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珠顺着曲线滑落,让她忽然想起那天在海滩窒息的时候...
谭啸天宽厚的手掌抚过她的腰际,滚烫的唇舌在她颈间流连。
他曾经那样痴迷地把脸埋在她的柔软之间,含糊不清地戏说着情话...
唔...许清欢不自觉地双手托住自己的柔软,指尖轻轻揉过。
一丝异样的感觉从脊椎窜上来,却远不及那日被他爱抚时的悸动。
二十三年来,她从未让任何男人碰过自己,哪怕是手都没有碰过。
警校严格的训练让她压抑了所有男性需求。
可那个该死的谭啸天,只用一次亲密接触,就彻底击溃了她所有的防线。
水流冲刷着她的身体,脑海中却不断浮现出谭啸天强健的臂膀。
他如何霸道地搂住她的腰,如何用灵巧的舌撬开她的齿,又是如何在她耳边低语...
啊...许清欢双腿发抖,不得不扶住墙壁。
那种被拥抱的充实感,那种前所未有的愉快,让她浑身战栗。
这就是...结婚的理由吗?她喃喃自语,随即又猛地摇头,不!男人都是花心的动物!
可身体却背叛了她的理智。
指尖不自觉地向下滑去,在肚子处轻轻打转。
热烈感觉如潮水般涌来,她仿佛又回到了那个阳光明媚的海滩,谭啸天的手指在她身体翻动...
嗯...谭...一声娇吟脱口而出。
许清欢猛地捂住嘴,羞耻感瞬间淹没全身。
她竟然在洗澡时喊出了那个男人的名字!
下流!她狠狠骂了自己一句,立刻调成冷水。
刺骨的寒意让她打了个哆嗦,总算浇灭了体内的燥热。
匆匆擦干身体,许清欢换上睡衣倒在床上。
明天还要去法院处理谭啸天的案子,她必须保持清醒。
可即便把空调调到十八度,那股莫名的燥热依然挥之不去。
可恶...她把自己裹进被子里,像只蚕蛹般扭动着。
脑海中全是谭啸天坏笑的样子,他捏着她的下巴说朝我开枪时的神情,他在停尸间死而复生时的狡黠...
许清欢烦躁地翻了个身,把脸埋进枕头里。
她不得不承认,那个玩世不恭的男人已经在她心里烙下了印记。
无论是作为警察的职责,还是作为女人的矜持,都该让她远离这个危险的罪犯。
可是...
混蛋谭啸天...她咬牙切齿地骂着,却感到一阵莫名的空虚。
窗外,一轮明月高悬。
同样的月光也照在警局关押室的铁窗上。
谭啸天突然从睡梦中惊醒,摸了摸莫名发烫的耳朵。
啧,有人在骂我啊...他轻笑一声,望向窗外的月色,眼中闪过一丝玩味,许大美女,做个好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