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用手指轻轻捏了捏二哥的下颚,娇嗔道:“罢了罢了,奴家听你的便是!
哎,话说,你家那两位何时才死呀,奴家可不想等太久!
奴家这边可都安排妥帖了,只等你登上那位置,咱们两家便联姻。
届时,整个信州城的粮可就都是咱们说了算啦!”
二哥听罢,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邪魅的笑容:“环娘这是等得心急了?
不如哥哥我现在便给你去去火如何?”
说罢,他一把抱起环娘,大步朝着那暗室里走去。
这穆元嘴角的笑容如同春日里绽放的繁花,怎么也压不住。
他坐在马车里,只恨这马车行驶的速度太慢,每一刻的等待都让他心急如焚。
他不停地催促着车夫,恨不得自己亲自挥鞭驾车,快点抵达白矾楼。
终于,在一炷香的时间后,他来到了武渊的房间门口。
只听屋内传来好些娘子银铃般的欢笑之声,瞬间撩拨起他内心的欲望。
他此刻心急如焚,也顾不得许多,急切地敲响了房门。
是钱沫沫来开的门,她故作惊讶地看着门外的穆元,心中暗自思忖,这不过才分别不到一个时辰,这就来了?
穆元急切地朝里屋张望,脖子伸得长长的。
这时,武渊的声音从内响起:“芜儿,是何人敲门?”
钱沫沫的声音如黄鹂般清脆婉转:“回主子,是穆官人。”
武渊慵懒的声音从里屋传来:“噢,既然是穆官人,你便引穆官人进来吧!”
“诺。穆官人,请随奴家入内。”
言罢,钱沫沫对其欠了欠身子,姿态优雅地领着穆元进了里屋。
谁知入屋之后,穆元再次被眼前的景象震惊得呆立当场。
武渊正斜靠在榻椅之上,神态慵懒。
而他的身侧有八名娘子正在侍奉他。
一人手持玉盘,盘中盛着珍馐美馔,精心的喂食。
一人捧着酒盏,酒盏中散发着醇厚的酒香,温柔的喂酒。
一人伸出柔荑,轻轻捏着他的肩。
一人用纤细的手指,缓缓捏着他的手臂。
一人屈膝跪地,为他捶腿,眼神中满是讨好。
一人半蹲在旁,为他捏脚。
除此之外,还有一人手持羽扇,在旁轻轻扇着,微风拂过,带来丝丝凉意。
而榻椅之下,还有一人姿态妩媚,供他玩乐,那眉眼间的风情万种,让人看了不禁脸红心跳。
武渊瞧着穆元进来,并未将房中的娘子们遣散,反而更加慵懒地问道:“穆官人这是与族老谈妥了?”
武渊的声音唤醒了正在发呆的穆元,他立即回过神来,脸上堆满了笑容。
他谄媚而又急切的说道:“谈妥了,家中还有二十万石。
剩余的三十万石,乃是身边朋友的。
这凑齐了可真真是费了一番周折,穆某可是四处奔波才总算把这粮食凑齐了。”
武渊听罢,点了点头问道:“那何时能交粮呢?”
穆元连忙答道:“后日一早便可。”
武渊爽朗一笑:“看来这单生意就这般定下来吧!
芜儿,你带穆官人去签订契约。
对了,顺便支付穆官人一万两的定金。
可别让人家穆官人白跑一趟。”
钱沫沫福了福身子后便说道:“穆官人,这边请。”
待签好契约之后,钱沫沫将契约递给了武渊阅览。
武渊快速览过之后大笑道:“既然生意谈妥了,不如穆官人且留下,与武某一同享乐?
这信州城的娘子们可真真是人间尤物呀!
一个个如花似玉,温柔似水,保准让你流连忘返。”
言罢,他的手还不安分地捏了身侧的娘子,弄得那娘子顿时满脸娇羞,红晕爬上了脸颊,仿若春日里盛开的桃花。
穆元此时心中也想留下,尝尝这白矾楼娘子的滋味。
可是现实却不允许,他还得去寻他的那些朋友们,为了今晚的行动做准备。
这生意还未完成,他可不能因一时的享乐而误了大事。
于是,他只能满脸歉意地笑道:“今日便不陪武官人享乐了。
穆某还得回去调配粮食呢!
待将来有机会再与武官人一同玩乐如何?
到时候,穆某一定好好陪您乐呵乐呵。”
武渊一脸可惜地说道:“既然穆官人还有要事,那武某便不多留了。
芜儿,你代我去送送穆官人吧!
可别怠慢了人家。”
钱沫沫盈盈一笑:“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