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誉柏闻言,骤然间,他的脸色惨白了起来。
“快!还不速速与我同去!”
袁誉柏狠瞪了一眼过来通报的侍女,迈步就往薛沁仪所住的清雪小筑赶去。
来到清雪小筑,还未踏入房门,袁誉柏就听见了薛沁仪细细的哭声。
在紫色织锦门帘的遮掩下,袁誉柏一掀帘子走了进去。
他见到薛沁仪此刻正穿着一套家常的衣衫躺在床上,手捧着帕子拭泪,而另一边的侍女则正低着身子安慰着对方。
见到袁誉柏来了,薛沁仪顾不得其他,连鞋子都没穿上,就要站起来扑倒他怀里。
袁誉柏接过薛沁仪柔软的身躯,将手环在她的细腰处。
冷声对着房内的两个侍女呵斥道:“还不下去!”
两个侍女面面相觑,只能朝着主人家福了福身子,皆退了出去,还顺带关好了房门。
走出了清雪小筑,两个侍女互相看了对方一眼,不由同时对着墙角狠啐了一口。
彼此心中明白对方的念头,只是家道艰难才入了这袁府当差侍奉人。
哪儿曾想,遇到这种鸡鸣狗盗的男女,还做出这般不要脸的下三滥事情。
两个侍女守在院门口,而清雪小筑内,一双男女又开始了互诉情肠。
房门刚一合拢,隔绝了外界的视线。
薛沁仪脸上的柔弱瞬间被一种更深层的惊惶取代。
她紧紧抓住袁誉柏的袖子,指节用力到发白,声音带着真切的颤抖和哭腔。
“夫君,可怎么办?妾身刚刚才请大夫私下看过,是真的已经两个月的身孕了!”
眼泪这次不是演戏,是恐惧到极点的真情流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