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太妈神了!
江河抽身坐好,语气平和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权威,“那些药让你的脉象虚浮不定,表面看是壮阳,实则是催命。再吃下去,别说传宗接代,你身体也受不了……”
赵凯腿一软,跌坐回沙发,冷汗已经浸湿了衬衫。他想起老爹老娘为抱孙子愁白的头发,想起妻子日渐失望的眼神,想起自己偷偷服用那些药的日日夜夜……
酒菜上来,大家入座边吃边聊。
卢军瞧着江河那一手把这些少爷羔子唬得一愣一愣的,又得意地讲起第一次见面时,江河连干一斤多茅台却面不改色的“英雄事迹”。
移动公司老总家的孙明明显不服气,端着酒杯站起来:“江县长,第一次见面,咱俩单独走一个?”
卢军的牛逼已经吹出去了,江河也不能让他的脸掉地上,当即应声:“孙少给脸,我得接着!”
卢军看热闹不嫌事大,当即喊道:“江老弟,这杯子小,换那晚上的大杯子!”
家里的阿姨应声取出装四两酒的高脚红酒杯,一一摆在众人面前。
孙明一下子傻了:靠,一杯就得四两,白酒能这样喝?
但还是强撑着说:“江县长,你觉得怎么样?”
——如果江河说杯子太大,自己就不算栽面。
谁料江河任由卢军把杯子倒满:“今天,我舍命陪君子了!”
除了卢军年纪稍长,其他几位少爷都比江河小几岁。这些人打出生就含着金汤匙,平日里连正眼都不看寻常人,即便是江河这个县长,在他们眼里也算不得什么。今天若不是卢军的主场,他们怕是连这点面子都不会给。
江河心中冷笑:若不是靠着父辈、祖辈的荫萌,你们算个什么东西!
今晚,他就要用最直接的方式,让这些眼高于顶的少爷们心服口服。
“孙少,请。”江河端起满满一高脚杯的茅台,仰头便饮。清澈的酒液在杯中打着旋,不过片刻便见了底。他将空杯倒置,滴酒未剩。
孙明脸色微变,但也只能硬着头皮跟上。一杯下肚,他的脸已经泛红,呼吸也急促了几分。
“好!”卢军拍手叫好,“江老弟果然豪爽!”
这时,李副省长的儿子李锐也站了起来:“江县长,咱们也来一个……”
江河来者不拒,又是一饮而尽。接连两杯八两白酒下肚,他依然神色自若,谈笑风生。
赵凯见状,也举杯起身:“江县长,我……”
“赵公子的酒最好不要喝……”江河抬手制止,赵凯如蒙大赦般放下杯子。”
孙明和李锐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震撼。他们这些公子哥平日里没少在酒桌上逞能,但像江河这样连干两大杯却面不改色的,着实少见。
既然上场了,卢军就想让江河充分展示,当即上楼喊老婆下来:”江老弟是咱家的恩人,你给老弟倒个酒表示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