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老三淡定自若,“老刘我还真没蒙你,这瓶是最好的,我家里还有差那么一点点的,要不我拿来你尝尝?”
刘老二忙摆手,“可别!这掺水的酒留着你自己喝吧。”
王老师放下酒杯,“二哥你说的不对,我三哥那是水里掺了酒,一般人享受不来,这瓶酒都够喝小半年的,主打个会过日子!”
闫阜贵把那瓶“好酒”放到自己面前,“跟你们家大业大的不能比,这不精打细算着点都生活不起!”
吴淑芳还是很麻利炒了个花生米,一盘白菜,喝酒这菜就算不错了,闫阜贵见王泽没喝,把他杯里的酒又倒回那瓶“好酒”里,仨人被他这操作“秀”到了!
刘海中把自己那瓶酒倒上,怕他再来个“同归于尽”。王泽提个杯四人共饮,三钱的小杯子正好一口一个!
吃了两口菜,易中海开口,“小泽,你们天天去你爷爷那吃饭?”
“爷爷岁数大了腿脚不方便,只能在那边,怎么?老易大哥有啥疑问?”
“没有,就是随便问问!”易中海没再说,上个月他去帽儿胡同那边无意间瞧见那个哑女在那,心里有数大概明白怎么回事但没多嘴,那个老头他根本惹不起,这点自知之明还是有的。
刘海中挺着大脸,有点扭捏,“小泽,你跟李副厂长那么熟,什么时候去轧钢厂叫上二哥,给二哥介绍介绍。”
“那都不叫事,要不下次去咱把老杨,老彭,老严都叫上,大家一起嗨!”
闫阜贵惊奇说道,“我去真的好么?会不会有点唐突?”
易中海抽着嘴角仰望棚顶,闫阜贵这是把脑袋落杨瑞华被窝里了?
“老闫别打岔,小泽说的是严顺严副厂长,那可是封疆大吏,你这从九品芝麻绿豆小官还差的远呢!”刘海中一阵得意,上次回来问儿子才知道怎么回事,不过不耽误他调侃闫阜贵,有文化了不起啊?
王泽没忍住笑,对着刘二哥伸出大拇指,“二哥总结的到位,小弟佩服!”
闫老三听到这个梗,瞅着王泽直翻眼皮,“笑个屁!那也比你这从十五品的强!”
刘海中晃晃近三百平方厘米大脸,“小泽可不开玩笑啊,能认识李副厂长二哥就已经很知足,其他的还是算了吧?”
“行,我记着呢!”王泽无所谓,反正闲着也是闲着。
二哥高兴了所以上酒!喊过老伴又开了一瓶,四人唠起大院,说到天天不见人影的许大茂,易中海转着酒杯,“小泽你说贾家的事和许大茂有没有关系?”这段时间他有点缓过味来,问过派出所治安队认识的朋友,像这事该怎么办?
他那朋友告诉他,明知道对方下套你还往里钻,虽然是小孩子,但人家没有胁迫你,也没教唆你去偷钱,而且钱都用在了大吃大喝上!即使你报公安抓到人家顶多关两天,但是得想清楚如果对方出去报复你怎么办?所以最好就当吃个哑巴亏,看好自家孩子!
跟贾家有仇的就许家那坏种,易中海十分怀疑就是许大茂干的!今天他去贾家告诫那婆媳俩看好孩子,尤其是别再招惹许大茂!贾张氏还不服气,被儿媳妇拉了几把才消停!
秦淮茹隐隐猜到怎么回事,无奈看着婆婆,你说怪她吧?还真不是她的错!要说不怪吧?二次,三次伤害都是她干的!心累,她现在有点怕许大茂,那眼神跟饿狼一样,这就是家里没男人的悲哀!
“即便你知道是他干的又能怎么着?吹不圆他,拉不扁他,只能自认倒霉,苍蝇不叮无缝的蛋,你让他忽悠南瓜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