难道真的有什么我们没发现的通道吗?”
目暮警官提出了所有人心中的疑惑,工藤新一则是提出了另一种可能:“会不会是监控视频被替换了呢?比起无声无息地带走一个人,将原有的视频替换掉,会更容易一些吧?”
正拿出手机准备让人去查一下视频是否被替换掉的萩原研二忍不住再次看向这个人小鬼大的国中生:“目暮警官,这个孩子是?”
“哦,忘记和你们介绍了,”目暮警官这才想起来,“这个孩子是作家工藤优作的儿子,他的母亲就是工藤有希子。”
“原来如此,难怪这个孩子如此的聪慧。”萩原研二摸了摸工藤新一的头,“欢迎长大后的你来警视厅工作哦。”
降谷零看向工藤新一,回忆着对方刚才的表现——足够细致、聪慧,确实是一个好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