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信心”卢库生的目光始终停留在对面嘿嘿轻笑的黑衣人,迷惑地问道。
卢库生不是怀疑杨想的实力,可面对五人,任谁都会对这个挑战之人感到有些心悸,情理之中,杨想没有对卢库生产生其余的看法,反倒是热情的笑了笑。
这个笑容,充满了自信,是那种发自心底的自信,让卢库生在这一刻有一种错觉,这家伙要是高级灵尊境界,只怕没有人会是他的对手。卢库生被他的想法惊了一下,世上真的有无敌之人存在么应该不会有。
“幻雾,噩梦空间”
杨想的声音不大,在这个楔园里却是响亮得很。
可他的声音落下,花园没有任何变化,该是什么样就是什么样
对面为首的中级灵尊大笑几声:“哈哈好笑,这就是你这个高级灵将的战技武灵呢连灵气波动都没有”
看到杨想嘴角得意的笑容丝毫未减,反而有越加强盛的意味,他居然慌了,难以置信地看了看身边的五位手下。
这一看,他看到这支队伍里境界最低的一位初级灵将身体颤抖起来,身子也缓缓地倾斜到了一个角度。
“这”他更加惊慌了,“你这是什么”
话又没完,可不是被杨想的笑声吓的,而是他控制不住身体了,他觉得脑子被其他东西控制了,思考的东西不再是主动思维。
缓缓地,他的眼前浮现了一幕温馨,一对憔悴的夫妻正在地里干活,他们的是他们唯一的儿子。看着看着,泪水夺眶而出
“杨想,你是什么武灵雾为何我看不到”望着对面五个有哭有闹的五人,卢库生轻声问道。
“嗯,雾气之灵,属性:金木水火土,五行均分。”杨想淡淡的道。
“啊”卢库生张大了嘴巴,五行属性,还平均的,或许整个天荒大陆就他独一份儿。
第八七章相遇章
啪声音不大,可在静得出奇的地牢,这声音足以把熟睡的某人幻想。
钱晓栋惊得噌地一下坐起来,环顾四周,却在床板上看到一个容一指伸入的洞,听到对门嘿嘿的笑声,他立刻明白这是金破干的,是怎么干的他百思不得其解。
不过,他也没有太多的时间去考虑这个问题,因为金破的笑声意味着他在叫自己。
钱晓栋走下床板,来到牢门前,尴尬地笑了笑:“破少,有什么事”
“钱晓栋给你一个二选一的题目,好好思考,这可关系到你的性命”金破面色凝重,语气森然。
“嘶”钱晓栋轻吸一口凉气,脸上的尴尬笑容顿时消失,惊怕之色迅速浮现。
“破少,您、您这是打算杀了我”钱晓栋身躯微颤地问道。
“了是个二选一的抉择,你的答案决定你是生还是死”金破面色不变,看不出情感色彩的双眸让钱晓栋感受到了异样。
“破少,您”钱晓栋下了决心,生与死从进入肃王府的那一刻开始,就由不得他了。他对生的念头强过死的绝望,可这里不是他想生就能生的。
“随我出去。鬼宗的人应该闯进了王府,你若伤一个王府之人,或者百尊一方的人,爷立即解决掉你。你若和煞鬼宗也好,邪鬼宗也罢交手,并用你的特长困赘人,你活下去,跟在爷身边。这个抉择应该不难吧”至此处,金破的嘴角露出一丝浅浅的笑容。
“破少,你打算毁掉牢门逃出去可李世锋”
钱晓栋的话,没有完,就被金破打断:“你现在只需要回答我即可,别的什么”金破冷冷的看着钱晓栋,“你想得太多了,这可是要命的。”
钱晓栋胆子不大,甚至可以用来形容,哪里听不出金破的威胁之意他的事不要多管,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做出抉择,否则后果很严重。
“好吧。破少,钱某有些事情确实做了隐瞒。”想了想,钱晓栋明白了一件事,他要生,可以,但以前的一些案底,或者对某些事件的了解,还是有可能让他的性命走向终点。
所以,他坦白了:“这件事,钱某不太确定。此次行动,不仅仅煞鬼宗和邪鬼宗出手,地鬼宗和冥鬼宗都有派人过来,具体是谁,钱某不知,人鬼宗有没有人过来,钱某也不知。此事,唯有林兴奋和贾为仁知道。钱某也是凑巧听到的。”
“哦难怪煞鬼宗、邪鬼宗这么有自信地鬼宗和冥鬼宗不会派喽喽过来,一定是精锐,没错,一定是精锐。”金破喃喃自语一番,又对钱晓栋道:“钱晓栋,若属实,你记一功,若能捉到地鬼宗冥鬼宗的上层人物,爷不会亏待你。嘿嘿。”
金破的笑声令人听了发毛,钱晓栋想不通金破的话,算是鼓励,还是威胁
“破少,煞鬼宗的权利分布很简单很集中,钱某虽有高级灵将境界,在煞鬼宗也算不差,可还没有知道宗门大事布署的资格,所以以前跟您的全部属实。钱某过,在煞鬼宗过的不是很开心,而且杀了那么多无冤无仇的人心里真的还难受。”
既然已经摆出了礀态,钱晓栋也没了多余的顾虑。
“命运是捉弄人的你的命是煞鬼宗的人救下,你为他们办事,就避免不了,否则,这份恩情你根本无力偿还,不是么这么多年,你是杀了人,可对你来,那是在报答救命之恩。”
看了看钱晓栋微变的神情,金破继续道:“不管你心里是不是难受,就冲你的个性,爷认为,你不是一个滥杀之人,因此,爷给你活下去的机会。你还没有正面回答我的问题呢”
“破少,您得对,煞鬼宗的救命之恩钱某已经报了。钱某愿意跟随破少,对付鬼宗,尽一份绵薄之力。”钱晓栋朝金破拱了拱手。
“好,那就出去吧。”
钱晓栋闻声抬头一看,只见金破周身银蛇缭绕,眨眼消失在对面的牢房。他使劲揉了揉双眼,在对面牢房里搜寻数遍,果然不见了金破的身影。
“在找什么呢”金破的声音从他的身后传来,钱晓栋立即转身。惊愕地看着他,结巴地问道:“破少,这、你是怎么、怎么到我这儿的不是、不是”
“舀着,别弄坏。”金破白了一眼钱晓栋,把一块青色玉佩塞进他的手里,“破坏地牢逃出去的事,爷没有承认过,一直是你在。”
青色玉佩舀在手里,听到金破的话,钱晓栋又是尴尬的笑了笑,是啊,破牢而出的法一直是自己一个人在提及,金破讲都没讲过。
“注入一道武力。”金破补充了一句。
钱晓栋照做了,然后他看到身上布满了发丝状的银色细蛇,身子麻了一麻,两眼一抹黑,脑子里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旋转,晕乎乎的。
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