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辰指着硬邦邦的——破麻袋里的砖头棱角分明:这哪是睡觉?不过是让劳工能躺平喘口气。
他突然放大老照片,墙角蜷缩的身影身上裹着泛黄的广告布,零下三十度的天气,他们只能用这种油纸布挡风雪,好多人耳朵都冻掉了。
那位曾亲历苦难的老矿工颤巍巍开口,布满老茧的手在空中比划窑洞的形状:草帘子挡不住西北风啊...后半夜冻得睡不着,就只能互相抱着取暖。
他的声音突然哽咽,有个小伙子想家想得厉害,偷了块煤想烤火,被监工发现后,直接把他按在滚烫的炉台上...
小虎盯着图片里裹着广告布的矿工,眼神里满是困惑:他们为什么不买件厚衣服?
“也许是想存一些钱留给家人吧。”晓萱猜想。
“因为根本没钱!王静的手指划过名为“引换证”代金券上的限本店使用字样,辛辛苦苦干一个月,扣除食宿费工具磨损费,剩下的钱连买块粗布都不够。
王导调出物价对比表,设有铁丝网的卖店里窝头标价是市场价的三倍,而劳工的不过是一串数字:把头们设下的是双重剥削——用高价商品榨干劳工最后一滴血,再用为由,把想逃跑的人抓回来毒打。
他的声音里带着压抑的怒火,引换证,不过是把人变成永远还不清债的奴隶!
展厅里,年轻人突然一拳砸在展柜旁的留言墙上:这简直是明抢!
啸风望着玻璃倒影里的众人,白发在冷光下泛着银光:国弱则民如草芥啊...…这些劳工不是没有血性,是被抽干了最后一丝气力。
他转身看向窗外的阳光,声音低沉却坚定,但今天我们站在这里,就是要让这种苦难,永远不再发生。
刘明的指尖重重按在电子屏上,一组对比画面刺痛人心:左边是西装革履的日本监工在餐厅享用生鱼片,右边是出井矿工们捧着黑黢黢的窝头,手背上还沾着未洗去的煤血。这就是他们的。
他的声音混着愤怒,每天高强度劳作后,换来的不过是拳头大的窝头,用高粱、黑豆、糠皮混合的兴亚面做的。
年轻人盯着展柜里硬如石块的黑窝头复制品,难以置信地摇头:这根本不是人吃的东西!
“糠皮?”晓萱疑问,“这就是所谓的。她的声音发颤,但矿工们连这个都吃不饱,每天定量只有两个窝头。
李梅将女儿搂进怀里,指着墙面的野菜树叶标本:灰菜、马茹茹、杨树叶、榆树叶...…这些现在用来喂牲口的东西,当年是矿工的续命粮
正是:铭往昔烽火沧桑,忆金戈铁马,血沃山河凝浩气,吾辈当自强,承先辈遗志;珍今朝升平盛景,看翠柳莺啼,风和日月谱新篇,众人应奋进,创时代荣光。