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哈!二狗?!我的天!原来排长的小名叫二狗?!二狗排长!哈哈哈哈!这名字......霸气侧漏!
我如同被天雷劈中!墨镜下的脸已经红得发紫,恨不得地上裂开一条缝让我钻进去!从到,从云端到尘埃,只需要爷爷一声充满爱意却的呼唤。
第五节:意外的缘分
在混乱的爆笑场面中,一直安静的宇文嫣走向爷爷,语气带着探寻:曹爷爷,您......和我爷爷一张老照片上的战友长得很像。
爷爷神情认真起来:哦?你爷爷是......?
宇文嵩,中国人民志愿军12军91团的战士。
12军91团?!爷爷声音陡然拔高,眼睛瞬间亮了,我是91团三营一连长曹镇!如果你说的是我们团那个宇文嵩,他当年可是从文工团转到我们战斗部队的秀才兵!
爷爷的声音因激动而颤抖,上下打量着宇文嫣,仿佛透过她看到了当年的战友。
第六节:真我的舞动
经过爷爷的引爆,气氛反而变得热烈自然。大师姐黄燕看热闹不嫌事大,扬声道:
三当家,听你某位死党透露,你会跳古典舞?要不就在这儿让我们开开眼?
我立刻用杀人般的目光瞪向萧逸!这个叛徒!
家人们也跟着起哄:鹤宁还会跳舞?快跳一个看看!
唉......看来是瞒不住了。
深吸一口气,我走到院子中央,褪下拖鞋,赤脚踩在微凉的土地上。没有音乐,只有风吹树叶的沙沙声和众人屏息的安静。
闭上眼,回想晨光中的动作。再睁眼时,眼神已然不同。
水袖轻扬,虽是无实物,却仿佛带起了秋风;裙裾翩跹,粉色在秋光中划出柔美弧线;旋转、回眸、舒展......
每一个动作,都让我更清晰地感受到身体的力量与柔美,灵魂与躯壳在这一刻格外契合。
一舞终了,院子里静了片刻,随即爆发出热烈的掌声和叫好声!
第七节:闺房真貌
我红着脸,第一次向同学们发出邀请:那个......要不要来看看我的房间?
领着众人穿过院子,走上二楼,推开那扇熟悉的房门。刹那间,所有人都愣住了。
粉白碎花窗帘取代了厚重的蓝色,书桌上摆放着带锁的首饰盒,床上铺着浅粉色床单。
然而最让同学们震惊的,是挂在墙上的那两件器物——
左边墙上悬挂着一张古朴的长弓,弓身流转着暗金色的纹路,旁边挂着箭袋,箭羽洁白如雪。右边墙上,一柄长剑静静悬挂,白色剑鞘上刻着繁复的符文,剑柄处镶嵌的阴阳鱼仿佛在缓缓转动。令人惊奇的是,无论从哪个角度看去,剑尖都稳稳地指向东瀛。
这、这是......萧逸第一个惊呼出声,排长,你房间里怎么还挂着这些?
我故作轻松地笑了笑:弓箭是五伯给我做的,箭袋和箭矢是三伯送的。至于这把剑......我顿了顿,是爷爷传给我的地师信物。
孙倩好奇地想要伸手触摸长剑,我急忙拦住:别碰!
就在她靠近的瞬间,剑身突然发出一声低沉的嗡鸣,剑鞘上的符文闪过一丝微光。孙倩吓得缩回手,脸色发白:刚、刚才是不是......
这把剑认主。我轻声解释,未经允许触碰的话,可能会......受伤。
就在这时,剑身突然泛起一道暗红色的光芒,虽然转瞬即逝,却让整个房间的温度都下降了几分。
刚才那是......黄燕惊讶地指着长剑。
我平静地说:剑泛红光,意味着有邪祟将要被诛杀。而且你们注意到了吗?我指向剑尖的方向,这把剑永远指向东瀛的帝都,这是它的天性。
宇文嫣静静地站在剑前,目光深邃:这把剑上的符文......我在古籍上见过类似的。这是很古老的诛邪符文。剑指东瀛帝都,想必是有什么深意。
同学们敬畏地看着这把神秘的长剑,连最爱闹的萧逸都收敛了神色。虽然他们不知道这确实是那位大帝的钧天剑和中天紫微弓,但本能地感受到了其中蕴含的强大力量和某种宿命的指向。
书桌上摊开的笔记本吸引了萧逸的注意,那页上是我尚未抄完的《自作多情》歌词。孙倩眼尖,立刻认出来,引得大家一阵善意的哄笑。
在这个充满矛盾的私密空间里,精致的梳妆台与古老的神器并存,粉色蕾丝窗帘下是未抄完的流行歌词,少女系的首饰盒与永远指向东方的诛邪宝剑相映成趣。
宇文嫣轻声念着笔记本边缘我随手写下的射雕......塞外......,若有所思地看着我:看来我们的排长心里,不仅住着个想要仗剑走天涯的侠女,还肩负着更重要的使命呢。
萧逸在房间里转了一圈,最后停在书桌前,看着那未抄完的歌词,又望望墙上永远指向东方的宝剑,难得认真地说:这些......都很适合你。
第八节:生日的盛宴
爷爷今天格外高兴,看着满院的年轻人,豪气地大手一挥:
走!都跟爷爷走!下馆子去!今天咱家二狗......啊呸!今天咱家鹤宁过十六岁生日,爷爷请客!咱们去车站饭店!
爷爷万岁!同学们顿时欢呼起来。
于是,一幅奇特的景象出现在小镇街道上:我和妈妈扶着精神抖擞的爷爷打头,身后跟着浩浩荡荡几十号人的队伍,一路欢声笑语开赴车站饭店。
席间,萧逸彻底放飞自我,仗着生死战友的身份,开始对我这个进行惨无人道的调侃。每一句都引来一阵欢乐的爆笑。我气得在桌下踹他,却被他灵活躲开。
爷爷对五伯、三伯说道:这才是年轻人该有的样子,整天板着个脸像个冰美人,不像话嘛!
当包间里奶油大战的硝烟渐渐散去,每个人脸上都挂着战利品,十六根彩色蜡烛已经燃尽。但那份属于十六岁的、混合着窘迫、惊喜、欢笑和温暖的记忆,却深深地烙印在了我的心上。
在这个完全展现真我的日子里,我第一次感受到,将所有看似矛盾的部分坦然呈现,原来是这么轻松的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