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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63(2 / 2)

她心头狂怒,气息顿转粗重,鼻息肺淋,声声可闻。

华天虹知道她性如烈火,见她隐忍不发,心头好生感激,当下在她耳畔悄声道:“三婆忍耐一点,星儿迟早收拾这厮,替三婆出气。”

忽听蓬然一响,那股重浊的黑气显是受到掌力冲击,转向洞底涌来,不过相隔甚远,待到洞底,力道已消散无遗。

华云双掌略略一推,发出一股“少阳罡气”,已将那涌到近处的重浊之气反迫回去。

二煞刑纣发了一掌,未曾觉出异状,不禁胆气一壮,道“看来点子已经走了。”大步上前,一直走到那股重浊的黑气前面,单掌一竖,猛地朝前推击。

但听“蓬”的一声,一阵波翻浪滚的劲风,挟着那黑沉沉的浊气,再度朝洞内撞去。

内洞仍无反应,二煞刑纣不禁双眉一轩,道:“老大,洞后像是空的,待我进去瞧瞧。”

大煞刑坚冷冰冰他说道:“不必瞧啦久闻这洞中的黑气见火即燃,你点火烧一烧看。”说罢之后,挟着穴道被制的白素仪,闪身退出洞外。

二煞刑纣微一沉吟,随即退后两丈多远,掏出火种,撕下一片衣襟,引火点燃,抖手掷了过去。

只听“蓬”的一声,火一触上那冉冉浮升的黑气,顿时强光爆闪,照得彻洞通明

华天虹等隐身在后洞,但觉奇热无比,危急中,各人双掌齐发,猛力朝前推去。

华云的“少阳罡气”乃是冠盖当世的内家真力、赵三姑将近一甲子的功力,华天虹年纪虽幼,那“丹火毒莲”所孕化的功力,亦不逊于修为数十年的高手,这三人合力一掌,其威力的猛烈怎不骇人

火光刚一爆闪,顿时被那移山倒海般的掌力撞上,挟着熊熊烈焰猛然朝洞外涌去,二煞刑纣骇得冷汗一炸,猛地跃出了洞外

展眼间,火光熄灭,四围重归黑暗,一阵浓烈的硝烟四散。

龙门双煞俱是名震当世的魔头,华天虹等在洞中发掌,逼得火势外涌,岂能瞒得过他俩人这时,兄弟二人已知洞中别有天地,赵三姑与华云等隐藏在内。

龙门双煞相视一眼,两人的目光,同都泛起了踌躇之色。

要知赵三姑与华云都是顶尖高手,龙门双煞虽然自信,但是彼此差得微乎其微,纵能得胜,亦不是轻而易举之事。倘若华夫人真在洞内,他兄弟以二敌三,那就大为不妙了。

正当两人骑虎难下,不如如何收场之际,石梁对岸,突然传来一阵隐约的步履之声。

龙门双煞齐齐一怔,回首望去,十余条人影如风驰电掣疾奔而来。

展眼间,一个身材瘦削的老者当先奔到,正是风云会的总当家任玄,身侧一人,则是风云会的另一大靠山燕山一怪。

龙门双煞一瞧己方人到,不禁暗暗窍喜,大煞刑坚将白素仪掷了过去,沉声笑道:“总当家的来得正好,这就是白啸天的长女,你瞧可是杀害鹏儿的凶手”

他随手一掷,业已解了白素仪的穴道,任玄一把攫住,狞声喝道:“燃起火把”

转眼之间,任玄率领来的八名金刀亲卫,每人手中高举着一根燃烧的火把,火焰熊熊,照得这深山古洞之前,亮如白昼。

任玄双目内迸射两道森寒的冷电,紧盯在白素仪的玉面之上,那两道锐利如箭,深沉可怖的目光,仿佛要看透白素仪的心底。

白素仪镇静愈恒,美艳如仙的面庞上,那双澄澈似水的明眸,仰望任玄,柔和、温驯、安静,一片纯洁的光辉。

须臾,任玄抓住白素仪肩肿的手颤抖起来,他那凶神恶煞一般的目光愈来愈是散乱,那狰狞可怖的脸上扭曲不歇,显出心中异样的迷惆,终于垂首一叹,发起呆来。

忽听燕山一怪道:“这白素仪是处子之身,鹏儿与凶手若有体肤之亲,这事就不对了。”

白素仪虽是国色天香,人间绝色,但是朴实无华,浑身上下散发着和平善良的芬芳,任何人见了,都不会相信她是杀人的凶手。任玄见多识广,老于世情,自然看得出白素仪白壁无暇,绝非杀人盗宝的凶手。

大煞刑坚双眉紧皱,道:“我瞧此事张冠李戴,其中必有讲究。”

忽听白素仪道:“这一位就是任老前辈么”

任玄猛一睁目,定了定神,道:“老夫就是任玄,你有何话讲”

白素仪静静地道:“晚辈从未到过黄河以北,也不曾杀人害命”

任玄牙关挫得格格一响,倏地面庞一转,朝那古洞厉声喝道:“华天虹,你再不出面,休怪老夫无礼了”

他心乱如麻,话才讲完,忽又朝一名金刀亲卫将手一挥,喝道:“放箭”

原来那批金刀亲卫除了金背大环刀之外,每人都加佩了一张强弓,腰悬箭壶,壶中一束长箭,箭头形如鹅卵,一望便知乃是火箭。

那名金刀亲卫一听任玄下令,急忙执起强弓,拔出一支长箭,点燃箭头,一箭朝洞中射去。

只听“唆”的一声,一溜火焰直向洞中射去

但听一阵朗朗长笑,华天虹三指撮住箭杆,由洞中走了出来,赵三姑与华云紧随在后。

常言道,佛要金装,人要衣装,华天虹昨日衣履不周,狼狈不堪,此刻蓝衫黑履,衣袂飘拂,腰悬铁剑,缓步踱出洞来,已是那副魁梧轩昂、滞洒不群的样子。

龙门双煞尚是初次见到华天虹,眼看他那从容不迫、意态闲散之状,兄弟二人同时冷冷一哼。

白素仪美眸一睁,看出是华天虹,不禁又惊又喜,道:“原来华大哥当真脱险了,那位周老前辈说起,我还不敢相信哩”

华天虹歉然一笑,道:“在下未能全力搭救姑娘,实在惭愧得很。”

白素仪道:“华大哥客气了。”

华天虹朝任玄抱拳一礼,道:“任当家的呼唤在下,不知有何指教”

任玄阴森森一笑,道:“华老弟转告令堂,就说老朽等有事求见。”

华天虹抱拳当胸,肃然道:“任当家的乃是一会之首,家母本当以礼相见,只是她老人家练功正紧,一时无法抽身,特命晚辈深致歉意,失礼之处,请任当家的原谅。”

任玄暗暗忖道:“如此讲来,隐身洞中之人果然是华元肯的女人了。”

思忖中,目光朝白素仪一瞥,道:“任某不幸,老来丧子,那凶手到底是男是女,是美是丑,除华老弟外,再无旁人知道了。”

华天虹一想出事当日的情况,慨然说道:“那凶手早有预谋,来去之际,非但以黑纱覆脸,而且要求令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