课间休息,他们不再聚在一起喧闹。有时会安静地闭目养神,呼吸均匀绵长,像是在进行某种恢复性训练(他们确实是在调整气息);有时会三两人低声交流,语速快,手势简洁,像是在交换情报或确认某个细节;有时则只是静静地站在走廊窗边,目光投向远方,眼神悠远,仿佛在思考着什么宏大的计划。
有相熟的同学想上前打招呼,往往走到一半就被那种无形的气场阻隔,感觉像是打扰了什么重要的事情,讪讪地退了回来。勾魂(楚婷婷)也失去了往日的开朗笑容,但偶尔流露出的一个肯定眼神,却比过去的欢声笑语更具力量。
体育课上:超越常理的体能
体育课成为了最直观的展示窗口。长跑时,他们整个小队自然而然地形成一个梯队,呼吸节奏一致,步伐稳定,仿佛不知疲倦,轻松将其他同学套圈。力量训练时,刑天(李通)展现出的爆发力和耐力让体育老师目瞪口呆。球类活动中,他们的配合默契到令人发指,传球跑位几乎不需要语言交流,一个眼神,一个手势,就能心领神会,防守时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强硬,进攻时又如同手术刀般精准。
这已经不是学生在运动,而是一支训练有素的特种小队在进行协同作战演练。
老师们的震惊与困惑
教职工办公室里,老师们也在窃窃私语。
“王老师,你们班那几位…这几天是怎么了?我感觉上课压力好大…”
“李老师,你也发现了?他们看人的眼神,我都有点发怵,太冷静了!”
“体育课你看到了吗?那体能,那配合…你说他们假期是去参加了国家队的秘密训练了吗?”
“不像…国家队训练的是技能,他们这…感觉是把魂儿都练过了。”
最有经验的班主任揉着太阳穴,对校长汇报:“校长,这群孩子…变化太大了。好的方面是,纪律、专注度、学习能力都达到了恐怖的程度。但…我总感觉他们少了点少年人的生气,像是…像是心里装着整个战场似的。这到底是好事,还是…”
校长沉默良久,回想起之前教育局领导隐晦的提示和傲天家长(开网咖的傲天父母)语焉不详的解释,缓缓道:“静观其变吧。只要他们不违反校纪,成绩优异,我们就尽力提供一个正常的环境。或许…这就是我们普通人无法理解的另一种‘成长’吧。”
地府与阎罗的归来,没有宣言,没有炫耀,但他们那迥异于常人的精神面貌和行为模式,已然在平静的校园里投下了一颗深水炸弹。同学们惊讶地观望着,老师们困惑地讨论着。而这群处于风暴中心的少年少女,似乎对此毫无所觉,或者说,他们已经完全适应并沉浸在了这种新的、高效而冷静的生存状态之中。他们的征途,早已超越了校园的围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