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珑浮秃,几乎要裂衣而出。
黛绮丝仿佛一朵天山上怒放的雪莲,实在是美到了极点。
“无暇美玉啊,夫人,这十几年真是苦了你了。”
“牲口,你不要得了便宜卖乖,你只不过是我的炉鼎,等我神功大成,就是你毙命之日。”
杨过背靠着马车车窗,侧脸望向窗外,轻笑着调侃黛绮丝口是心非,道:“呦呦呦,夫人果然是一位贞洁烈女,在下实在是佩服的五体朝天。”
黛绮丝浑身无力,倚靠在另一边的车窗位置,咬着贝齿轻声啐道:“呸,你个牲口,你早晚有一天不得好死。”
杨过一脸的无所谓,他又不是没死过。
人最大的悲哀是什么?
就是死了还他妈的是个童子身。
秋风顺着车窗的帘子吹乱两人的几缕发丝,杨过眸子平静的深如潭水,里边藏着冷漠无情。
黛绮丝眼角几条细细的皱纹微不可察,秋水明眸里同样深邃,时不时闪过隐晦的光芒,只不过她在注意到杨过望向车窗外的侧脸时,不由得呆住了。
抛开这牲口干的破事不说,他真的要人品有长相,还有这雄壮伟岸的身材,高深莫测的武功……
黛绮丝不自觉的舔了自己的的干涩的嘴唇,牙齿轻轻咬住一角,她竟然露出来不为人知的脆弱一面。
她又想起了韩千叶,那个一人就敢挑战一个门派的傲气凛然的男人。
只可惜,她与韩千叶都被一个苦头陀下了毒,她中毒轻,自己调理一下就好了。
而韩千叶中毒太深,再加上他又不是明教中人,胡青牛不肯救,也导致后来几年韩千叶虽然没死,她也是守了活寡……
“喂,想什么呢?一脸的银荡,真是的马叉虫货色。”
杨过一开口,就让黛绮丝脸颊血红,怒气冲天,气血直冲天灵盖。
黛绮丝一咬牙,一怒之下,怒了一下:“婆婆大人不记小人过,再饶你一次。”
杨过看着斑驳岁月和深仇大恨的忧思都没有减损她半分姿色,反而那些负面影响像是催熟剂一样,把黛绮丝这块无瑕美玉雕刻的更加完美。
一颦一笑,一哭一怒的举动都散发令他这种少年郎心牲摇曳的无穷魅力。
杨过凝视着成熟韵味十足的黛绮丝,揶揄着笑道:“哈哈哈哈,你还是别大人不记小人过,我现在就求求你快点打死我。”
“哼。”黛绮丝气的白鸽微微起伏,哼了一声,抱着双臂别过头不看杨过这个登徒子。
眼下敌强她弱,只能避一避锋芒。
她当然不是害怕。
她只是韬光养晦,忍辱负重,先忍一手。
杨过得理不饶人,仰了仰头,傲慢的道:“咋了嘛?怎么不说话了?”
黛绮丝冷冷的瞪了杨过一眼,“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
杨过火上浇油,弯腰不低头,从下往上挑衅的盯着黛绮丝绝美容颜,轻声笑道:“夫人,问一下,您的相公,他,还活着吗?”
黛绮丝目露凶光,软绵无力的一巴掌挥向杨过的脸。
杨过缩了一下头,轻松躲过这一巴掌。
他突然打了一个喷嚏,黛绮丝霎时间被一股恐怖的风吹的紧闭双眸。
杨过揉了揉鼻子,疑惑道:“谁在背后骂我?”
黛绮丝小心翼翼的睁开眼,咽了咽口水,她害怕的望着杨过。
她磕磕巴巴的问了句:“你……你……到底是谁?”
杨过光着膀子,撩开车帘头也不回的道:“杨过,字改之,外号血手人屠东方不过,小名阿良,良家妇女的良。”
“握草,车队呢?”
“我又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