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不败随口说了个中。
“那就红中，以后带你去看南天门，踏凌霄殿。”
杨过神神叨叨。
“嘿，夜里拜山头，耶，勾肩搭背是谁的手。”
杨过又扭过头，双臂摆动，就像是搅拌鸡蛋一样的动作。
“麻起胆子枪在手，跟我走，一不做那个二不休。”
杨过右手往东方不败身前猛地一甩，里边有一张纸，上边一个红色大字。
中。
杨过继续捣鼓，然后再回头，脸上套了一个面罩，上边有九个排列整齐的饼。
“记住，我是九筒。”
东方不败有样学样的也戴上面具。
这九饼，真中。
杨过戴着九筒，东方不败戴着红中。
“老丈，指一个方向。”
老人家：“往城中央走，最大的府邸就是。”
“歪比巴卜，走。”
杨过搂住东方不败，两人嗖的一声飞向空中。
杨过的速度确实快。
月下飞天镜，鬼一样。
面摊的老人家看着比普通人穿着还好的姑娘，叹口气轻声道：“周婷，你怎么不告诉那位小相公你的名字？”
周婷望着杨过消失的方向说道：“过去叫什么不重要了，以后我就叫剑侍。”
“唉……”
“感谢老丈这些日子的照顾，你是个好人，好人有好报。”
苦瓜秧子周婷又怔怔出神的轻声呢喃着说了句：“大哥也是个好人。”
杨过突然回到原地，被他抱着的东方不败不见了。
果然瑶瑶公主和超标打野白大人不适配。
戴着九筒面具听不出情绪的道：“大妹子，这话可不兴说啊。”
“你叫我大善人，大英雄，都行，就是别叫我好人。”
周婷有些小慌乱的问道：“为什么？”
杨过扯
“而我比较偏科，我有灵魂，有理想，有信念，有血性，有本事，有品德，就是唯独没有道德。”
“好人，不光容易被人拿刀指着。”
“怎么会？人都是有良心的。”
“哈哈哈，春风杨柳万千条，六亿神州尽舜尧。好人，还真是一个最残忍的称呼。”
杨过是有赤子之心，别人也有，但不多。
“说了半天，你都不会说声谢谢啊？”
苦瓜秧子咬着嘴唇，哭了：“谢谢大哥。”
“周婷，这名字也很好，记住，不要看不起过去的自己，那都是来时路。”
“你如果觉得和别人提起过去，说起以前的事像是撕开刚好的伤疤，别人同情看你的眼神，像是在你的伤口上撒盐，那你记住一句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