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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章 星轨回溯:四岁稚语的重生秘音(二九)(1 / 2)

红树林湿地的蓝光如碎钻般镶嵌在海面,祁小小与动物战队的守护传奇,早已像深海的珊瑚般,深深扎根在大夏的骨血之中。孩童们传唱着“蓝光水母护家园”的童谣,沿海的渔民在出海时,总会往海里撒一把碎米,以感念那些用生命守护海域的生灵。可谁也未曾预料,一场裹挟着生死别离的命运转折,正悄然笼罩在这个年仅四岁的“守护者”身上。

那是一个晨雾未散的清晨,第一缕阳光刚穿透云层,祁小小就抱着雪团,身后跟着蹦蹦跳跳的灰灰,偷偷溜出了训练基地。她要去一个只有她和动物们知道的秘密基地——“灵犀谷”。这片隐匿在基地后山的谷地,是她偶然在一次追逐蝴蝶时发现的秘境:谷内常年弥漫着淡紫色的雾气,雾气中浮动着细碎的光点,像被揉碎的星光;每逢破晓或黄昏,谷中央会升起淡淡的霞光,映照得整片谷地如梦似幻。小小总说“这里有星星的味道”,便时常带着动物们来此嬉戏,有时躺在草地上听雪团哼唧,有时看着灰灰和小鼠们追逐光点,日子过得无忧无虑。

可这天,当小小踏入谷中时,异变突生。原本柔和的霞光骤然暴涨,金色的光芒如潮水般从谷中央涌出,瞬间将她包裹其中。那光芒温暖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量,小小只觉得身体越来越轻,皮肤开始变得透明,连指尖都在微微发光。雪团最先察觉不对,它猛地从小小的怀里挣脱,扑腾着四肢想抓住她的衣角,可爪子却径直穿过了小小的身体,扑了个空;灰灰急得“吱吱”狂叫,围着金色光团不停转圈,小爪子拼命刨着地面,留下一道道浅浅的痕迹;远处天空中,正在盘旋的蓝蓝看到灵犀谷的异常霞光,立刻发出尖锐的鸣叫,带着五十只金雕俯冲而来,却在靠近光团百米处被一道无形的屏障挡住,金雕们一次次撞击屏障,翅膀被震得发麻,却始终无法靠近。

“雪团,灰灰,别着急!”小小的声音透过光芒传来,带着一丝缥缈,像从遥远的云端飘下,“告诉爸爸妈妈,我不是消失,我会回来的!”她努力伸出手,想摸摸雪团的脑袋,手指却穿过了它的耳朵。随着光芒越来越盛,金色几乎要将整个谷地吞噬,小小的身影在光团中渐渐淡化,最终彻底消失在耀眼的霞光里。

片刻后,霞光骤然褪去,灵犀谷恢复了往日的宁静,仿佛刚才的一切只是一场幻梦。只有地上那枚小小的贝壳勋章,还带着小小残留的体温——那是海丝古港“文物守护者”表彰时,沈国家亲自为她戴上的勋章,贝壳上镶嵌的南海珍珠,还在晨雾中泛着淡淡的光泽。

雪团扑到勋章旁,用身体紧紧护住它,发出凄厉的呜咽声,那声音带着撕心裂肺的痛,回荡在寂静的谷地里;灰灰蹲在雪团身边,小眼睛里蓄满了泪水,时不时用脑袋蹭蹭勋章;蓝蓝带着金雕们落在周围的树枝上,沉默地守护着,偶尔发出一声低沉的鸣叫,像是在呼唤小小的名字。没过多久,消息传遍了动物战队:小钳带着螃蟹队从海边爬来,绿宝率领海龟群在谷口的溪流旁驻足,毛毛带着金丝猴群在谷顶的树上眺望,连红树林湿地的水母群,都悄悄游到谷外的水潭里,用蓝光映照着谷地的方向。所有动物自发地围绕着小小消失的地方,形成一个密不透风的圆圈,一动不动,眼神里满是坚定的守护与难以掩饰的焦急,仿佛要用这种方式,等她们的小首领归来。

消息传到钟小艾耳中时,她正在厨房为小小准备最爱吃的草莓蛋糕。奶油刚挤成漂亮的螺旋纹,草莓刚切成两半摆放在蛋糕上,手机里传来的消息就让她浑身一僵。手里的裱花袋“啪嗒”掉在地上,奶油溅了满身,黏腻的触感让她瞬间回神,她疯了似的冲出厨房,连鞋子都没来得及换,赤着脚朝着灵犀谷狂奔。一路上,石子硌得她的脚掌生疼,可她丝毫不在意,心里只有一个念头:“我的小小,千万不要有事!”

当她冲进灵犀谷,看到地上那枚熟悉的贝壳勋章,看到围拢的动物们和它们眼中的悲戚时,整个人像被抽走了所有力气,“扑通”一声瘫倒在地。泪水瞬间决堤,顺着脸颊滚落,滴在勋章旁的泥土里:“小小!我的小小!你在哪啊!你出来看看妈妈!”她挣扎着想要冲进动物围成的圈里,却被雪团拦住——雪团用身体挡在她面前,呜咽着摇头,它知道,这里是小小消失的地方,是她们约定好等待的地方,绝不能被破坏。钟小艾看着雪团眼中的坚定,突然崩溃大哭,她抱着雪团瘦弱的身体,将脸埋在它的皮毛里,哭声沙哑到几乎发不出声,每一声都像在撕扯着心脏。

祁同伟接到消息时,正在会议室与沈国家讨论边境防务。他猛地站起身,椅子被带倒在地,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他甚至来不及说一句“失陪”,就朝着灵犀谷狂奔而去。当他赶到时,看到的就是妻子瘫坐在地上、浑身是泥、哭得几乎晕厥的模样,看到动物们静默守护的场景,看到那枚带着女儿体温的勋章,他攥紧的拳头指节泛白,指甲深深嵌入掌心,鲜血顺着指缝渗出,可他却感觉不到疼痛——心里的痛,早已盖过了身体的所有知觉。他走到钟小艾身边,轻轻将她扶起,声音带着难以掩饰的痛惜与无力:“小艾,别哭,小小会回来的,我们等她。”

就在这个家庭被悲痛笼罩,动物们日夜守护在灵犀谷时,边境突然传来紧急战报:A国趁大夏沉浸在“守护者失踪”的悲痛中,悍然撕毁和平协议,集结五万精锐兵力在边境线挑衅。他们不仅用重型火炮轰击我方哨所,导致哨所化为一片废墟,还残忍杀害了三名正在巡逻的士兵,将士兵的尸体悬挂在边境铁丝网上,扬言要“夺回被大夏占据的资源”,甚至叫嚣着“没有那个小女孩和动物战队,大夏不堪一击”。

战报传到祁同伟手中时,他正坐在灵犀谷的草地上,轻轻擦拭着那枚贝壳勋章。看到“杀害巡逻士兵”“悬挂尸体”的字眼,他眼中的悲痛瞬间被滔天怒火取代,那怒火如火山喷发般,几乎要将他吞噬。他缓缓站起身,眼神冷得像极地的寒冰,周身散发出骇人的杀气。他转身对身边的警卫员说:“备车,回基地!通知特种部队,十分钟后,操场集合!”

回到基地,祁同伟穿上了那件尘封多年的作战服——那是他年轻时征战沙场的战袍,上面还残留着当年的硝烟痕迹。他拿起陪伴自己多年的狙击枪,枪身被他擦拭得锃亮,冰冷的金属触感让他的眼神更加坚定。当他出现在特种部队的操场上时,所有士兵都愣住了——他们从未见过如此杀气腾腾的祁同伟,他的眼中没有了往日的温和,只有毁灭一切的决绝。

“兄弟们!”祁同伟的声音带着嗜血的寒意,回荡在操场上,“A国欺我大夏无人,杀我同胞,辱我尊严!今日,我祁同伟亲自带队,踏平他们的防线!犯我大夏者,虽远必诛!我要让A国知道,什么叫血流成河,什么叫代价!”

话音落下,他率先登上装甲车,特种部队的士兵们紧随其后,车队如利剑般朝着边境疾驰而去。

抵达边境时,夕阳正沉,血色的晚霞映照在哨所的废墟上,显得格外刺眼。祁同伟走下装甲车,站在废墟前,看着地上残留的弹壳,看着远处铁丝网上悬挂的士兵尸体,他的眼神彻底变得狰狞。“全体都有!”他拔出腰间的军刀,刀刃在夕阳下泛着冷光,“目标,A国主力阵地!冲锋!”

战斗瞬间打响。祁同伟如同从地狱归来的修罗战神,亲自带队冲锋在前。他手持军刀,每一次挥砍都带着雷霆万钧之力,刀刃划过敌人的身体,溅起的鲜血染红了他的作战服,脸上、脖颈上、手臂上,全是滚烫的血污,可他丝毫不在意,眼中只有杀戮。一名A国士兵举着枪朝他射击,他侧身避开子弹,瞬间冲到对方面前,军刀直接刺穿了对方的胸膛;另一名士兵从背后偷袭,他反手一拳将对方打倒在地,踩着对方的胸口,军刀狠狠落下。

他率领特种部队如猛虎下山,冲破A国的一道又一道防线,所到之处,A国士兵尸横遍野。A国士兵看着浑身是血、眼神狰狞的祁同伟,吓得魂飞魄散,纷纷后退,可祁同伟根本不给他们逃跑的机会,带着部队一路追杀。子弹打光了,就用军刀;军刀卷刃了,就用拳头。他的作战服被划开无数道口子,身上布满了伤口,可他像是不知疲倦的战神,依旧在冲锋。

当最后一名A国将领被祁同伟用军刀架在脖子上时,对方看着眼前这个浑身是血、如同从尸山血海中爬出来的男人,吓得浑身发抖,牙齿打颤:“你……你不是人!是魔鬼!是修罗!”

祁同伟冷笑一声,眼神里没有丝毫温度:“这是你们侵犯大夏、杀害我同胞的代价!”话音落下,刀刃划过,A国将领的头颅落地,鲜血喷溅在祁同伟的脸上,他却毫不在意,只是用袖子擦了擦脸上的血污,眼神空洞地望着满地的尸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