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噗呲一笑,那笑声清脆悦耳,接着说道:“自是留给你看的。这些都是你宠爱我的痕迹!”
我羞涩地掐了掐他的腰,娇嗔道:“你可真真不害臊!”
谁知,他竟将我抱起来,放在他的身上,接着指着身上的痕迹说道:“你看看,这都是谁做的!”
我瘪了瘪嘴,嘟囔道:“跟你学的!”
接着,我轻轻推了推他说道:“该起身了,还得去钱庄呢!”
他盈盈一笑,大手温柔地抚摸着我的后背说道:“管家已然将钱取来了,钟大人也送了信来,时间定在了酉时。
钱沫沫应该在未时抵达,所以,小婉,现在我们还有时间。”
我疑惑地看着他问道:“有时间?此话何意?”
他狡黠一笑,大掌一推,我毫无防备地跌入他的怀中。
接着便在我耳畔低语道:“小婉,我们再来一次!”
待我们二人终于正式起身时,钱沫沫已然在前厅等候多时。
我嗔怒地瞪了上官连城一眼,心中暗自埋怨,说的一次,结果却是三次,害得我如今双腿都还在微微打颤。
见我缓缓走来,面色红润,钱沫沫狡黠一笑,挽住我的胳膊,打趣道:“真真是被滋润过的样子呀!眉眼之间尽是柔情之色!许久不见,殿下倒是越发的美丽动人了!”
我轻轻抬手戳了戳她的额间,笑道:“竟学会打趣我了?
改日我给你寻个夫婿,让他好好疼疼你这朵娇花,可好?”
听罢,她立刻瘪了瘪嘴说道:“我可不愿嫁人!暂且也不需要浇花之人!
殿下,咱们说正经事吧,你如此紧急召我前来,这信州城到底发生了何事?”
我牵着钱沫沫的手,缓缓坐下,然后叹了一口气说道:“信州城的粮仓被盗了。”
“什么?”
钱沫沫震惊地瞪大了双眼,那眼神中满是难以置信,接着便蹙眉问道:“是当地官员监守自盗?”
我摇了摇头,接着便将我近日所查的一切,一五一十地告知了她。
待她听罢,一脸不解地问道:“可殿下为何将我招来?”
我心中的小算盘自然不能轻易告知于她,于是便说道:“你也知道邬家的判决已经下来了,我自是要回京盯着。
可这信州城不能没有人守着。
毕竟这盗粮之人如此胆大妄为,背后定是有一定的势力支撑,否则也不会做出这等事来。
而我一走,那钟业与孙兴定是压不住那些人的,若是你在,他们至少会忌惮几分。
届时若是他们冥顽不灵,亦或者与你硬刚发生冲突,打杀了也无妨。”
钱沫沫听罢,噗呲一笑,然后说道:“你竟是让我来当这刽子手的呀!”
我轻轻挑了挑眉问道:“你这便害怕了?”
她再次笑道:“自我入了那溯查院就没怕过!
现在那盛京之中,谁人不知我钱沫沫的名号!
谁要是在我眼皮子底下敢作妖,那纯粹是找死!”
我瞧着她那自信满满的样子,不禁摇了摇头说道:“沫沫呀!
你将来可是要去接替你爹的位置。
可别将所有人都得罪完了!”
听罢,钱沫沫嘟了嘟嘴,然后问道:“殿下,您这是公然让我结党营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