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清宫御书房内,康熙坐在龙椅上,手里拿着密信和银票,脸色铁青。八爷党的眼线跪在地上,添油加醋地说:“皇上,奴才亲眼看到刘大人的人从账房里搜出这些证据,他肯定和王启年勾结,私吞鸦片银两!”王启年则跪在一旁,吓得瑟瑟发抖,将事情的经过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
“皇上,臣有证据证明刘大人清白!”四阿哥上前一步,将春桃的笔迹对比和陈太医的银票鉴定一一禀报,“春桃姑娘擅长笔迹比对,陈太医精通古董鉴定,他们都能证明密信和银票是伪造的。而且苏府地窖的搜查结果也出来了,里面只有前朝古籍和星纹石粉末,根本没有银两。”
刘阳明则拿出账房里封存的笔墨:“皇上,这是王启年平时用的毛笔,笔锋磨损程度与密信的字迹磨损不符;这是他的砚台,墨迹是黑色,而密信的墨迹是深蓝色,显然不是同一砚台所写。另外,臣这里有《便民奇术录》的手稿,上面的字迹与密信对比,破绽一目了然。”
康熙拿起手稿和密信,仔细对比,果然发现了字迹的差异。他又让苏公公去取太医院的鉴定记录和苏府地窖的搜查报告,确认无误后,脸色终于缓和下来。“好一个八爷党残余!竟敢用这种卑劣手段陷害朝廷命官!”康熙一拍龙案,怒声道,“将这个眼线和王启年一起押入天牢,严加审问,务必找出所有八爷党残余的下落!”
禁军将两人押下去后,康熙看向刘阳明,语气带着歉意:“刘阳明,委屈你了。朕不该听信谗言,怀疑你的忠诚。”刘阳明躬身行礼:“皇上言重了,臣明白皇上是为了朝廷法度。此次查抄案也让臣明白,禁烟之路不会平坦,八爷党残余还在暗中活动,臣会更加谨慎,绝不让他们再有机可乘。”
“你能这么想就好。”康熙点头,从袖中掏出一枚金牌,递给刘阳明,“这是‘如朕亲临’金牌,以后你查抄鸦片、兴修水利时,若遇地方官员阻挠,可凭此牌直接处置,无需禀报朕。朕相信你,定能肃清鸦片,还大清一个清明。”
刘阳明接过金牌,心里感动不已:“臣定不负皇上重托!”四阿哥也松了口气,对刘阳明使了个眼色——这场危机不仅让刘阳明洗清了冤屈,还得到了康熙的更大信任,对后续的禁烟和水利工作来说,是意外之喜。
离开乾清宫时,春桃和李卫早已在宫门外等候。“刘大人,你没事吧?刚才我们都快担心死了!”春桃递过来一杯温水,眼里满是关切。李卫则拍着刘阳明的肩:“刘大人,你刚才在账房里那番冷静分析,真是太厉害了!要是换了我,早就慌了神,哪还能找出那么多破绽!”
“这都是咱们团队的功劳。”刘阳明笑了笑,喝了口温水,“要是没有春桃的笔迹比对、陈太医的银票鉴定,还有四爷在皇上面前的支持,我就算找出破绽,也很难洗清冤屈。这次查抄案让我明白,自保不是靠单打独斗,而是靠身边人的信任和协作。”
三人策马朝着苏府方向而去,阳光洒在身上,温暖而明媚。刘阳明握着手里的“如朕亲临”金牌,心里更加坚定——八爷党残余的陷害虽然凶险,却让他更加看清了自己的使命。禁烟之路虽难,但只要有身边人的支持,有康熙的信任,他就一定能走下去,还大清百姓一个没有鸦片毒害的家园。
而此时,京城某处隐蔽的宅院,鬼手先生的徒弟正对着密信发火:“废物!连这点小事都办不好!不仅没陷害成刘阳明,还暴露了咱们的藏身之处!”一个黑衣人走进来,低声道:“师傅,咱们现在怎么办?刘阳明有了‘如朕亲临’金牌,查抄鸦片更方便了,咱们的鸦片生意很难做了。”
“慌什么!”鬼手先生的徒弟冷笑一声,“刘阳明有金牌,咱们有更厉害的招。他不是要兴修水利吗?永定河的堤坝还没完工,咱们就从那里下手,让他的水利工程变成‘豆腐渣工程’,到时候汛期一到,洪水泛滥,看康熙还会不会信任他!”
刘阳明并不知道八爷党残余的新阴谋,他正坐在苏府的正厅,与四阿哥、春桃、李卫商量下一步的禁烟计划。“接下来,咱们要重点查抄广东到京城的鸦片运输路线,端掉所有中转点。”刘阳明指着地图上的标记,“同时,要在各地张贴禁烟告示,告诉百姓鸦片的危害,鼓励他们举报鸦片商。水利方面,永定河的堤坝要加快进度,汛期快到了,不能出任何差错。”
众人点头同意,正厅里的气氛热烈而坚定。刘阳明看着身边的伙伴,心里明白:查抄案中的自保之计,不仅是为了洗清自己的冤屈,更是为了能继续留在这个时代,完成自己的使命。而未来的路,虽然依旧充满凶险,但只要他们同心协力,就没有克服不了的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