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啸天看着苏清浅那将信将疑、醋意未消的眼神,知道不拿出点真东西是没法过关了。
他深吸一口气,神情是前所未有的郑重,双手扶着苏清浅的肩膀,稍稍用力,将她按在了柔软的床边坐下。
苏清浅被他这突如其来的严肃举动弄得有些懵,眨了眨美眸,心里的那点小脾气暂时被好奇和一丝不安取代:“你……你到底要说什么?”
谭啸天在她面前蹲下身,平视着她的眼睛,眉头微锁,似乎在斟酌着如何开口。
这件事牵扯太大,他一时竟不知从何说起。
“清浅,”他最终决定长话短说,直击核心,“我留下来,是为了拍卖一些东西。”
“拍卖东西?”苏清浅更加迷惑了,秀眉蹙起,“你缺钱了?还是看上什么了不得的宝贝,需要筹钱?”
她自动脑补了谭啸天可能资金紧张,或者想收购某件珍贵古玩,“你要是缺钱,或者想买什么,跟我说啊!苏氏集团可以按市价两倍买下来给你,何必非要自己折腾拍卖?”
在她看来,以苏氏集团的财力,足够满足谭啸天任何“合理”的物质需求。
谭啸天闻言,无奈地摇了摇头,语气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复杂:“你想错了。不是我缺钱,也不是我要买什么。我要拍卖的东西……其价值,恐怕超出了你的想象,甚至……不是苏氏集团能够拥有和承受的。”
“什么意思?”苏清浅被他这话勾起了更大的好奇心,“什么东西这么了不得?”
谭啸天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反问道:“你听说过梵高吗?知道他的《向日葵》吗?”
苏清浅虽然主攻商业,但对这种世界级的艺术瑰宝还是有所了解的。她点了点头,语气带着对艺术的敬畏:“当然知道。梵高是后印象派大师,《向日葵》是他的代表作,被誉为艺术史上的瑰宝。据我所知,世界上公认的《向日葵》真迹只有四幅,分别收藏在几个国家的顶级博物馆里,每一幅都是无价之宝,根本不可能在市场上流通。”
她的话音刚落,谭啸天便直视着她的眼睛,用一种平静却石破天惊的语气说道:“我手里,就有一幅《向日葵》。”
苏清浅先是一愣,随即下意识地反驳:“这不可能!市面上流传的所谓第五幅《向日葵》都是赝品!你怎么可能……”
“不是第五幅。”谭啸天打断了她,声音低沉而清晰,“就是我说的,那四幅真迹中的……一幅。”
轰!
这句话如同惊雷,直接在苏清浅的脑海中炸开!
她猛地瞪大了眼睛,瞳孔因为极致的震惊而收缩,嘴巴微张,半天发不出一点声音!
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谭啸天那句“四幅真迹中的一幅”在疯狂回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