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坤点点头,他估计,这个官煞属于闲神,对其自身影响不是很大,那么忌神莫非是土金水?因为根据河洛理数卦爻变换,以及流年大运来看,其在32年进入震卦六爻,而32年是壬子年,天干地支都是水,水量极大,这命主虽然身弱,水可以帮身,但对于伤人来说,那就属于有人觊觎他的钱了。
“从26年开始,进入震卦五爻,在仕常职可保,在士守其固有,在庶俗有虞,或手足之忧,意思是六亲方面可能有些事儿,但总体上事业毕竟稳固。从32年开始,进入震卦六爻,庶俗有防则免祸害震惊之忧,修之则吉。或夫妇有刑,亲邻遭难,意思是,在家庭和生意场上有些困境。”
“小殷啊,富贵阁的那个葛帆怎么说的?”
“噢,呃,他说啊,您那两年子午相冲、寅申相刑、寅申相冲,六亲骨肉可能有伤害吗。还说啊,让您提前两年去他们那边买一串至尊五帝钱,随身携带,可以熬过去那个劫难。”
旗袍女合上富贵阁的命书,一脸戏谑地看着黄坤。
后者当然是看到了她的目光,那意思很明显,你光会算没用!还得会解!
虽然此时的黄坤不知道五帝钱是干什么用的,但他却一直坚定一个理念,那就是命改不了!该来的还是得来。
“这个廖先生啊,我觉得吧,生老病死皆是定数。”
此时,薛硕在一旁突然插了一嘴。
“黄坤,你说都是定数,那意思改不了呗?那了凡四训是怎么一回事?”
“这个啊,其实袁了凡能改命,也是命中注定,即便他小时候没遇到算命先生,这一生的路线,也不过是如此。”
“哈哈哈哈~讲的妙啊,你这个观点,和很多算命先生说的都不一样,我找过算命的人没有一百个,也有八十个了,什么方法都有,都跟我说命可以改,我就很奇怪了,若是能改命,为何这些算命先生大多数只是处于小康的一个状态呢?他怎么不自己改?”
“廖先生,这个算命其实就相当于天气预报,明天要下雨,那是定数,但天气预报说明天是晴天,你不能把预报当真,就像我之前说令父有没有动手术,但你说没有,这说明什么呢?只能说明我的水平不行!算不准呗。”
“行,我知道你意思了,你继续讲吧。”
“这个……您要问问什么?是事业啊,还是婚姻啊,还是财富?”
“有什么说什么,我来者不拒。”
黄坤细想了一下,对方都说了,他找过一百多人看,算命的不过就是看看六亲、财富、姻缘事业这些,如果再讲这些东西,其肯定不耐烦,而且八字组合就那么多,看出来的东西有限制,那么只能讲其他内容。
“6092,无端烦恼谁人识,惟欠东风只自如,这是廖先生您今年的条辨,心中有烦恼,是无缘无故产生的,没有人能知道是为什么,需要借助东风来解决这个烦恼。”
“哈哈哈~这小子,谁没烦恼了?每个层次的人都有烦恼!没钱的时候愁钱,有钱的时候愁怎么花钱!”
薛硕连忙搭上一嘴。
“对啊,这人人都有烦恼,你这条还是太过于宽泛了。”
这是遇到一个算百遍,且对自己人生理解差不多的人了,他没想到,这样的条辨不能触动其内心。
“依我看啊,廖先生,你内心的烦恼其实是来自于算命,这算太多,其实也不是很好。”
廖楷朝着他摆摆手。
“这东西,我确实有这个感觉,找前几个人算的时候,还觉得挺新鲜的,这算多了,人就麻木了,一个个都是那几套话术。”
“这样,7316,披麻无情,门庭闹乱。我猜测,您41、42岁左右,家中有重大变故,可能有很多人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