踉跄着走到宫二面前,“嘿嘿,若…”
还没说完呢,一头就栽倒在宫二的身上。
“白长官!少爷!”
“宫小姐,交给我们吧”,谭海说完架着白敬业,给他拖进了书房。
宫二点点头,又转头看向三厅院的正房,眉头轻皱面带疑色。
回到房里,她按捺不住问向张月婷,“你们少奶奶呢?他喝成这样,不应该照顾他么?”
“而且我怎么发现,他都自己住在书房?”
张月婷心里偷笑,但脸上露出很尴尬的那种笑容。
“不瞒您说宫小姐,我们少爷和少奶奶的关系很差,少爷是大学生,很讨厌这种包办的亲事。”
她压低了声音,“而且我听说自从占元小少爷出生,少爷和少奶奶就没同过房。”
宫二红着脸啐了一口,“净瞎说,人家夫妻俩的事,你们怎么能知道。”
“真的”
张月婷一指外边,“少爷一直一个人住在书房,而且最近几天盯着一幅画发呆。”
她说着仔细打量起宫二,“宫小姐,我怎么感觉你和画上的人特别像,少爷想的人不会就是你吧。”
“别瞎说”
宫二一听俏脸刷的红透了,感觉浑身都在发烧。
她正胡思乱想之时,有人拍打房门。
“砰砰砰,月婷姐姐,你能来帮我一下么,少爷吐的厉害,我一个人忙不过来。”
“我这就来!”
听见木棉的声音,张月婷放下手里的活走了出去。
宫二也是略显担忧的看着书房。
过了十多分钟,张月婷端着一个盆返了回来。
盆里装的都是白敬业换下来的脏衣服。
她有些为难的看着宫二。
“怎么了?”
“我去给少爷洗下衣服,宫小姐,你能帮着照顾下少爷么?”
宫二一怔,随即点了点头。
她迈步走进书房,
小木棉端着水盆打了声招呼,“宫小姐好”,而后出了书房。
床上的白敬业蜷缩着身体,捂着胃,显得很难受。
宫二端着茶杯坐到他的旁边,轻声道,“喝点水吧,胃能舒服点。”
白敬业听到声音变了,睁开眼一看,“若梅,你怎么来了?”
宫二给他扶起来灌了些水。
刚把茶杯放到旁边,就感觉自己的手腕被人攥住。
她回头一看,白敬业双眼通红,顺着眼角流下泪来。
白氏沟女第四条。
男人三分醉,演到你流泪!
这孙子喝多了么?
多了!但是前半场多了。
喝特么半天都给他喝醒酒了,后半场开始玩心眼子。
真喝多的是张六子和冯老五。
所以他把张月婷叫过去,就是为了问问宫二这几天的反应。
当听说宫二有要走的想法,就知道火候差不多了。
这盘菜也该上桌了!
宫二也没挣脱,顺势坐了下来,擦擦他的眼泪,咬着嘴唇问道,“大男人哭什么?”
白敬业又抓住她另一只手,哽咽道,“我恨,恨我自己为什么这么晚才遇到你!”
“你知道么,从那天在码头相遇,你的影子就印在我的心里。”
“我喜欢你,若梅!”
宫二闻言鼻子一酸扭过头去,眼泪也流了下来。
她正好看到书桌上的一幅画,顿时怔住。
画是用铅笔画的素描,用镜框裱了起来。
画里的人不是自己还是谁呢。
“你都已经成家了,还说这些干什么?”宫二流泪道。
“不!”
白敬业大喊一声,从后面抱住宫二,“这两天我想了很多,但就是忘不掉你,嫁给我好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