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也太好看了吧!跟明星似的!”黄毛忍不住小声感叹,手都下意识地攥紧了衣角。戴眼镜的哥们儿推了推眼镜,目光在四位女子身上来回扫,嘴里念念有词:“琴儿姑娘看着有气质,画儿姑娘也挺活泼……这咋选啊?”
服务员适时开口,语气温和地提醒:“各位先生,按我们包间的规定,每个包间仅可选择一位姑娘提供陪伴服务,其余三位会等候下一位客人的预约。”
这话让原本热闹的包间瞬间安静下来。周嘉树看着眼前四位各有千秋的女子,心里也犯了难——他喜欢琴儿的清冷气质,可又觉得画儿的活泼更能带动气氛;黄毛吵着要选棋儿,说“会下棋的姑娘少见,想跟她较量较量”;戴眼镜的则坚持选书儿,理由是“想让她现场写幅字留作纪念”。四人各有各的审美,各有各的偏好,你一言我一语地争论起来,从旗袍颜色聊到姑娘们的技能,吵了半天也没个结果。
“选琴儿还是画儿啊?”黄毛挠着头,目光在月白色旗袍与桃粉色旗袍间来回打转;戴眼镜的哥们儿则固执地盯着穿黛青色旗袍的书儿,嘴里念叨着“能求幅字多有意义”;周嘉树指尖敲着沙发扶手,看着穿湖蓝色旗袍的棋儿,又瞥了眼清冷的琴儿,始终拿不定主意。四人争论半天,连服务员都站在一旁耐心等候,包间里满是纠结的议论声。
就在这时,服务员突然上前一步,语气恭敬又带着点试探:“各位先生,其实我们这儿还有位叫小柔的姑娘,容貌上不比琴儿、棋儿她们差,只是才艺还在学习中,不算精进。要是您几位不介意,要不要叫她过来,多一个选择比较?”
这话让争论声瞬间停了。周嘉树愣了愣,随即眼睛一亮——多一个人就多一个选择,说不定能打破现在的僵局。他看向身边的哥们儿,黄毛立刻点头:“行啊!看看呗!反正都选不出来,多个人对比也好!”戴眼镜的也附和:“对,先叫来看看,说不定有惊喜呢!”四人互相对了对眼神,达成了难得的一致,对着服务员说:“那就叫小柔过来吧。”
服务员应了声“好的”,拿出腰间的对讲机,对着话筒轻声说了几句:“麻烦让小柔到梅区疏影包间来一下,客人想了解情况。”挂断对讲机后,她笑着对周嘉树等人说:“各位稍等,小柔马上就到。”
不过两三分钟,包间门就被轻轻推开。一个穿着鹅黄色旗袍的姑娘走了进来,身高同样在一米七左右,身形纤细,皮肤是透亮的瓷白色,五官精致得像瓷娃娃——一双杏眼带着点怯生生的光,鼻梁小巧,唇瓣是自然的粉,笑起来时嘴角还有个浅浅的梨涡,论容貌,确实和琴儿、棋儿她们不相上下,只是身上少了几分头牌姑娘的从容,多了点青涩的腼腆。
周嘉树和哥们儿都看呆了,黄毛下意识地嘀咕:“这姑娘……长得也太甜了吧!”
小柔怯生生地站在包间中央,鹅黄色旗袍衬得她像刚冒芽的迎春花,眼底的腼腆与其他四位头牌的从容截然不同。周嘉树和哥们儿原本还在为琴儿的清冷、棋儿的灵动纠结,可看到小柔这副带着学生气的模样,眼神瞬间就定住了——他们终究是没见过太多世面的大学生,比起头牌姑娘们熟练的优雅,反而更吃小柔这种青涩又甜美的风格。
黄毛最先忍不住,搓着手小声跟周嘉树嘀咕:“周哥,我觉得小柔挺好的,看着多干净啊,比那些会来事的姑娘舒服多了!”戴眼镜的也跟着点头,推了推眼镜:“嗯,小柔姑娘看着更亲切,跟咱们学校的女生似的,没那么有距离感。”
周嘉树盯着小柔,看着她因为紧张而轻轻攥着旗袍下摆的手,又想起自己在学校里遇到的那些女生,心里的天平悄悄倾斜。他没再犹豫,和哥们儿互相对了个眼神,几人几乎是异口同声地对服务员说:“就留下小柔吧!”
这话一出,小柔明显愣了一下,随即眼底闪过一丝惊喜,连忙对着周嘉树一行人屈膝行礼,声音细软:“谢谢各位先生。”
确定留下小柔后,周嘉树的底气似乎又回来了些。他对着门口喊来服务员,语气带着点刻意的大方:“再安排三个陪唱小姐过来,人多热闹。”服务员应声而去,没几分钟,就领着三个穿浅色系短裙的姑娘走进包间——她们虽不如头牌和小柔出挑,却也妆容精致,笑容热情,一进门就主动凑到黄毛和另外两个哥们儿身边。
包间里瞬间热闹起来。周嘉树靠在沙发上,小柔坐在他身边,小心翼翼地给他倒酒;黄毛搂着一个穿粉色短裙的陪唱,玩起了猜拳游戏,输了的人被按着头灌酒,笑声混着酒精味飘满整个房间;戴眼镜的哥们儿则和另一个陪唱聊起了天,话题从学校的趣事说到对曜爵坊的好奇,话里话外都透着没见过世面的兴奋。
小柔没像其他陪唱那样主动搭话,只是安静地坐在周嘉树身边,偶尔在他喝酒时递上纸巾,或者在他和哥们儿说笑时跟着浅浅笑一下,那副腼腆的样子,更让周嘉树觉得选对了人。他拿起酒杯碰了碰小柔的杯子,语气带着点得意:“以后想出来玩,跟我说,哥带你来曜爵坊,这儿的消费,哥请得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