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房那解成还租着呢?可是很少见我大侄子回来,三哥你们没一起过?”王泽转移话题。
闫阜贵心里发堵,两年来闫解成把“欠”他的钱还的差不多了,除了来送钱根本见不到人。本来想着两家合到一起过日子,哪成想大儿子坚决摇头,说还完他的钱就不打算再回大院,单位他已经申请住房,用不多久就能批下来,为此俩人吵过几回。门房是他故意留下的,屋里东西还原样摆放着,小儿子想住他都没同意。原以为有了这个“家”的牵扯,大儿子早晚回心转意,谁料到是这么个结局!
二儿子一如既往的不待见自己,听说儿媳妇生了个男娃,可惜不姓闫!他这又高兴又难过,那可是闫家的长孙啊!让杨瑞华去了两回,结果老伴哭着回来的,一问才知道,闫解放指着自家屋里陈旧摆设跟她说,“这真没什么油水能让你们刮,现在我已经不算是闫家人,这边上边有老,下有小,我也要生活,求求你们别再来了给条活路行不?”
从这以后他们两口子再也没去过,家里小闺女早晚要嫁人,小儿子已经出现了不好的苗头,可能是老大老二都不回来给了他错觉,让他认为离开这个家会过的更好,开始跟他这个当老子的耍心眼斗智斗勇!老伴因为解放的事对他也是相当不满,妇道人家见识短,他是为了谁?
想起这些糟心事,喝到嘴里的茶都不香了,“恩,解成说不上什么时候回来,回来也好有个落脚的地儿。”闫阜贵死鸭子嘴硬解释道。
王泽也是闲着没事多嘴问一句,俩人没再继续这个话题,开始聊些家长里短。
与此同时岳家。岳非凡有些挠头,那小王八蛋明显要敲诈自己,还不怕他不上钩那种。自己从别的渠道弄来的酒效果是有,但是副作用大,跟从王泽那弄回来的酒差距太明显,有了好的谁想用差的?老伴孔毓这段时间对自己“和颜悦色”让他美的不行,想要下本钱又舍不得,这可不是一次两次他捏鼻子就认了,那个小犊子的品性他可是看的透透的,不把他扒层皮绝对不会停手。
“怎么办呢?”他在客厅里直转圈,岳家姐妹和岳航不明白老爹这是闹哪样,前两天听说跟马叔比力气给人整进了医院,老娘想要去看看,结果老爹差点没把房子点喽,这才没去成,今天瞧这个情况,是有啥为难的事?
岳非凡瞧见小儿子盯着自己,停下脚步若有所思,岳航出院后他警告过小儿子不许去找王泽麻烦,怕万一下手没轻没重的整出不好的后果,马大炮绝对会跟他玩命,虽然不能把他怎么着,可是岳航不行,那个老货真敢把小儿子劈了当柴烧!不过要是再让那个小犊子打岳航一顿,是不是可以从他那“敲诈”两回?
岳航被老爹瞅的发毛,后背一股凉意从尾巴根直窜天灵盖,他要是知道老爹打算用他再挨顿揍好去讹王泽,估计得哭死!
岳非凡最后放弃了这个“诱人”的想法,毕竟是亲生的,再说总住院也不好。又把目光对准俩姑娘,尤其小女儿,基本周末她都会去那边,跟王泽那几个“媳妇”处的来,而且性格也开朗不少。可不可以走内层路线呢?只是有点不好意思开口,不过为了老伴咬咬牙,拼了!
人多不能在这说,上前推着岳苗轮椅进了书房,“闺女,爹有事和你说。”谈了没多久俩人出了屋,岳苗红着脸不好意思,岳非凡这边叮嘱,“记住喽,爹可就等你好消息了啊!”
等客厅就剩下兄妹仨人,岳群上前问妹妹和老爹说了啥?为什么脸色红红的?岳航也支棱起耳朵旁听,然而无论她怎么问岳苗就是不开口。最后“折磨大法”都用上了,岳苗被她挠痒痒眼泪都快下来了也没松口,这事能跟姐姐说么?心里直埋怨老爹,你让我这么大一个姑娘家去开口给你要酒,正常点也就罢了,可是这酒它不正经啊!
见她实在不说岳群只好放弃,歪坐在沙发上,“小妹,周末我休息和你一起去小鱼姐那。”她才不会承认比王泽矮了一辈儿,所以对小鱼她们都是叫姐姐,文若也由的她,这让杨雪很高兴,我是不是也长了一辈儿?刚叫了声“文若姐。”屁股挨了两巴掌,小嘴一撅老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