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运送私铁矿的车队开始进入到视野当中,我越发的兴奋起来,薛有山倒是在队伍之中,却不见越林修的踪影。
不过也无妨,只要抓了薛有山,这薛家定然与越家会撕破脸皮,而这贺家怕是也对越家寒透了心。
当车队完全行驶入了李暮的埋伏区后,随着响亮的哨声响起,李暮带来的衙役便冲了出来,将整个车队团团围住。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薛有山为之一愣,不过姜还是老的辣,他立即反应过来,笑意盈盈的大步朝着李暮而去。
他先是对着李暮行了一礼,而后恭敬的言道:“李大人,您在此地这是作甚啊?”
李暮微微眯眼,看了看牛车上的木桶指着问道:“薛有山,你这是拉的什么东西?”
薛有山侃侃而笑言道:“一些石头而已,家中院子需要改善,因此便到山里来捡了些石头。”
听罢,李暮冷笑一声嘲讽道:“这改建院子还需您亲自来挑选呐?看来这石头定是非同一般了!
本官也是个没有见识的,不如薛有山你便让我瞧瞧捡的是什么样子的石头,让本官也长长眼,如何?”
言罢,李暮便对着他身旁的衙役递了一个眼神,那衙役便准备走向马车,欲解开桶上的盖子。
这时,薛有山大步上前,拉过李暮的衣袖,一边想往里面塞银票,一边说道:“李大人,不如咱们站一旁聊聊可好?”
此番举动李暮何尝不知其目的何为,他的手搭在了薛有山的手上言道:“薛有山,你这是在贿赂朝廷命官吗?”
薛有山闻之,面色一变,不过很快又扯出一张笑脸言道:“李大人,您这是说的哪儿的话呢!不过是老夫欲给你家孩子买些细物的小小心意而已。”
李暮冷笑一声,从袖中掏出薛有山刚刚塞进去的银票,继而砸在了他的脸上。
“薛有山,你可知在我禹国贿赂朝廷命官乃为重罪,本官亦不想因这区区银两便断送前程。
再则,你这木桶里若真是装的铁矿,放你一马,那本官的命也就到头了!
来人,搜!”
薛有山瞧着李暮如此之油盐不进,立即收起了之前那带有一丝谄媚的笑意,他冷哼一声言道:“李暮,你莫要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就莫怪老夫无情了!弟兄们拔刀,杀!”
眼见着两边的人打了起来,我从掌中取出一颗石子,便朝着薛有山的人射去。
原本那人的刀快要砍在衙役的身上时,因着我的这颗小小石子,他忽地腿一软,单膝跪了下去,这便给了那衙役时机,那衙役立即将刀架在了薛有山弟兄的脖颈上。
我得意洋洋的看向蓝相夷,手上比划了一个一,他瞧着无奈的笑了笑,便使用内力隔空从树上摘下一片树叶,随后也掷向了打斗的人群之中。
李暮实为文官并无武功在身,而他身侧两名护卫他的衙役,却开始渐渐不敌薛有山的进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