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公子还有什么线索,劳烦告诉在下。”
宁媛望向白景铄。
白景铄确实是有话没有说完。
“媛媛,我当你是自己人,在外边可别和任何人说这些。你还记得我和你说过,家父和顾念泽的父亲曾经是好友吗?”
宁媛点点头。
“记得,你说过。”
她歪着头,仔细听着白景铄继续说。
“那你还记得,我和你说他们二人突然不来往的事情吗?”
宁媛想了想,白景铄是说过这些。
“嗯,你和我说过。”
白景铄摇了摇扇子。
“我之前只是怀疑,不过联想到今天,和顾府灭门的事情上来,我私下问过父亲和顾府那边断绝往来的缘由。”
白景铄仰着头,摩挲着手里的扇子。
“家父说,顾念泽的父亲顾嘉言,并不是因为二人之间有什么误会,才断绝了往来,而是从官以后,顾嘉言树敌太多,不得已,才和家父断了来往,怕连累到白府。”
宁媛从白景铄的话中,仔细琢磨,如果真是这样,那顾府和白府的关系,就可以说得通,顾嘉言是为了保护白府,这样看来,顾嘉言那个时候,就知道了自己会有性命之忧。
“也苦了顾府的老父亲,我一直以为他们是因为做上了官,才懒得搭理我们做买卖的商人,是我误会他们了。”
白景铄懊恼,也怪自己意气用事,坚持己见,没有和顾念泽有来往。
说不定,灭门之前,加上自己白府的消息灵通,还能从中救出他们一家人,也说不定的事情。
他回想到,自己幼时和顾念泽见面的场景。
顾念泽一副小大人的模样,白景铄在边上踢球,踢到了顾念泽身上,他也不说不高兴,还是拍拍他自己的衣服,把球递到了白景铄的跟前。
从那个时候,白景铄就断定了,这是个能交的朋友,可惜好景不长,顾嘉言做上官以后,两家就再没了来往。
宁媛单手撑着下巴,看着白景铄愣神。
白景铄用扇子在宁媛的眼前晃了晃。
“嘿!媛媛,这是累了吗?”
宁媛的头往回缩了缩,结结巴巴的回话。
“嗯......没,没有,稍微有些头疼。”
白景铄笑道。
“管家!”
白府的管家在门外,轻轻回话。
“在的,少爷。”
白景铄走到门前。
“去备些吃食,我饿了。”
“是,少爷。”
管家一阵匆忙的脚步声,渐渐消失在了门外。
“没事啊,媛媛,就当在自己家,咱们可以边吃边说。”
白景铄拍了拍宁媛的后背。
他理解宁媛,现在应该也是和自己一样,在为顾府的事情忧心。
管家把饭菜摆好,二人来到了桌边。
“媛媛,尝尝这个藕片,现在是秋天,吃点藕,对身体好。”
宁媛没有心思吃东西,她一直在想顾念泽的事情,但是碍于白景铄的热情招待,她不好拒绝。
“嗯,白公子也吃。”
白景铄看出了眼前美人的疲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