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坤清了清嗓子,一副正经地说。
“也不能算废条辨,只能算是未来的说法,太久远了,下一条吧,还是这本,翻到53页第八行。”
“天德相扶,家门吉庆,51,52,噢这句话我懂,天德相当于贵人,有贵人扶助的情况下,家里热热闹闹地。”
“嗯,差不多,家和万事兴嘛!你拿第六本书,翻到71页第六行。”
“方才那个,就完了?”
“完了,那肯定是讲完了,你都讲出来了,我还画蛇添足吗?”
“行吧。”
田安钰噗嗤一声笑了,把这本书放了回去,随后又抽出一本。
“颠沛转为安,赖有吉神佑,53,54。”
“这跟上一条类似,那两年很顺利,原先可能得出去,去外地,出远门赚钱,磕磕绊绊的,但到了那两年,一切都顺利起来,不,是四年,这两条辨都是吉祥顺遂的意思,连续四年走好运,那可是很不错的事情了。”
“你还真敢说!要是不准怎么办?”
“不准的话......我。”
黄坤咬咬牙。
“不准,那也是以后的事情了,三十年后的事情,你操啥心,那时候若是不准,我要是还活着,保准请你吃饭。”
田安钰眼睛一亮,随即捶了黄坤一拳。
“满嘴跑火车,最后一条,哪一本?”
“第七本,80页第二行。”
“哀哀泣血,正在刑伤,37,38,怎么我看这句话,有些不对劲呢?”
黄坤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目前他最被动的,就是不清楚子平法,无法通过流年大运,以及合冲刑害拱,来确定条辨准确性。
因为,当初卜乐也跟他讲过,这铁板神数虽然很准,但条辨历史久远,现在社会发展日新月异,不能光靠前人编写的条辨来确定具体的情况,好的条辨还好说,坏的条辨还是要仔细分析,从多方面印证。
“这,这意思是,你那两年可能事业不顺,优柔寡断,抑郁什么的,字面意思看,像是哭出血泪,被刑克,其实不然,我看你面相,大富大贵之人,那两年也许就是亏些小钱什么的,别当真。”
“噢,你这话说的,我看啊,你跟别的算命先生一样,怎么说都是很不错。”
黄坤偷偷瞥了一眼田安钰,发现她正似笑非笑地盯着自己。
“咳,那个......其实吧,算命这东西,也就是一个趋势,至于未来如何,还是要靠自己经历,人这一辈子,不经历点坎坎坷坷,那可多无聊啊!”
田安钰轻哼一声,把这本书扔了回去,站起身活动了一下筋骨。
“就这样吧,我看你也是江郎才尽了,明天我还会过来,希望你能给我点惊喜!”
她说完这话,便转身离开了黄坤的卦摊。
接下来倒是没人再找他算,黄坤坐在那里,也有些困倦,在那打起了瞌睡。
迷迷糊糊之际,这熟悉的茉莉花味儿清香再次飘了过来,黄坤猛地清醒了过来,抬头往面前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