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童震一开始也没有怀疑高坎。
结合种种来看,童震越想越觉得自己被人行刺这事肯定和高坎脱不了干系,这才带着董杰二人来富安家试探一番。
毕竟富安可是高坎的狗头军师,如果这事真是高坎做的,富安肯定能知道一些内情,甚至很有可能就是主谋之一。
虽然富安不在家,所幸的是,从富吉的嘴里确定了行刺自己的幕后真凶就是高坎,也不算白来一趟。
童震思考良久,终于打定主意,从身上掏出二十两白银,扔在富吉的手边。
“好,我姑且信你说的是实话,你大哥我也不再追究了。这些银子,是我刚刚答应赏给你的。”
“我们来过的事情,你不能对任何人说起,就连富安都别告诉,否则的话,我定会让你兄弟二人后悔一辈子!”
“多谢衙内赏赐!衙内放心,小人定然守口如瓶,绝不会跟任何人多说一句!”
富吉从地上捡起银子,脸上的恐惧神色顿时一扫而光,被一脸喜悦之色代替。
这富吉兄弟两个虽说跟随高坎时间最久,又深得高坎喜爱,可是高坎却从来没有一次性赏给他们这么多的银子。
富吉在心底里不但不再怨恨童震,反而十分感激童震。
在富吉看来,只要钱到位,就是给他打成大红花他也愿意!
沉浸在喜悦中的富吉,甚至都没有注意到童震三人是何时离去的。
······
自从高坎被童震当众折了面子以后,高坎就气汹汹地带着一众泼皮回到家中饮酒买醉。
喝到一半,高坎只觉得心中的怒火反而越发旺盛,若是不发泄出去,恐怕能把他的五脏六腑都烧掉。
高坎突然站起来,把手中的酒杯往地上用力一摔,珍贵的酒杯立时变得四分五裂。高坎又将桌子一把掀翻,瞬时间屋里变得一片狼藉。
“全都给我滚!”
霎时间,这些泼皮全都一溜烟地逃了出去。
发泄以后,高坎才觉得心中渐渐舒服了一些。正想着回房间找昨日新抢来的小娘子玩耍一会儿,却看见两个人去而复返。
不,准确的说是一个人去而复返,另外的一个人却是新来的。
“衙内暂且息怒,我和邬长特此前来给衙内出谋划策!”
说话的不是别人,正是高坎的狗头军师——干鸟头富安。
看到富安这么说,高坎瞬间来了兴趣,低声问道:“你为何事出谋划策?”
“自然是为了今日童震当众折辱衙内一事!”
富安拱手答道。
“我有一计,准保叫衙内报得今日之仇!”
“好!”
高坎一下有了精神,紧锁的眉头也渐渐舒展开来,对着侍女吩咐一声重新摆宴。
盏茶功夫,下人就将屋子打扫干净,还重新摆上一桌美酒佳肴。
高坎三人分宾主坐下,富安连忙吃了几口酒菜,才缓缓说道:“衙内,我这一计可称得上是天衣无缝,且听我慢慢道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